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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越練就會變得越年輕呢……”
畢月卿心中一動,他父親曾經和他說過,確實是有一個神秘的門派,箇中都是高手,只是這些人極少出世,派中弟子各個花容月貌……只是,那個門派不是隻收男弟子麼?
畢月卿糊塗了。他已經弄不明白這個萬皇貴妃的確切來歷了,反正江湖中奇人奇事頗多,他也不是很好奇。
“我給你寫了好幾封信,為何後來不回信了?”這是問題一直藏在他的心裡。想來想去的,他還是問了出來。
最初才會渭國的時候,他每次給姜暖寫一封信,過一半個月就會接到她的回信。雖然信裡的內容都是二人身邊發生的最最平常的事情,但每次收到姜暖的回信,他都會快樂好久,姜暖的每一封信他都可以背出來,上面的每一個字都被他用指尖摸索了無數次……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好像一首天籟之音突然終止,而且終止的毫無徵兆,這讓還醉心傾聽的人會非常的難受,迫切的想再感受那份動聽的美妙。
“嘿嘿!”姜暖撓了撓頭,又規規矩矩地坐了回去,然後很不好意思的說道:“鴿子都被那個騙子給弄沒了……”
姜暖抬頭偷偷地瞄了坐在對面的畢月卿一眼:“這個……也不能都怪他的……他一直都是那樣的性子。”
本想替岑相思解釋幾句的,但姜暖又覺得不管怎麼解釋好像都不太好。
而且那傢伙確實有些時候太過分,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還臉皮賊厚,做了錯事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想到這裡,姜暖索性閉了嘴。岑相思就是個惡人,不值得自己為他解釋!
“那我給你寫的信你肯定也沒有看到了。”畢月卿面上雖然還是帶著笑意,但那笑容落到姜暖的眼中,分明就是苦笑了。
只要稍微有點人心的,就能想到他寫一封信要耗費多少的心血,“對不起!”姜暖慚愧極了。
畢月卿半晌沒有說話。
“後來你都寫了什麼?現在我不是在這裡麼,不如講給我聽啊。”姜暖做了錯事似的,小心討好著。
“也沒什麼。”耳邊聽到沸水滾開的聲音,畢月卿伸手去摸索茶壺。
“我來吧。你不要動,留神燙了手。”姜暖先他一步用布巾墊著提了泥壺,洗杯,落茶,沖茶,點茶……
“湊合喝吧,我習慣用家裡的大茶壺泡一壺,這種喝法我總是覺得不解氣。”姜暖小心地把一杯茶送到了畢月卿那邊,然後呼哧呼哧地吹著手指:“我去~燙死爹了~”
這才是暖暖……畢月卿耳邊聽著她說著很不像話的話語,溫柔的笑了。他從心裡喜歡這個女子,如秋茶,入口味苦,回口甘甜,餘味無窮。
“那次去帝都的時候,王爺曾經託過我一事。”
畢月卿開了口,說起一件正事。
“他想問我父親,當年他父皇給他指婚的王妃到底是誰家的女子。”
端起茶杯正想往唇邊送的姜暖當時就僵住了,她的心不可遏制的狂跳起來,既想聽到答案,又怕聽到答案。
她嚥了口口水,說不出話來。
“我回到渭國後就去找父親詢問當年的那些舊事,我父親只說:宸妃並不得大梁先帝喜愛,那次指婚也是大梁先帝與他說好的,讓我父親以國師之名為九皇子占卜。”
九皇子就是現在的逍遙王岑相思。
“那年,我父親是送太子到渭國為質子的,為了怕太子殿下被苛待,只好違心地答應了大梁先帝的要求。”
“說九皇子只能到二十四歲歲星兩紀才可成婚……”
“到底是給他指了哪家的女子?”姜暖聽了半天,也沒聽到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事關自己的終身幸福,她實在聽不下去那些陳芝麻爛穀子了,就想知道,那個*死鬼皇帝到底給岑相思指了哪門親事。
被打斷的畢月卿面上表情一滯,他抬頭對著姜暖說道:“是姜孝之與謝貞的女兒。”
“哦,呵呵……”這兩個名字聽著很是耳熟,姜暖遊魂一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姜孝之,謝貞……好像在哪裡聽人說過……”
‘啪嗒’一聲,她手裡一直捻著的茶杯應聲滑落,直接扣到了裙子上,半燙的茶水很快地陰了進去,燙得姜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可是這些她都顧不上了,她只覺得畢月卿的話是在眼前劈了一個炸雷似的,直接把她劈懵了……
“是……我?”這答案來的太過突然,姜暖覺得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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