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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有孕了訊息。還有那個杏乾肉做的也少了些,忘了給竇崖也捎上一份。
不過,既然他在那邊有畢月烏護著疼著,總不會虧了嘴的,這點姜暖倒是放心。不像畢月卿,人家可是一個人呢。
這麼一想,姜暖又安了心,不再為自己厚此薄彼而糾結。
好漢鬧騰了一陣之後也恢復了正常,不在對著姜暖種在院牆邊上的一岔小蔥較勁,但亂咬東西的毛病卻是更厲害了、晚上她和阿溫準備休息的時候就會把它的鏈子解開,讓它在院子裡自由活動,正好看家。
好漢利用這夜間的便利條件,已經不聲不響地咬壞了三隻鞋了!
沒有辦法,現在姜暖和阿溫睡覺的時候都會把自己的鞋子放在窗臺上,以逃避好漢的利齒!
岑相思這段日子來的更勤了,幾乎就是在姜暖家常住。
好在又蓋了一座小樓,雖說面積不大,好歹他們幾個人是可以住開了。
阿溫與岑相思經過一番殊死搏鬥後終於如願以償地搶到了新房子,高高興興地搬了進去。把他的舊房間丟給了岑相思住。
然而,這場勝利也就讓他高興了兩三天,便再也高興不起來了。因為家裡的茅廁蓋在後院,阿溫去一趟還要上下樓的跑,尤其是夜裡起夜的時候,每次都是肚子憋得鼓鼓的,不得不去的時候他才匆匆地跑下樓,於是從房間到後院茅廁的距離便愈顯遙遠,他覺得太不方便了!
所以在過了幾天新鮮勁後,他就後悔了。想和岑相思再把房間換回來。而此時正靠著簷柱與阿姊聊天的他,說什麼也不肯換。
此時岑相思斜睨著來找自己談判的阿溫淡淡地說道:“筆生花閣的淨房也在樓下,我怎會不知道這上樓下樓麻煩?等天冷了,你從暖和的被子裡跑出來的時候才難受呢!”口氣中是掩不住的幸災樂禍。
“在我家裡你還這麼囂張?”阿溫也斜著眼睛瞪他:“阿姊,這個人就是個喂不活的白眼狼,以後準備飯食不要再給他預備了。你看看他,吃著我們的,喝著我們的,現在還算計我們!”
姜暖點頭,笑嘻嘻地看著一大一小兩個美人鬥法,完全一副旁觀者的態度,其樂融融。
苞米吐穗後又過了二十多天,姜暖挑著飽滿的苞米棒掰了一個,看得青山爹心裡一疼:“東家啊,這個再長長才熟呢,您這個時候就給掰了……”這不生不熟的,不是糟踐糧食麼……他疼在心裡,可是不敢明說。
‘咔吧’!青山爹的話沒有說話,姜暖就又掰下一個苞米棒來。
“東家?”青山爹往前走了一步,詫異地看著又對著一個苞米棒伸出了‘魔爪’,硬著頭皮又開了口。
“陳叔啊,您別怕,我沒禍害糧食。”姜暖知道莊戶人早晚都忙在地裡,對糧食的珍惜那是法子內心的。
“那您這是?”青山爹指著她手裡攥著的兩個苞米棒子問道。
“這個現在就可以吃了。我先掰幾個,等會兒回去煮了,大家都嚐嚐。”姜暖耐心地給青山爹解釋道:“等它長老了搓了苞米粒和現在的味道有很大不同。香甜的很,肯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現在的這個鮮苞米棒的。”
青山爹從姜暖手中接過一個,用手撕開幾層外皮,然後用指甲掐了一下,馬上,他的指甲就掐進了整齊飽滿的黃橙橙的苞米粒裡。
“這麼嫩,煮了還有東西?”青山爹皺著眉,他想不出這東西能有什麼吃頭。
這個時候苞米剛傳入大梁也就幾年的事兒,朝雖然一直在大力的推廣種植這種比較高產的作物,但是它的使用方法還是少的可憐。
大多數人還是等苞米長老了,搓了粒,然後用磨碾了吃的。所以想姜暖說的現代很普遍的使用方法,那個時候幾乎還沒有人試過。
三個新掰的苞米還帶著一層苞米皮就被扔進了大柴鍋。姜暖把剝下的苞米葉子洗乾淨也一起扔進鍋裡煮著。不一會兒,新鮮的苞米香味就從廚房裡飄了出來,讓坐在院子裡等結果的人們心中一喜!
只聞著味道就這麼誘人,令人食指大動,這東西想來吃起來也錯不了。
苞米出鍋,姜暖用筷子夾著放到了案板上,用刀將一根苞米切成幾段,然後放到盤子裡端了出去。
十幾塊苞米段被一搶而光,大家都學著姜暖的樣子啃了起來。
“嗯~”支援了一口的姜暖滿足的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香?與熟透的苞米不太一樣?”
“好吃!”青山爹點了點頭:“東家您要是不說,我們真是想不起這東西還能這麼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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