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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罈子,而是有些莫名道:“四公主誤會了,我不過是個和親陪嫁過來的小小護衛,並無瞧不起女子之意,更不需要四公主對我俯首稱臣。武我比了,這酒就不喝了。”
說完面無表情退到先前的座位。
秦禎見自己妹妹被噎得惱羞成怒,而聶勁還一如既往面無表情,顯然恍若未覺。忍不住哈哈大笑,朝站在前面的秦絡揮揮手:“四妹,要喝酒麼?我跟你喝,要是贏了你,你對我俯首稱臣如何?”
秦絡將酒瓶砸在地上:“誰要跟你喝!”說完又提著劍,指著四周,“還有誰要跟我比武的?速速上來!”
周青青見秦禎笑得東倒西歪,有些無語地戳了戳他:“你真是個好哥哥!”
他厚顏無恥道:“那是,如假包換!”
周青青搖搖頭,卻感覺他俯身過來,貼在她耳邊小聲道:“今日良辰美景,夫人不如想想,待會回了賬內,我們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了?”
第三十七章
實際上沒容得周青青想該做點什麼,秦禎就已經醉得一塌糊塗。
本來周青青以為這人是千杯不醉,不想跟人鬥了幾罈子,到底還是醉了。醉了還記得一直拉著周青青,回營帳的時候,也不要人扶,拽著看不見的周青青,跌跌撞撞,摔了好幾回,才終於摸到帳門口。
進到了賬內,秦禎也不消停,拿著劍要給她耍弄。營帳窄小,哪經得起他折騰,周青青又看不見,只聽得劈里啪啦,不知是什麼東西叫他砸倒。那劍氣呼呼而過,聽得人心驚膽戰。周青青生怕這營帳被他給劈倒。
後來她實在受不住,豎著耳朵聽著他的動作。大約是眼睛看不到,耳朵便好使了許多,讓她尋著空當,摸索到小半桶涼水,兜頭潑到他身上。
秦禎總算是安生了下來,佩劍哐噹一聲落在地上,人也咕咚栽倒,趴在地上發出沉沉的呼吸。周青青摸到他旁邊,一腳將劍踢開,矮下身拉起他,將人拖到榻上。
他身上傷勢還痊癒,周青青怕涼水弄到他傷口,手忙腳亂將他身上被弄溼的衣服脫下來,又隨手扒出件不知什麼樣的衣服,隨便給他套上,待做完這些已經是滿頭大汗。好在秦禎是真的安生下來,呼吸沉沉,睡得無知無覺。
次日清晨,周青青先他起來,聽得營地不似前些日緊張忙碌,而是一派閒適祥和,軍中同僚寒暄聲輕鬆喜悅,彷彿那之前緊繃的一根弦,全然鬆弛下來,又能在這片東境營地奏上美妙樂章。
周青青被這氣氛感染,又聽宿醉的男人依舊睡得深沉,便自顧下了榻,摸到了帳門外,呼吸晨間清新空氣。
有路過的將士同她恭恭敬敬的行禮,因為聶勁打了勝仗,如今這戰營的人們,對南周來的嬌俏王妃也刮目相看,尊敬備至。
“王妃,王爺醒了麼?”是馮瀟的聲音。
周青青搖搖頭:“馮將軍有事?我幫你去叫他。”
她轉身進賬時,一時不備,撞上門框,往後趔趄了幾步,好在馮瀟伸手將她扶住,不過那手很快就收回。
周青青笑著道了聲謝,又小心翼翼伸手摸著進了門。
大約是連日來的不眠不休,秦禎這一覺睡得極為深沉,此時還未有醒來之意,周青青摸到榻邊,掐了他一把:“王爺,該醒了!馮將軍找你有事。”
秦禎咕噥了一聲,似乎不願醒來,偏偏還伸手將她一拉,攬在自己手臂內。他眼睛也未睜開,只甕聲甕氣含含糊糊道:“昨夜的洞房夜又錯過了……”
這聲音像是從胸腔裡發出,若不是周青青就躺在他旁邊,根本就聽不清楚。她嘴角無語地抽了抽,也不知這人現在是清醒還是糊塗著,但一醒來就說這話,想來除了秦禎沒有別人。
她又掐了他一把:“王爺,馮將軍在外頭求見。”
秦禎閉著眼睛,抱了她片刻,終於緩緩睜眼,不情不願地坐起來。他臉上還殘存者宿醉後的惺忪,頭髮凌亂,表情混沌,十分滑稽狼狽。只可惜周青青看不到。
秦禎將她扶起來坐在自己旁邊,自己打了個哈欠,朝外頭道:“進來吧!”
馮瀟掀簾而入,在看到坐在榻上的男人時,目光微微一愣,復又掩嘴低頭輕咳了一聲。
秦禎疑惑蹙眉,低頭一看才發覺身上的衣服只鬆鬆掛著,整個傷痕累累的身子幾乎全露出來。當然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畢竟馮瀟是個男人。問題就出在掛在自己身上的這件衣服上——竟然是件女裝。
他嘴角抽了抽,瞪了一眼旁邊無知無覺的周青青:“青青,昨晚是你替我換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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