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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那年依舊是深春。
我,我們的人生道路都在那件事上發生巨大的轉折。其實應該說,本應相愛的互相仇視了,本應錯過的,卻就此把紅線相連。
一朵杏花,我付出我的雙腿,從那以後,我看見我弟弟沈執望向小妹妹的眼神從不屑,變為仇恨。
我不想這樣,但是我無法改變,她每每用自責的眼神望向我,都像是拿著一根尖銳的鋼針扎進我的心口,生疼。
再然後,就是她十八歲時的奶奶壽辰。
那一晚,她用極其認真的眸子望著我,說:“哥,我愛你,可你會愛我多久?”
*
望著她的執拗樣子,我想,你愛我的樣子,我一定會深刻腦海,日後回憶起來,會更加想念你。
衣果,愛你,我從不後悔。
願日後,痛到深處,直達心底。
*
我在那一晚要了她。
後來想起,其實自責不已。
0。3
再然後的然後,我們偷偷的把戀情掩蓋,直到兩年後。。。。。。
爸爸胃癌住進醫院,把H&M的總裁位置傳給我,那年風聲大噪,總裁的位置穩穩交到我的手中已經是很不錯了,絕不能出現任何差錯,尤其是我的娛樂報道等等方面,因為即便是一個小小的負面緋聞都將會變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大量的工作壓在我的身上,整天一個會議接著一個會議的開,每天面對老股東們嚴肅的表情,我的額頭就忍不住發脹。
我不記得已經有多久沒有好好陪她,可是偏偏在這時候,她把那張化驗單遞給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我的理智馬上衝了出來,‘打掉’兩個字都已經忘記是怎麼說出口的。
她離開的背影顯得悲傷極了。
我沒想到的是隨後,沈執便走進我的辦公室,他惱怒的眼神讓我看清了一切。
我發愣的看著他匆匆離開的背影。
我知道,放手的時候,到了。
0。4
同年冬至,沈執便帶著衣果離開了中國。
他們離開的五年裡,我的世界翻天覆地的變化,爸媽出車禍去世,緊接著公司股市下滑,我為公司娶了夏氏千金夏一兒。
其實夏一兒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她笑容甜美,四肢健全(。。。。。。)背景優秀,家教良好。。。。。。。除了,我不愛她。
一開始,我對她冷言冷語,但她堅持執拗的樣子像極了當年的衣果。
我想,既然決定放手故人,那麼也就學會嘗試接納新人。
我放下冰冷的面孔,我對她微笑,對她講我,我們的故事。
那時的我望著天際,初晨的光暈會散落在我的瞳孔,我想,遠在他鄉他們也許不會再回來了吧?
而第二年的初夏,我便接到沈執打來的電話,說他們會在那個星期週末回來,說實話,比起期待,更多的應該是自責。我害怕再見到那雙無助的眼睛。
其實在他們抵達法國的第三天,沈執就曾給我發過Email——‘我們已經抵達法國,順你心願,衣果做了流產手術,現在一切事物由我料理,勿念。’
別奇怪,他自打那天就沒有讓我見過衣果一面,甚至他們決定要去法國,也只是在臨登機前,打回一個電話而已。他那樣霸道的人,是絕不會允許我再次傷害衣果的。
只因,他與我是一樣的人,從初見,到現在都初心未變,即使看上去厭惡無比,其實心裡要千般萬般的去愛。
我不知道衣果怎樣說動沈執藉著‘公事要處理’為由回國發展。
總之,他們回來了。
*
不過,顯然我的憂慮是多餘的。
那天早上,迎著陽光,沈執摟著衣果的肩膀下樓吃早飯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那個值得我窮盡一生去愛的女孩,她徹底離開了。。。。。。
沈執懶洋洋的把下巴抵在衣果的頭頂,他嘴角的笑意清晰可見,他白色的襯衫紐扣被衣果低頭一絲不苟的繫好,衣果蓬鬆的睡裙把她點綴的像是塊從蛋糕上滾落的奶油。毛茸茸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像是從一本溫馨繪本上扯下來的暖色調畫面。
夏一兒支著下巴望著他們,朝我笑道:“他們可真般配。”
我無言的垂下頭。
是,他們很般配,這是我不想承認的事實。
*
“衣果堅持要在中國生活,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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