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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孝敬給簡夫子的束脩裡是夫子自己說的不要給他送什麼臘肉米麵之類,只送酒便可。姜暖仍是時不常的多做些吃食讓阿溫帶上,一份孝敬給簡夫子,一份是給巧心的。
就這惹得岑相思可是沒少吃乾醋。
“阿姊,也給我包一份。”阿溫坐在小凳子上就在廚房用的早飯,小嘴吃得油光光的:“要不午膳的時候夫子和巧心哥哥都有的吃,我只能看著了。”
想想也是,姜暖索性給阿溫又包上一包,“裡面包的都是肉,中午一定要熱了吃!”她不放心的囑咐道。
“嗯。我記下了。”阿溫乖巧的應了。
從清晨摸著黑起床到送了阿溫上了把式叔的騾車,現在的天色已是亮了。姜暖跟在送點心的人群后面,往兩邊的覆蓋著殘雪的農田裡左看看右看看,一個主意就冒了出來。
瞅著沒人注意自己,她偷偷摸摸地舉起兩隻手臂伸了個懶腰:“先回去補覺,沒有好的體力怎麼戰鬥啊。”
晚上沒有睡好,姜暖也沒啥胃口,回家以後關好院門她回屋就進了被窩,被子攤在地上還有著淡淡的餘溫,蓋在身上很舒服。幾乎是腦袋才一挨著枕頭睏意就襲了上來,她閉著眼打了個哈欠,又把臉在枕頭上蹭了蹭,“太幸福了……”姜暖喃喃自語道。
“啪啪”,院門被輕輕地敲響。
姜暖立馬把腦袋蒙在了被子裡:“幻覺,這是幻覺。”她咬牙切齒地在被窩裡叨叨。
“啪啪!”敲門宣告顯比剛才大了些。
“唉!你沒那種命啊……”再不能裝鴕鳥的姜暖一腳把被子踢開,‘噌’地起身拉開房門,黑著臉一邊穿鞋一邊吼道:“來了!”
門外站著的是嬌嬌娘呂淑儀,這讓姜暖有些意外。
嬌嬌娘看到姜暖先是張了張口,可半天也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然後她忽然後退了一步,就在她家的門口重重地跪了下去。只是這動作過於突然,姜暖都來不及反應,那個女人已經一個頭磕在地上:“大恩大德我呂淑儀沒齒難忘!”
“這是幹什麼。”姜暖趕緊走了出來,雙手用力往起攙扶:“原本想著過去看看嬌嬌,又怕你夜裡睡不好,去的太早了讓你不得歇著。先起來!我受不得這個。”
呂淑儀卻並不起來,依舊跪著說道:“若是沒有您送來的三丸藥。怕是我們娘倆的命昨天便都交代了。這個頭,必須給您磕!”
姜暖身子裡藏的是個現代的靈魂,對古代人動不動就跪其實是很反感的,而又不能明著說出來,想了想她只好說道:“您看看,這還在門口呢,咱們這樣拉拉扯扯的不是讓街坊們看見了笑話麼?”
呂淑儀被她說得愣了下,姜暖趁機就把她就從地上拉了起來,用手拍著她裙襬上的塵土說道:“以後快別這樣,咱有話說話,再說咱們好像還是一個輩分的,你這一跪我燒的慌。”
呂淑儀只搖頭,認為姜暖對於嬌嬌和她的活命之恩跪下磕頭致謝是很應該的事。
姜暖也懶得掰飭這些,反正她跪也跪了,頭該磕也磕了,再多說也是廢話。只好開啟院門把嬌嬌娘讓了進去。
這是她第一次邁進姜暖家的院子,原來偶爾遇到也說幾句,大多是站在門口敷衍了事。如今進了院子呂淑儀才四下細細地打量起來,不禁讚歎道:“這院子被你拾到的真是好,我原來也是進過這裡的,記得是兵營裡趙把總家的?那時候記得這屋子門窗都爛掉了呢。”
“就我和阿溫兩個人住,好歹一收拾就挺好。”姜暖讓呂淑儀到正屋裡坐著,她自己則進了廚房燒水泡茶。等過了片刻姜暖端著茶壺茶杯回來的時候看到她還是站在門外。
“怎麼不進去做。”姜暖先是瞪了一眼爬在狗窩裡一直‘嗚嗚’的呲牙的好漢,然後才輕聲說道。
“我輕易不出屋子,今兒到了你這裡,看著你個院子弄得清爽,我看著痛快,就在這裡多站站。”現在嬌嬌娘對姜暖說話溫和了很多,姜暖刻意感覺到她對自己的親近。
“嬌嬌怎麼樣了?”姜暖再次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端著托盤先進了屋子,倒了杯茶給放在才落座的呂淑儀面前。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著。睡得不好,精神就不好,喝點茶提神。
“昨天夜裡就緩了。後半夜就服了新抓的藥,卯時的時候身上就是溫的,也不出虛汗了。還用了半碗羊奶呢!”呂淑儀一說這這個來,聲音都不自覺的尖細起來,一句接著一句語速比平時快了不少,姜暖看得出她現在很高興,而且有點小興奮。
受她感染,姜暖也跟著笑了起來:“你家裡還養著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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