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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崖口中‘嘶嘶’地抽著冷氣並不躲閃,任他在自己身上出氣,只是方才過河的時候他幾乎半邊身子落在了冰河裡,而身上又穿的單薄,肩上的疼痛感又激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靠在樹上被風一吹,他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輕顫起來。
滿口的血腥味終於將畢月烏又拉回了現實,他感覺到了竇崖的哆嗦,畢月烏慢慢地鬆開了嘴,然後抬頭望著他,滿眼的淚水:“你活該!”
“是。”竇崖顫抖著伸出一隻手來輕輕地為他拂去唇角的血跡:“該做的事我都做了,父母的債我這一生是還不完了,只等他們老些,我再去盡孝吧。以後,我天天陪著你……”
畢月烏心中一暖,面上卻是依舊的陰沉,拉著竇崖飛身縱起,朝著停在前面不遠處自己的馬車躍了過去,不等侍從撩開簾子,已經自己開啟車簾拽著竇崖鑽進了車子。
“出去,沒有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畢月烏對著門口驚呆了的侍從低聲喝道。
“是。”那侍從巴不得趕緊下去呢,太子的臉色從早晨到就陰著,現在看來更是不善,誰敢靠近他啊……
從大梁到渭國要走很久,因此畢月烏的馬車裝飾的奢華兒舒適,竇崖先是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才要挪動身子坐到閉著眼睛看不出在想什麼的畢月烏身邊去。
誰知他的屁股才抬起來,畢月烏的腳就踹了上去,“趕緊把你那一身髒衣服都脫了,臭死了!”
“喂!你又踢又打又咬的還沒出夠氣啊,現在還嫌棄我了?昨天夜裡我逃出來的時候城門還沒有開呢,所以只好藏在草料房了。”竇崖說著先把腳上的靴子脫了,有一隻裡面已經灌滿了河水,又冰又冷的穿著太難受了。
靴子扔到車廂的一角,竇崖露出兩隻光光的腳丫來,泡過冰水的那隻凍的通紅:“呦,我說小爺這腳怎麼走了一路都這麼涼呢,原來光顧的逃走竟連足衣都沒有穿!”
畢月烏冷著一張臉看著他坐在車廂裡賣乖,在看到他已經凝結成板的肩頭的血衣,心裡最後的一絲怨氣也消失殆盡,隱隱的還心疼起來。
“你都不會計劃一下再逃麼?弄得自己像個跟著漢子私奔的。”說著話畢月烏也坐到了車廂裡,伸手先將他頭髮上的草屑拿了下來:“怎麼連頭髮也披散著?”
“就是怕我母親看出我有異樣來才沒有準備啊。我是裝作一點沒有得到你要回國的訊息,照樣沐浴過後就睡下了。哪裡來的及束髮。”身上的衣服也是半溼的,竇崖伸手拉開帶子問道:“你這車上有沒有換洗的衣袍,現在可是什麼都沒有帶,我娘為了防止我走脫,一個銅板都不讓我摸到。我出了家門想買件衣袍都不行。”
“岳母大人此舉甚好,你既然已經與我私奔,到了我的車上就不用穿衣衫了……只要伺候好本宮就行。”畢月烏說著欺身靠近他,將他上身的衣衫拉下來一些,看著他肩頭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不禁也皺起了眉頭。
竇崖的武功比畢月烏高出不少,所以別看他如此的靠近自己並出言挑逗,也並未放在心上,相反,看到他終於肯和自己好好地說話了,心裡還是歡喜的。
他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現在還疼著呢……”
畢月烏橫了他一眼,終是從袖中取出一條絲帕來,回身去沾了些茶水,然後伸手為竇崖擦拭著竇崖的傷口,可是他當太子爺當久了哪裡會伺候人,手下重的很,沒幾下就把傷口上都凝了的血痂又給擦掉了,傷口又開始往外冒雪。“哎呀!”他驚呼了一聲,笨手笨腳的把那方帕子趕緊都按到傷口上止血。
“沒事,沒事……小爺我皮糙肉厚的結實著呢,你不要怕。”看到畢月烏心疼的臉色都有些變了,竇崖只覺得心裡柔柔的。自己費了那麼多的心血,甚至每日都要吃了藥把自己當做畜生一般才能與那姐妹……現在能這樣與他相依相偎的伴在一起,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沒事?怎麼沒事?”畢月烏眼看著他肩上的血把自己的帕子整個染紅,甚至連血的顏色都有些變暗了才似笑非笑地望向同樣笑嘻嘻望向自己的竇崖:“從你成親到前天,你一共到那兩個女人的房間二十一次,雖然時間都不是很長,但次數是絕對不會錯的。”
竇崖愣住了,他現在和自己說這個做什麼?難不成氣還沒有消,想把自己趕走麼?
“從這裡到我渭國照著這個速度走下去,大概還要個把月。”畢月烏收回了按住帕子的手,伸出一根手指去挑起了竇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下:“我們就做一路,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