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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喝咖啡、吃甜點。
想起所有所有很發過的點滴。
大約是因為她一個人在紐約太孤單寂寞了吧!所以會胡思亂想!
蔣正璇常常會這麼告訴自己。
陸歌卿拍了拍女兒的手,喟嘆道:“是啊,這婚姻便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的事情。到了如今,我總算是知道了什麼是兒孫自有兒孫福。媽媽以後再也不會要求你們什麼了,只要你們開心就好。人啊,轉眼就一輩子了,開心最要緊,媽媽不能代替你們去生活的。以前媽就是沒想通這一點,所以啊……唉!”
生命中一切的喜與怒,哀與樂,得與失,都需要自己去一一經歷。沒有誰可以代替!
陸歌卿偶爾也會想起了那個總是輕言輕語的嫻靜女子——許連臻。她不是傻子。當年正楠出了車禍後的表現,她就知道了正楠愛那個女子。要不是深愛,後來怎麼會千方百計又把她找來。要不是那女孩子跟葉英章牽扯得那麼深,又坐過牢,她或許當初也不會……
正楠最後是跟身家清白、門當戶對的錢會詩結婚了。可他每次看錢會詩的眼睛,永遠是平淡溫和的,彷彿只是在看一個旁人,一點歡欣喜悅的情動也沒有。陸歌卿是過來人,怎麼會不明白,兒子蔣正楠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娶了錢會詩,卻並不愛她。
婚後某天,陸歌卿到兒子媳婦的家裡去,結果就看到了那條泰迪犬——許連臻一直養著的那條泰迪狗,名字叫小白。正楠居然將會詩瞞在鼓裡,光明正大地把這隻狗一直養在身邊。他難道是瘋魔了不成!
第二日,陸歌卿特地為了那條叫小白的泰迪犬上了兒子的辦公室。蔣正楠聽後一言不發,默然許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背對著她,輕輕說了一句:“媽,我就剩下這一條小白而已。”正楠從沒有用這麼低沉哀傷的口氣跟她說過話,陸歌卿一下子怔在了那裡,原來想興師問罪的念頭似被一桶冰水當頭澆下。她這個兒子向來是不可一世的意氣飛揚,如今卻消沉至此。
正楠揹著光站著,背影寂寥又悲愴,她第一次意識到正楠對許連臻的感情或許比自己以為的要深得多。陸歌卿忽然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在那一刻,陸歌卿甚至有點後悔自己當初讓許連臻離開的決定。她數度暗暗地問自己:真的做對了嗎?
從此那時起,陸歌卿再沒有過問過兒子和錢會詩之間的事。哪怕是後來蔣正楠從家裡搬了出來,媳婦錢會詩特地約她出去喝下午茶,她也只淡淡地說:“會詩,你知道的,媽媽我呢,是一直很喜歡你的。只是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我們長輩不好隨便插手。這樣吧,媽在正楠面前呢,就當作不知道這件事。過幾天,把你們叫回家吃頓飯,你找個機會跟正楠好好談談。”
蔣正璇明白母親為什麼沒有再說下去,這些年來許連臻、葉英章、聶重之這幾個名字,一直是她們之間的禁忌,彼此都刻意的迴避。
蔣正璇問道:“媽媽,這些年都沒有連臻的訊息嗎?”陸歌卿驀地抬頭瞧著女兒。蔣正璇垂下眼,低聲問:“大哥喜歡的那個女孩子,許連臻,她……她一點訊息也沒有嗎?”
陸歌卿搖頭:“我不清楚。”而後嘆了口氣,“就算你哥再把她找回來,我也不會再去管了。你哥愛怎樣就怎樣?再說了,都這些年了,她如今這個歲數也應該已經結婚生子了,哪裡還會再跟你哥糾纏啊。”
母親的話不無道理。時間將一切鋪墊成了過去!都過去了。
只是,蔣正璇一直疑惑的事情是,許連臻跟大哥糾纏了幾年,在這幾年中,難道對她大哥蔣正楠一點點喜歡也沒有嗎?回想以前,許連臻一顰一笑,對大哥顯然並非一點情義也沒有。或許是中間雜纏的人和事,實在太多太多了,比如她,比如葉英章……
蔣正璇頓了許久,方輕輕地問道:“那葉大哥呢?”陸歌卿端著瓷杯的手頓了頓,緩緩地將杯子擱在瓷碟上,道:“你走了以後,葉英章主動要求調回了五福,現在已經是五福公安局的副局長了,工作上算是年輕有為。不過到現在還是沒有結婚。你爸出事後,你葉伯母也有心,特地打過兩次電話給我,寬慰我許久……又說起家裡之事,唉……都是一本難唸的經。你葉叔跟葉英章兩人到如今還是不開口的。你葉伯母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她呢,一心只盼著葉英章早點結婚,給她生個孫子。”
有人愛又有人傷害,這大約就是人生吧。當年那段糾葛中的幾個人,都各自傷心傷神傷身。
第20章
回到家的第一個晚上,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蔣正璇輾轉難眠。在跟母親的細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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