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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有什麼好怕,不過是一針見血的事。再說了,你一個沒娶媳婦的光棍漢,知道個啥?
她想了想道:“我是說秦禎。”
聶勁默了片刻,道:“我也沒想到昨晚那人就是武王。”
周青青道:“你說我昨晚砸了他一下,又擾亂他辦案,他會不會找我麻煩?”
聶勁輕笑出聲:“我看武王是個爽朗豁達的人,這些事應該不會記在心上,何況你是他的王妃,小姐你別多想了。”
爽朗豁達或許有那麼一點,但周青青卻覺得那人可惡得很,昨晚從飛刀到青樓,他明顯都是故意在戲弄她。
周青青長長嘆了口氣。
立在歪頭的聶勁聽著她的嘆息聲,怔了怔,不知為何,鼻間有點酸楚。他十二歲為周青青所救,進入定西王府,看著她從四歲稚兒,長成如今亭亭玉立的少女。今日她嫁人,自己彷彿體會了一把父親嫁女兒的不捨和心酸。
兩人正隔著一扇門各自感嘆著,這小院內忽然想起嘈雜的腳步和笑鬧聲,原來是秦禎被人簇擁著進來。
第十七章
四五個將士模樣的男子,簇擁著秦禎笑鬧著往洞房方向走。到了上臺階時,秦禎卻將幾人往後推開,朗聲道:“去去去!休想鬧本王的洞房。”
幾個人嘻嘻哈哈還想往上湊,被他兩腳踹開,大笑道:“是不是皮癢了?”
都是跟了他多年的手下,自是知道王爺說一不二的脾性,於是鬨笑著道:“*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不打攪王爺的興致了。”
秦禎看著他們離開,才有轉身上臺階。他走到新房門口處,斜眼看向立在旁邊的聶勁,低笑了一聲:“聶護衛是想聽我和王妃洞房牆角麼?”
聶勁怔了怔,躬身抱拳道:“小的告退。”可退了兩步,還未轉身,又猶豫著低聲道,“我家小姐金枝玉葉,還望王爺體恤些。”
屋內正在往床上悄悄撤退的周青青黑線。
秦禎這回直接失笑出聲,搖搖頭推門而入。
而在他進房之前,周青青早已踮著腳,飛速回到了床上,閉著眼睛佯裝睡過去。
咯吱的推門關門聲,她知是秦禎進了屋,那薄薄的酒氣也散了進來。周青青聞著這氣味,腦子裡不免浮出秦禎那大鬍子模樣,更是心驚膽戰,乾脆裝死到底。
秦禎遙遙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兒,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大步走過去。見嬌嬌小小的少女躺得筆直,身子卻明顯僵硬,不由得輕笑出聲。
興許是這屋內太靜,連呼吸都聽得分明,於是秦禎那像是發自胸腔的笑,便彷彿就在周青青的耳邊,讓她愈發緊張。而她即使是閉著眼睛,也能覺察出,有身影覆蓋下來。
秦禎傾身歪頭上下打量她,伸手將她臉上的鳳冠珠簾撥開,一張精緻白皙的小臉,便露在搖曳的紅光中。
他肆無忌憚的目光,讓周青青只覺得心噗通跳得厲害,血氣止不住上湧,兩頰漸漸浮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秦禎單腿跪在床上,看著她漸漸變紅的臉,低低笑了一聲,目光瞥到她從脖子中露出來的那根紅線,伸手去將藏在裡面的狼牙扯出來,但是剛剛握在手中,周青青忽然坐起身,劈手奪過來攥在自己手中,梗著脖子道:“你……你做什麼?”
秦禎目光含笑,挑挑眉,湊近他道:“看來今日大婚儀禮讓夫人受累了,未等夫君回來喝合巹酒,就先睡了去。”
夫人夫君二字從他口中說出來自然而然,但聽在周青青耳裡,卻有些說不出的滋味。畢竟當了十六年大小姐,一朝變成別人家的夫人,這身份還是讓她一時難以適應。
秦禎距離她不過兩三寸,溫熱的鼻息就纏繞在她鼻尖,目光灼灼看著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他一雙眸子,因喝過酒而泛著紅意,更讓人不敢逼視。周青青紅著臉,一雙烏沉沉的眼睛左躲右閃不去看他,支支吾吾道:“是……是有些累了,還請王爺贖罪。”
秦禎笑了笑,從床上下來,走到屋內的紅木圓桌邊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斟了兩杯酒,一手拿起一杯,笑著朝還坐在床上的周青青舉了舉:“*一刻值千金,夫人過來同我喝了這杯合巹酒,我們好快些洞房,可別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周青青朝他咧嘴乾乾笑了笑,溫溫吞吞下床,慢慢走到桌邊,正要伸手接過他手中的酒杯時,他端著酒杯的左手忽然往她腰上一攬,微微一勾,周青青便坐在了她腿上。他順手將手上的酒杯遞給她。
他動作一氣呵成,酒杯中的酒半滴都未灑出來,倒是那酒杯到了周青青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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