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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兒的方才叫你甚麼?”
謝曜斜睨他,笑道:“你不是聽見了麼?”
胡懸壺聯想到和謝曜這一路的相處,而對方進襄陽城、和郭靖交好、武功卓絕,無法不使他不相信。
當下他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在地上,抱著藥箱哆哆嗦嗦的道:“謝大俠,你……你切莫怪罪小的!是我死要面子,在外冒充你俠門的弟子,但我發誓,我只吹過這一件牛皮,其它的絕無隱瞞!”
郭靖頭次見得一個年輕人哭得這般悽慘,活脫脫一個大姑娘似的。聽他述說,卻也明白過來。
謝曜忙將他扶起來,和郭靖對視一眼,均感好笑:“你好好地又哭甚麼?我並無怪罪你的意思,相反,我還得謝謝你此前在船上幫我醫治良駒。”
胡懸壺聽他語氣誠懇,不由怔住了。他此前只當中原赫赫有名的謝大俠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兒,豈料是這樣一位海納百川的中年人,結結巴巴的問:“謝大俠……你不怪罪我冒充你門下弟子嗎?”
謝曜看了他一眼,思及兩人這一個多月的相處,雖然胡懸壺膽小愛哭,但品性善良,醫術精湛,有濟世為懷之心。反觀俠門上上下下,雖然都做路見不平的好事,但說救死扶傷,卻比不得一位郎中。
當下他便沉下臉說:“你想讓我不怪罪你,卻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胡懸壺擦了擦眼淚,忙不迭點頭:“謝大俠,你說。”
“嗯……我收你當真正的弟子,你願意麼?”
胡懸壺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當下高興的滿面通紅,跪在謝曜面前磕了響頭,“我……啊,不對,弟子自然是一千個一萬個的願意!”
謝曜抬手將他扶起,向郭靖笑道:“這次便真的是我徒弟了。”
郭靖搖頭失笑,朝胡懸壺笑說:“你這個師父可是個甩手掌櫃,要他教你上乘的武功,過不了幾日又跑的無影無蹤。到頭來,還得是我這個做師伯的吃力。”原來此前謝曜沒有將《九陰真經》練全,便也無法交給丁躍全部,兩年前他便找到郭靖,讓他代為傳授幾招實用的給丁躍。
這樣一來,郭靖總是拿此事打趣。
胡懸壺看了眼謝曜,傻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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