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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見識。”
馮瀟略微猶疑,關切問道:“王爺,您的傷是否還有大礙?雖然戰事重要,但您是西秦主帥,可千萬不能有絲毫差池。”
親自揮揮手:“放心,我不會讓北趙得逞,這兩日在我家王妃的照料下,我這身上的傷好得很快。”罷了,又笑著朝他道,“馮瀟你也老大不小,是時候娶個妻子照顧你。你有無看上西京哪家小姐?等這回擊退了北趙,我替你做主,幫你成親。”
馮瀟面露一絲赧色,低頭道:“多謝王爺費心。”
秦禎又朝聶勁看去:“聶護衛今後定然是長居我們西京。雖然我們西京女子,不比你們金陵溫婉賢淑,但爽朗大氣,別有一番風情。聶護衛若是有心成家,我和你家小姐也可以幫你好好物色。”
聶勁愣了下,搖頭失笑:“王爺費心了,終身大事,誰也說不準,一切還是看緣分。”
躲在房間裡趴在門口偷聽的周青青,撇撇嘴。這秦禎什麼不好學,倒是學起媒人那套。
咯吱一聲,門從外面推開的時候,周青青已經坐在床上。
秦禎遙遙看了她一眼,將身後的門關上。
周青青笑了一聲,對上他的眼睛:“王爺還真是有閒情逸致,去打仗的路上,還有心思關心手下的終身大事。”
秦禎挑眉道:“你有所不知,我這人公認的待手下好,我自己如今娶了妻,當然不願意看到手下孤家寡人。至於關心手下,自然也不應該分時候和場合。而且這種時候關心他們,正能讓他們體會到溫暖,才會好好為我賣力。”
周青青一副服了他的樣子,皮笑肉不笑道:“王爺舉世無雙,說的十分在理,青青心服口服。”
第三十二章
四日後的傍晚,一行人終於行至北境營地。
周青青雖出身將門,卻從未有機會真正踏入過軍營,尤其駐紮邊境的大軍。遙遙看去,白色氈帳,綿延數里地,遠處似與天際交匯,漸漸融入那夕陽和浮雲裡。
下了馬車,立在這狂野之地,有風吹來,她胸腔中竟無端生出一絲陌生的豪邁。又覺得這感覺奇妙,便自顧地笑了笑。
秦禎聽道她這低低的笑聲,轉頭看她,只見她嘴角輕揚,眉目含笑,額間髮絲,微微散亂,隨風而動。他心念一動,伸手將那幾縷青絲,綰在她耳後:“北趙大軍將至,尚不知這場仗要打多久,營地簡陋,要讓夫人受累了。”
周青青睨眼看他,嘴角翹起:“既然王爺心疼我,不如等你傷稍好一些,就讓我回西京,畢竟我一個女眷,在戰營也幫不上什麼忙。”
秦禎輕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道理夫人應該很懂。我在戰營多久,夫人自然也要在戰營陪我多久。”
周青青無聲地翻了個白眼,秦禎卻朗聲大笑。
此時,一個身穿將軍鎧甲的男子,帶著幾人迎上來,抱拳恭恭敬敬道:“屬下恭迎王爺。”
秦禎揮揮手:“鬱將軍,我都說過多少次,在軍營不用行這些虛禮。今日我剛剛到,趁北趙大軍未至,今夜讓兄弟們好好喝一頓,明日開始全力備戰。”
鬱將軍笑著點頭:“好,我這就將王爺的命令吩咐下去。”
入了氈帳內,周青青看著他捂著胸口坐在榻上,問:“你傷還未好,待會不會要跟將士們喝酒吧?”
秦禎抬頭看她,輕笑一聲:“當然,上下同歡,我豈有不喝的道理?”
周青青狡黠一笑:“那我待會把你的酒換成水。”
秦禎忍不住笑出聲,卻因為胸腔震動,牽扯到了傷口,又蹙眉悶哼了兩聲:“夫人如此替為夫著想,還真是令人感動呢!”
周青青彎著嘴角笑道:“王爺您都說我我眼裡心裡都只能有你,我自然要事事關心你。”
秦禎失笑搖頭:“不過玩笑之語,你倒真當了真。”
周青青挑眉戲謔:“所以王爺的意思是,我的眼裡心裡還是可以有別人的?”
秦禎意味不明地看著她:“你可以試試?”
周青青睨了他一眼,嗤了一聲:“罷了,我是個惜命之人。”
舟車勞頓幾日,兩人也都沒心思鬥嘴,吃了些簡單的食物,小憩了片刻,賬外暮□□臨,圓月升起,篝火如同星子,在這綿延數里的戰營點燃。
秦禎拉著周青青到主篝火前落座,聶勁和馮瀟已經坐在一旁,周圍則是坐在地上的將士。戰營除了偶爾有年長的浣衣女,幾乎看不到女人,眾將士見著武王妃,難免新奇。大約秦禎在軍中向來爽朗親和,也或許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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