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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謝暉拱手而去。
許錦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發現鄭安安沒有跟上來,回頭,就見她對著謝暉的背影發呆呢。
許錦偷笑,她小時候看謝暉也看呆過,所以還是祁景那樣的好,若是祁景走到哪兒也都這麼招人,她該不放心了。
“怎麼,看他順眼了?”她放輕腳步走回去,在鄭安安面前揮揮手,戲謔問。
鄭安安難得臉紅了,不過她並不是遮遮掩掩的性子,既然好奇就要問個明白,“那人是誰?”
許錦邊走邊跟她解釋,卻也沒有多說,免得鄭安安私底下做些什麼,若她真有意告訴了父母,鄭伯母自然會多加打聽。送完人,許錦慢慢往回走,邊走邊胡思亂想,最後還是放棄了。她跟謝暉不算太熟,無法想象謝暉跟鄭安安在一起後的情形,八字沒一撇的事,還是算了吧。鄭伯父雖然只是五品官,卻是皇上唯一胞弟靜王的人,託鄭家辦事的人還是挺多的,而謝暉目前只是個庶吉士,怕是無法入鄭伯父的眼。
回了屋,許錦繼續繡嫁妝,距離成親不到一年了,她還有很多東西要準備呢。
從六月繡到七月中旬,終於聽說皇上啟程回京了。
許錦開始盼著祁景來找她。
皇上八月初抵京,但到九月初,祁景都沒有來找她,連個信兒都沒有。
從月初安慰自己祁景剛回京宮中事情多他太忙太累沒有精力起夜,到下半旬祁景要當夜值無法抽身過來找她,許錦越來越不安,待進了九月祁景不用守夜卻依然沒有來,許錦終於等不下去了。
她提前準備了藉口,主動去找母親。母親肚子已經很大了,產婆說要多走走,許錦就陪母親在院中散步。母女倆坐在椅子上休息時,許錦輕輕摸摸母親的肚皮,有些擔憂地道:“娘,祁景是不是出事了?”說完緊緊盯著母親。
她問得突然,江氏來不及掩飾面上詫異,頓了頓問她:“為什麼這樣說?”許攸只跟她一人說了,她又早叮囑過知情的下人們不許在姑娘面前提,女兒怎麼知道?
許錦靠在母親胳膊上,眼淚無聲浸透母親繡著纏枝海棠的衣袖,“我這幾天都夢見他從馬上摔下來,娘,你跟我說實話吧,祁景是不是受傷了?”他那麼喜歡抱著她睡覺,現在不來,要麼是受傷了想來來不了,要麼是喜歡上別的姑娘了,後者許錦不願相信,祁景不是那種人。他們一起長大,祁景從來沒有多看過旁的姑娘,肯定不會的。
江氏知道女兒哭了,長長地嘆了口氣,莫非這就是心有靈犀?
“別哭,祁景沒事,就是皇上出去狩獵時遇刺,刺客太多,當時跟在皇上身邊的又只有祁景等四個侍衛,寡不敵眾,祁景護駕時腹部捱了一刀,傷勢有些重,不得不留在行宮靜養。你放心,皇上留了太醫照顧他,一旦能行動了,以他的性子,馬上就會回京的,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阿錦,別哭了,娘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你再哭,你二弟聽見該著急了,你想讓他踢我嗎?”江氏說完,故意捂著肚子喊難受。
許錦知道母親是故意的,卻還是趕緊抬起頭,一邊拿帕子捂眼睛一邊道:“娘你別急,我就是忍不住想哭一會兒,你放心,我知道他會回來就行了。只是娘,以後萬一,萬一他再出事,你跟我爹別瞞我,都告訴我行嗎?什麼都不知道,我更擔心。”
江氏接過帕子,親自給女兒擦淚,嘆道:“知道了知道了。”她一直覺得女兒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對祁景也只是孩子間懵懂的喜歡,沒想到祁景出事女兒都能有所感應,這得多喜歡才會連夜夢到?看來女兒是真的長大了……
祁景受傷,許錦擔心地不得了,但她不敢表現出來,怕父母還要擔心她,只有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翻來覆去睡不著,不停地起身看大白,期望大白會走過來碰她腦袋。
這一晚,她依然趴在炕頭望著大白,怕看不清,她特意把夜明珠翻了出來,每晚抱著睡覺。大白見她醒著,又想過來陪她玩,許錦不讓,只吩咐它聽到祁景的腳步聲後才許過來。狂喜又失望的心酸,體會一次就夠了。
趴著盼著,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在她快要睡著時,大白抬起頭,側耳聽了會兒,過來叫主人。
許錦醒了,但她沒有抬頭,順勢抱住大白腦袋哭了起來。
他終於捨得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昨晚沒能二更,大家有沒有想佳人啊?
送個小劇場賠罪~
祁大白:為何不讓我媳婦抱著我哭?白挨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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