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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好像他一直深愛的等待的，根本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昨晚在幻覺中第一次出現。

“夜小晴，”姬宮涅的聲音已經低冷到了極點，眸中的瀲灩之色已然凍結，“你這樣說，只會讓我憎恨你，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很久之後他才明白，因為斯圖尼恆的關係，他對她的愛情，早在他看清之前，就被仇恨矇蔽了。導致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愛，還是在恨。

“憎恨？”夜小晴目光一閃，咀嚼著這兩個字，呵呵的笑，“憎恨的話你為什麼還要壓在我身上，你為什麼不離我遠一點？”

片刻後，姬宮涅冷冷的笑了。

“搞了半天，你還在抗拒是麼？”

他嗓音低沉，掐在她腰間的手更用力了，眼看身下的女人痛苦的皺起眉頭，他的嘴角才陰騭的勾起。

“的確，我一直都是憎恨你的，就憑你的身份背景，我也早該掐死你一百次了！昨晚之後，你就更加不可原諒……你害的我違背了對她的承諾，我就要懲罰你。你讓我心中痛苦，我就只能把這些痛苦發洩到你身上！”

他就這樣盯著她，嘴角噙著陰冷的笑意，一字一句，把最無情的話說給她聽。

望著他幽如地獄的雙眸，夜小晴心中陡然生出一種恐懼。

——這真是剛剛擁吻著她，溫柔的給她吹頭髮的男人嗎？根本與此時的邪冷陰暗，判若兩人。

或者真如他曾說的那般，她是神會送給他的女人，他自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是寵愛還是折磨，都但憑他一時的心情。

沒有人能忍受這種侮辱。

姬宮涅……她反感的眯起眼睛，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目光中流露的，是毫不掩飾的絕望和疏離。

“我不許你用這種眼神看我！”

在她的注視下，他的心臟竟然莫名一縮，一股邪火竄起，他咬牙切齒，將她用力翻過去，背對著自己。

“我說過，不准你恨我……”

他從背後壓著她，一雙手已經粗暴的撕開了她的浴袍，沉重的喘息：“從你決定來到我身邊的那一刻開始，你就該想到有一天你可能會承受著一切……比如我不愛你，但我想要你的時候，你就得給我！至於我對她的誓言麼……”

不顧夜小晴的掙扎，他用力鉗制住她的腰，面色殘暴而猙獰，陰騭的說道：“害我違背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