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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管著本宮?”畢月烏挑著眉問道。
“別的事我可以不管,這事兒必須管。”竇崖把毛巾又投了一遍,捂著他的臉連脖子一起擦了個乾淨:“你自己把他打發了吧。是給點銀子還是送人都行,就是別讓我在看他。”
雖然竇崖自己不養孌童,但他認識的做生意的狐朋狗友中倒是有幾個養了的。所以他一間小春子的做派,便把他的身份猜了個偷。
畢月烏沒有說話。
竇崖現在擺明了態度是要和自己長久廝守了,而在沒有和他有過那層關係前,哪怕是心裡喜歡岑相思的情況下,他也是沒少花天酒地。對他來說跟多的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能及時行樂的時候他絕不讓自己委屈。如過讓他從今往後只守著一個人過活,從哪方面來講也是他從未想過的事。
“捨不得啊?那我就幫你養他著吧,正好我的馬還缺個細心的人照顧。”看畢月烏不說話,竇崖便自作主張地替小春子安排好了去處。
“你別太過分,他已經跟了我六年。你讓他去養馬?”畢月烏不滿地說道。
“六年?”這孩子才多大啊?殿下,您可真是太狠心了,當年竟對著一個多大點的孩子下手啊!竇崖撇著嘴搖著頭數落著他。
“他就是那副身材樣貌的,總也長成個大人樣兒。再說我又沒有我幹了他六年。”畢月烏被竇崖說得趕緊搶白。熟不知聽起來更像是解釋。
竇崖心中暗暗一笑,也不揭穿他,心道:我自然明白你是下來不了手的,六年前你自己還是個十四歲的半大孩子,能不能人道還不好說呢。
“你幹什麼!”畢月烏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裡衣不許竇崖觸碰。
“唉……”竇崖輕嘆了一聲。把貞潔烈女一般的太子殿下從被子裡掏了出來,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的襯褲剝了下來讓他趴在床上。然後用布巾把的兩條腿擦了一遍。
畢月烏原本是極力反抗的,但看他只是輕手輕腳地伺候著自己並無其他不軌,終於安靜了下來,由著他去了。他燒了兩日,渾身哪裡還有力氣與竇崖折騰。
看他老實了不再亂動,竇崖才換了一塊新的棉布巾用桌上壺裡的溫開水浸溼,然後走到床邊伸手扒開了他的臀瓣。
“你敢!”這下畢月烏不幹了,立刻雙手捂著屁股就要坐起,竇崖沒有辦法,只好半個身子壓著他的後背是他不能起身,而他的手拿著布巾迅速地把他的私處擦拭了一番:“你老實些,給你上個藥可是真費勁!”說完他拿著布巾輕輕地在畢月烏光光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再鬧就揍你!”
畢月烏不動了。他知道自己確實是誤會了竇崖。
因此大紅著一張臉趴在那裡乖乖地讓竇崖給自己哪裡上了藥,又伺候大爺似的幫他穿好了一條幹淨的襯褲。
“這是第二次換藥了。”竇崖把手裡的布巾往盆子裡一扔,拉過攤在床裡的被子就給畢月烏蓋了起來,他自己則和衣躺在了畢月烏的身邊:“你可算是好多了,今天沒把小爺嚇死,你燒得只說胡話。”
“我說了什麼?”臉上還帶著紅暈的畢月烏臉朝著裡躺著。他睡了兩天,現在才醒,正是精神好的時候。
“你一直叫著,我喜歡竇崖啊,我要給他做娘子……”竇崖閉著眼說道。
其實畢月烏在昏睡不醒的時候,一直呼喊的只有兩個人:母后母后……相思……相思……竇崖是不會告訴他的。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畢月烏知道竇崖說的又是胡扯的話,也懶得與他糾纏,便又問起了這個讓他耿耿於懷的問題。
如果竇崖都能假裝醫生混進他的府裡,那隻能說明他這裡的隱患和空子態度,毫無安全可言。他必須知道這些漏洞都在哪裡,好能夠設法及時補救。
他得保護好自己,讓自己活著回到渭國去。那裡還有一副很重的擔子等著自己去挑呢。
“我在外面派了人盯著你的府邸。”竇崖有些疲倦,說話的聲音也輕了起來。
“你監視我。”畢月烏翻過身來瞪著他。
“監視你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多我一個。”竇崖眼都不睜就直接把他攬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舒心的嘆了口:“見你可真難。”
“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可我對你做了那樣的事,必須要對你負責。所以就派了幾波人手在你府外死守。只要你一出府我就會知道的。”
“小人。”畢月烏罵道。
“你府裡的管事一出來到逍遙王府去請大夫我就知道你病了,於是就想進府來探望你。”說著他伏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