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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些古古怪怪的事也是似信非信:“不過這塊黑石頭若真有問題,我還是建議連這金冠一起深埋了吧。不要放到離人近的地方就可以了。穩妥起見再做場法事超度一下亡靈。”
“好!”畢月烏馬上就應了,他站起身,先是負手在地上走了兩圈,然後忽然忘乎所以地喊了一句:“我不會死了!”
在姜暖還沒有明白是什麼情況地時候,畢月烏竟飛快地如移形換位似的跑到了竇崖的身後,趴在他的背上,探出頭來在竇崖的面頰上親了一口:“豆豆,你聽見沒有?姜暖說的那些正是我先祖們故去的症狀啊……好在我沒有登基多久,那王冠也沒有戴幾次。那我不是可以不受這個厄運的糾纏了……”
“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我真怕等我死了,就剩你一個人,那日子是多麼的難熬……”說著,他似乎喜極而泣,可又不好意思讓旁人看見自己落淚,只把頭深深地埋在竇崖的頸間。
“是,阿暖可算是救了我們兩個人呢。”竇崖也是光顧著高興,沒有察覺兩個之間行為以及話語有何不妥。
而坐在兩個人對面的姜暖,此刻正瞪大這一雙眼睛,有滋有味地聽著兩個男人之間的綿綿情話,然後雞皮疙瘩就落了一地……
“豆豆?”她學著畢月烏的語氣輕喚了一聲,“呃!”發現自己馬上就有了嘔吐的感覺。
“那豆豆你叫他什麼?”姜暖八婆附體,湊到緊貼在一起的一對男人面前:“畢畢?呃,難聽?烏烏?呃,更難聽!怎麼聽著像狼嚎呢。嗚嗚~~”她仰著脖子嚎了一聲。
激情彭拜的二人同時黑了臉。
“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叫月月!小月月……對不對?”不等竇崖回答,姜暖自己已經笑得東倒西歪了:“小月月……”
這麼好的氣氛,偏偏旁邊坐著這麼一個不像女人的女人,畢月烏拍著竇崖的肩緩緩站直了身子,面無表情地看著樂得瘋子似的姜暖,心道:這麼討厭的一個女子,相思真是瞎了眼了!
“陛下。”畢月卿溫潤的聲音從大殿外響起,隔著這麼遠,仍是清清楚楚地傳了進來,讓人聽得清清楚楚。
他早就來了。當楊玉環領著阿溫走出殿門的時候,他正邁進這個院子。
於是對著兩扇寬大的門板,他直直地立在外面——聽壁腳!
眼睛不好,耳朵就格外敏感。所以大殿內幾個人說的話畢月卿一字不落的聽了個清楚。
幸好自從畢月烏和竇崖在一起之後,經常會做出一些出格的動作以及說一些出格的話,所以他是不許內侍以及宮女靠近自己的。
因此宮門外雖然站了一堆隨侍的人等,都沒人敢像國師大人這樣堂而皇之地‘偷聽’。
聽見殿裡的姜暖居然開起了畢月烏的玩笑,畢月卿連忙出了聲替她解圍。怕他家皇帝陛下遷怒於她。
因為他是真聽見過竇崖親暱地喊畢月烏為“小月月”來的!一想到這個,畢月卿就覺得後背發冷,痛恨自己名字中也帶了這麼一個‘月’字!
“進來吧。”畢月烏現在心情很好,也並未真就想找姜暖的麻煩,更何況她方才講的那些若是真的,那還救了自己一命,他總不能和救命恩人翻臉吧?
等下沒人的時候還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竇崖!什麼小月月小月月的,真是太難聽了!
殿門輕輕地被推開,畢月卿的手一直扶在門板上沒有離開,然後他才抬起了一條腿,試探著邁了進來。
“門檻半尺高。”姜暖不笑了,她扶著椅背站了起來,朝著門口的畢月卿走去:“你站著不要動,我來扶你。”
畢月卿聽話地乖乖立在門口,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暖暖,你可認識此花?”
雪白而很有垂感的漢地廣袖長袍穿在他頎長挺拔的身體上是別有一番疏朗的味道。
他纖長柔和的指尖捻著一朵碗口大小豔紅色的五瓣花朵,讓姜暖腳下的步子慢了下來。
她竟然看著那朵紅花想到了岑相思……
“這是木棉花。”姜暖覺得那烈焰般的紅色很是刺眼:“是御花園裡的麼?不對啊,現在早就過了木棉的花期了。”
“以為你不認識這個,會很驚喜。”畢月卿嘆了口氣,用略帶失望的口吻說道:“怎麼這個你也知道呢?大梁應該見不到木棉花啊。”
“沒有見過,是看書裡有寫過。”上一世的記憶還如影隨形地跟著她,雖然沒有見過真的木棉花,可圖片她還是見過的,尤其這火紅的顏色和它特殊的別稱,都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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