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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賣光了!”阿溫兩隻小拳頭攥得死死地恨聲說道:“孃親說,府裡最貴重的莫過於祖父與父親大人收集的那些書籍了,如今一本都見不到了!”
“是哦。”姜暖抬頭想了一下才說道:“我說剛才看那書房那麼彆扭呢,原來是書架上什麼都沒有了。”
這姓姜的漢子果然是夠陰險,看來姜府裡值錢的東西早就被他盜空了。這傢伙早就做了兩手準備。自己出手的時候已經晚了。
“沒啥的,人在就好。”姜暖蹲下身子輕撫著阿溫的額頭,面色平淡的說道:“東西沒了就沒了吧,我們有手有腳的,啥也不怕。再掙回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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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尚武莊
破家值萬貫。饒是整個西院被馬氏夫婦倒騰的幾乎就是徒有其表的一處空宅子,姜暖依舊著著實實地收拾了兩天。
藉著冬日晌午不長的日照時間,愣是把這邊的被子褥子都曬了,而被他們佔了住了的屋子更是窗門大開的吹了兩日涼風,用姜暖的話說就是散散房裡的怪味。其實這多半也是出於她心裡對這一家人的厭惡罷了,總覺得被他們用過碰過的東西好髒!
兩處院子裡的東西都清點了,姜暖算是對姜家目前的全部家底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除了這些搬不走的房屋以及一些傢俱被褥以及不多的生活用品外,他們的銀子還是存在銀莊的那九十五兩加上姜暖身上餘下的一兩多。
頂著太傅府土豪的名聲,實際上才能吃上飽飯的‘土鱉’姜暖此刻正抓著亂蓬蓬的一頭墨髮咬牙切齒的寫著什麼。
“我就不信了!寫個毛筆字比生孩子還難!”
將西院歸置利落後,她把暫時用不著的東西比如那些被褥啥的都集中收進了一間屋子。為了怕時間久了自己記不清楚,所以她要把這些東西一樣一樣地都記錄在冊,也好方便日後查詢。
然,當她堪堪寫了兩頁紙後,她的手也抽筋成了雞爪子!所以她發出了以上那句十分不雅的哀嚎,完全不顧自己名門閨秀的體面。也忘了人家女人生孩子雖然痛苦,但是人家肚子裡有貨啊!你呢?此時姜暖絕望的發現,自己非但駕馭不來古人用了千百年的毛筆,也別提那比劃繁多的繁體字,在上一世敲慣了鍵盤的她竟連簡體字也不會寫了!比如被‘褥’的‘褥’字就把她難住了,用手指在桌子上比劃了半天都覺得不太對頭,於是只好寫了個拼音ru代替……不倫不類地夾雜在一堆東倒西歪的漢字中倒並不顯眼。
好在是給自己看,先湊合著能懂就行了。
雙腿跪在對面的椅子上,而上身趴在桌子邊一直看姜暖的寫字的阿溫,見姐姐換了幾種握筆的姿勢,一會兒站起一會兒又坐下,最後竟因為手指僵直用力執筆的時間過長而抽了筋,他不禁在心裡嘀咕開來:“怎地阿姊寫幾個字看著倒像是做力氣活兒?”
伸手將她丟在桌上的紙張拿了起來,滿眼的如同廟裡的道士畫的捉鬼的神符一般東西讓阿溫也撓起了頭,他不確定的問道:“這……這是字麼?”
雙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正在活動著手腕的姜暖抬頭白了一眼這個總說‘真話’的孩子,終於有點難為情的說道:“阿姊這字是稍稍難看了些,改日有了時間,練個一兩日也就是了……”
阿溫聽了她的話低頭又看了手中的東西一眼,才小聲說道:“一兩日只怕是不夠……”
名門閨秀田家女。第一卷
畢竟是入冬的第一場雪,兩三日的功夫就化得乾淨了。只是外面的溫度愈發的低了。穿著棉袍子站在屋外半個時辰,就能凍的手腳冰涼。
想著自家尚武莊三十畝土地的事兒還沒有搞清楚,姜暖一早就給阿溫穿戴嚴實領著出了門。
出了姜府門前的那條街巷上了官道。路邊就有停著的馬車或是驢車。而趕車的把式大多蹲在一邊等著客人上門。
說了要去的地方,問了幾個馭夫,人家報出的價格也差不太多。姜暖不想耽擱太多的時間在這裡,於是便選了一輛車廂嚴實的看著也還乾淨的馬車,談好了包租來回的價錢,姐兒倆個坐了上去。
官道上的人並不多,所以馬車走得不慢,趕車的馭夫不時的甩一下鞭子,隨口與車內的姐弟倆扯句閒話,路上倒也不悶。
一上車,阿溫便挑了車簾趴在車廂邊上朝外看著。極少出門的他,看見什麼都覺得新鮮,指著窗外的景緻給坐在他對面的阿姊看。
姜暖透過不大的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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