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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遊刃有餘,自己反而礙手礙腳,他伸手摸了摸左眼眼罩,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待飯菜上齊,謝曜坐在首位,示意大家提筷吃飯。
席間說到楊過,幾人皆是讚不絕口。
胡懸壺道:“師父,你不知道,我去年在江西替人診病的時候,聽說三師兄為了救王將軍之命,從江西趕到臨安,四日四夜,目不交睫,沒睡上半個時辰。他和王將軍素不相識,只是憐王將軍盡忠報國,卻被奸臣陷害,便這等奮不顧身的幹冒大險,為王將軍伸冤存孤,江湖上許許多多的人都對他稱讚不絕。”
謝曜頷首微笑:“過兒雖然不常與我們相聚,到底謹遵本門的規定,也是一個好孩子。”他說著看向鄭金,對他道,“阿金,你記住,身為俠門弟子,須得行俠仗義,濟困扶危,光明磊落,肝膽熱腸,決不能做不忠不義不仁不孝之事,敗壞門風。如此,你能不能做到?”
鄭金重重的點頭,大聲道:“能!”
謝曜正值欣慰,丁躍聽到他這句話,不由笑出聲:“師父,三師兄今年可滿三十了,哪算甚麼孩子啊?”
他這話一出,程英和胡懸壺都忍不住發笑。
不等謝曜回答,陸無雙便嗆聲回去:“管你三十歲、八十歲,在師父不永遠是個孩子麼。”丁躍“嗯”了一聲,朝申屠行衝努努嘴,“可不是,咱大師兄連親都沒有成呢!”
謝曜聽他提及此事,也不免擔憂,畢竟申屠行沖年紀最長,今年也三十好幾了,他作為長輩,不免詢問:“行衝,這些年可有中意的姑娘麼?看起哪位,你儘管開口,師父託媒人幫你上門提親便是。”
申屠行衝黝黑的臉上隱隱透出一絲紅色,他飛快的看了眼程英,低頭道:“師父,弟子不急。”
丁躍這時又湊上腦袋,奸笑說:“師父,我給你說個事兒,你記不記得寶清茶坊的那商人利寶清?”
謝曜細細一思,記起這利寶清在當年的英雄大宴幫過自己作證丐幫一事,問道:“記得,他怎麼了?”
丁躍道:“當初大師兄請他來英雄大宴幫忙,那人給大師兄立下一個條件,說事成之後,必須讓大師兄做到。你經常教育咱們,說話做事必須一言九鼎,不能言而無信,你猜,那利寶清給大師兄出了個甚麼條件?”
謝曜搖了搖頭,說:“我猜不著。”
“阿躍,你別說了!”“二師兄!你答應過我的!”申屠行沖和胡懸壺同時跺腳拍桌,倒讓謝曜反而好奇心大漲。
謝曜抬手示意丁躍:“為師命你說來聽聽。”
丁躍得逞的轉了轉眼珠,嘿嘿笑道:“那利寶清原來是想讓大師兄娶他那兩百斤重的女兒!”
謝曜不由皺了皺眉,看向申屠行衝,問:“行衝,你娶了?”
“這哪能啊!便是大師兄肯娶,我也不肯要這樣的嫂子。”丁躍抿了口酒,興高采烈的道,“當時大師兄就手足無措,幸虧當時我和胡師弟在,否則大師兄只得為一句話把那胖子娶嘍!”
“和懸壺有甚麼關係?”
“利寶清打了大師兄和胡師弟一個巴掌,然後就不要他當女婿了。”
謝曜越聽越是好奇,問:“這又怎說?”
丁躍摸摸下巴,挑眉道:“簡單的很,我當時湊上前,在那利寶清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利寶清就跑去給了我大師兄一巴掌,大罵道:‘我不嫌你瞎了一隻眼睛,招你為婿,卻沒曾想你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竟有這種癖好!’,說罷又甩了胡師弟一巴掌,罵:“死兔兒爺!”然後氣沖沖的走啦!”
申屠行沖和胡懸壺同時咳嗽,謝曜卻無奈失笑,抬手拍拍丁躍的腦袋:“你啊你,年紀也不小了,卻還沒得正經。”
鄭金瞪大水靈靈的眼睛,問:“師父,甚麼意思?弟子沒有聽懂。”
謝曜清咳一聲,擺了擺手:“莫聽你師兄胡說八道。”
“別光顧著說話,菜都涼了。”程英說著夾了一隻雞腿放進謝曜碗裡,溫柔的說,“師父,你快多吃一些。”
“好好好。”謝曜朝她一笑,也夾了一塊餡餅在她碗中,“英兒,你也別太操勞,吃罷。”
程英正自歡喜非常,卻見謝曜又站起身給申屠行衝、丁躍、陸無雙幾個弟子一一佈菜,心底又忍不住黯然,她垂眸放下碗筷嘆息,卻不經意撞入申屠行衝的眼神,心頭一跳,掩飾的低頭。
便在此時,突然“哇”的一聲嘔,程英忙抬頭一看,只見陸無雙臉色發白,捂著胸口,幾欲暈倒。
“表妹!”“陸師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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