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寫完的‘傻’字。
“後來我就搶我的硯臺和毛筆,不許他亂塗亂寫……可我搶不過他……我……就拿硯臺去砸他……後來……他就躺在地上了,他頭上也流血了,可他躺在地上還是罵,說我們姐弟是瘋子!”
“好了好了,阿姊知道了。”姜暖打斷了阿溫的話,她知道讓一個這麼大的孩子去重複這些是殘忍的。只要事情大概清楚了,那就沒有必要讓他再重述這痛苦了。
“大人,”姜暖直視著京主簿大人慢聲說道:“小女子有幾件事情不慎明瞭,還請大人明示。”
堂上的大人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第一,這叫做謝希聰的學生是從何處得到這些謠言的?”
”第二,這個學生的年齡?舍弟入學不過幾天光景,還在開蒙的階段,怎會有被先生罰了抄書的同窗?〃”第三,書院裡發生了這等事情,肯定不是一時片刻之間就過去的,夫引i]何在;';
第四十九章 如何對付混蛋
姜暖這三個問題看似隨隨便便,卻都是今天這樁事情的關鍵!
她就是在對堂上所有的人在發問:一個剛進書院的孩子是不會有什麼宿敵的。那麼這個追著姜溫罵的學生的那些言論是從何而來的?而且那個學生的抄書明顯是帶有懲罰性質的,一個都能抄書的學生肯定是比姜溫這樣才開蒙的孩子要大不少,他已經躥到了別的孩子的課堂去擾亂秩序,效賢書院怎麼就沒個人出面管管呢?這是書院管理方面的疏漏,對這起事件他們是有直接責任的!
京主簿大人點了點頭,他不禁又抬頭對著堂上侃侃而談的少女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平日處理各種瑣碎的扯皮官司頗多。他見慣了到他這裡只會哭鬧撒潑打賴的各種女子,能像姜暖這樣有理有據把話講明白的還真不多見。
她的話聽著是在詢問,實際上是已經把這件事定了性的。那就是:一個比姜溫大了很多的學生仗著自己比阿溫年長體壯肆意欺負侮辱,而書院方面又沒有做到及時的制止這件事情,才讓被欺負急了的阿溫奮起反抗失手砸了他,這完全就是那個叫謝希聰的孩子咎由自取的!
整件事情並不複雜,現在都已經攤開了擺在那裡,就看雙方能不能談得攏了。
“謝孔目,謝希聰是您家的四公子,姜姑娘的三個問題,有兩個還請解答。就是他今年貴庚多少?”
“聰兒今年只有十六歲,還是個孩子。”謝理低著頭小聲回到。
“他在書院對姜溫罵的那些話是從何處聽來的?”京主簿大人繼續問道。
“大人,阿暖與阿溫都是我的後輩。若論輩分,這兩個孩子是應該喊我一聲二舅的。”他只低著頭自說自話般的叨叨著:“阿暖自小就有瘋癲痴傻的毛病,這個我一直是知道的。所以我家聰兒說這些也不算是罵人吧?最多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言辭過激罷了。”
京主簿手指輕敲著公案,皺著眉盯著低頭說話的謝理沒有說話,看不出他對此有何感想。
“十六歲還是個孩子?那我家阿溫今年不過五歲的年齡,跟這個孩子一‘比’大家就一目瞭然了吧?”姜暖環視了一下大廳上所有的人,最後也把視線投在了那個看似木訥的謝理身上冷聲說道:“這位謝孔目口口聲聲說是我家的親戚,說我自小就有瘋癲痴傻的毛病,小女子請問您是從何處得來這個結論的?即便是親戚們疏遠走動的少,那家父家母去世這般天大的事為何也不見您這為‘二舅’登門拜祭呢?請大人您給評評理,誰家的親戚會做的如此狠絕連自己的嫡親妹妹妹夫去世都不露面?如今我就站在這裡,大家看我可像是有病的?”
“恕我直言,您到底是何時見過我姐弟的?”姜暖說話語速不快,聲音還帶著小女子的柔軟,但一個個問題拋了出來,卻都是如刀鋒般鋒利的,讓謝理沒法回答!
那一直站在逆光裡的身影彷彿更加的佝僂了,即便是低著頭他也能感到這屋裡四處射向他的目光都如針一般……
“嗯,姜姑娘說的這些本官也會記錄在案。但姜姑娘你也承認是令弟用硯臺砸傷了謝希聰這個事實吧?”京主簿大人示意坐在右手邊上的師爺把姜暖的話都記錄下來,然後在接著問道。
“承認。我家阿溫都被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逼成要去動手,可見他當時都被欺負成了什麼樣子。”
“既如此,謝孔目,就把你家的要求在這裡與姜姑娘說清吧。”說完,他目光沉沉地望向姜暖說道:“姜姑娘你要聽仔細了,想好了再作答!”
“是。”姜暖躬身應了,此刻堂上大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