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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說話,如果阿溫認為父親是個英雄,那就讓他這麼認為吧。
很多時候,真相是使人沮喪的。阿溫需要一個英雄的父親去崇拜。
他們並未住在國師府裡,而是住在了一牆之隔的別院裡。
畢月卿知道姜暖好靜,因此把自己原來設在別院的書房移回了府中,這樣來來往往找他公幹的那些人就不會惹得她心煩了。
別院裡只住了姜暖幾個,甚至連平時伺候的僕人畢月卿都讓管事給撤走了,留給她一個暫時自在安靜的地方。
別院裡有花草有樹木,還有一眼常年冒著寒氣的泉水環繞其中,姜暖每日看著這些,心裡逐漸安寧了下來,身體也慢慢地開始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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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要大修~見諒~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不能說的事
畢月烏聽了姜暖的話,覺著如撥雲見日似的心裡痛快以極。儘管沒有經過驗證,他還是和竇崖一起神不知鬼不覺地深埋了那頂皇冠。
埋過之後,他都上頂著新造的贗品金冠神清氣爽,頭不疼耳不鳴,一切都好。
為了穩妥起見,他還下了旨,讓國師大人開壇祈福,超度亡靈。
渭國每年都有祈福儀式。時間定在春天穀雨時節。
像今年這樣夏季還要開壇的時候真是太少了,所以到了祈福的那一天,芮都萬人空巷,都湧向了太廟外面臨時搭建起來的十層高臺四周,觀看國師祈福。
姜暖和阿溫也來觀禮。不過她大著肚子最怕擁擠,因此只坐在馬車中透過車窗不遠不近地看著。阿溫被白黎帶著站在人群的最前方,姜暖已經看不見他們。
畢月卿作為皇室成員,提前三天就進了太廟齋戒。姜暖也是幾日不見他的身影。
現在她正玩命伸著脖子,連大半個身子也探出了車窗,嚇得楊玉環什麼都顧不得看了,只跪坐在車裡,兩隻手緊緊地抱著姜暖的兩條腿,就怕她從車裡漏出去!
“姑娘,您還是注意點吧,留神別從窗子裡掉出去。”楊玉環心驚肉跳地想把姜暖從外面‘拔’進車子,可又不敢真用力氣。
“沒事兒。”終於有了安定的住處,也不再長途奔徙,日子又穩定起來,姜暖的害口症狀也在逐漸消失。在國師府的別院住了十幾日後,她現在雖然還很瘦弱,可臉色已經不再雪白,已經看著健康了很多。
“掉出去都不怕,準砸人身上。外面都是人。”姜暖伸脖子蹬腿地終於在最最前面的人群裡看到了坐在白黎肩膀上的阿溫,估摸著有白黎那個大高個子護著,阿溫不會不擠到碰到才放心地東張西望起來。
“我去!”方才光顧著找阿溫都沒有細看裡面的情景,此時姜暖凝了目光往中間臨時搭起的高臺上一看,當時腿就軟了!
不用楊玉環再在車裡玩命的摟著她的兩條腿,她自己就麵條似的跪了下來:“我怎麼瞅著那高臺的臺階都是刀劍啊?”
十層高臺寶塔一樣聳立在人群的中央,一層層的圓木搭建的非常結實。只是那上面沒有一階臺階,從離地面二尺高的地方每隔一步的距離就用一種不知名的繩索捆著一柄刀劍!
刀劍的樣式不同,七長八短長度不一。唯一整齊的便是開了刃的一面都朝著上,而且那些刀劍看著雖然古舊,開刃的地方似乎被特意打磨過,遠遠望去都能感覺到上面散發著森森寒光!
“您是外鄉客吧?”站在姜暖車前的一個婦人回頭,眼睛裡帶著興奮的光芒:“那些刀劍是我渭國的勇士在開闢這片疆土時所持的武器!”
“現在那些勇士雖然早就作古,但他們拿在手中的利器還在,只要我渭國還有一個人在,不管男女婦孺,都會一代代地把這些沾染著敵人鮮血的武器傳下去……”
那婦人講的血脈噴張口沫橫飛,姜暖是聽得心煩意亂頭昏腦漲!她才不關心這些兵器的傳承問題呢,她關心的是等下畢月卿是不是要扶著這些刀劍一步步走上高臺。
“大哥,這玩意既然這麼好,幹嘛不讓皇帝陛下給你們一人發一把家裡掛著去啊,綁在臺子上是要做什麼?”
“大……哥?”那婦人一叉腰一挺胸:“人家是女子。”
“嘿嘿!”姜暖又瞅了瞅那個五大三粗的婦人一眼,沒有說話。
“哇!國師大人出來了!”這回不用那個婦人回答了,一襲雪白長袍的畢月卿在一堆人的簇擁下出現在了太廟的門口。
離得太遠,姜暖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覺得站在那裡的他在身前身後如潮水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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