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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
周圍太安靜了,所以他的聲音隔著人群還是清晰。江圖南說:“何月西,我打賭你過不了多久就會跑回來向我跪下求饒。”
我幾乎在聽到這話的一瞬間就打了一個寒顫。他語調平靜的不像是醉酒和氣話。
但我想他畢竟是喝醉了,剛剛的話也莫名其妙。徐安怡也在這時候從人群中看我一眼,臉上不知為何沒有了剛才的笑意。
我覺得我不宜久留。
“嗚……”
深夜的遊輪剛好在這時候靠上岸。我一個人走去甲板盡頭。彬彬有禮的泊船工人打著哈欠,我抱著冷颼颼的胳膊塞給他一點小費。
我上岸的同時手機震動了。我想一定是徐安怡。江圖南讓我那麼難堪,我的表現應該令她滿意吧?那月銘和阿周叔也就安然無恙了。
我要接電話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後拍我的肩膀,我回頭,發現是江妮可。她一個大個子,愛美穿了一條小圓裙,深更半夜自然冷。但是她卻匆匆的連外套都沒穿。
“……江小姐,有什麼事情嗎?”我收回想和她打招呼的手勢,禮貌的問她。想起上次她罵我的情景,我覺得還是不要表現親密了。
江妮可欲言又止。冷呵呵地站著,卻什麼都沒說。
我也不想問她。我想她無非就是想告訴我不要打擾他哥的家庭云云。我當然不會。以後我一定會像躲瘟疫一樣躲著江圖南。
江妮可終於說:“……我哥告訴你的也是我想說的話……你小心點吧。”她說完,就轉身頭也不回地往船艙裡走了。
江圖南說什麼?跪下求饒?鬼才信那種醉話好吧。妮可真是擔心多餘,萬年一個樣子的瑪麗蘇。
我上岸,急匆匆地開啟手機,卻發現剛才打電話的不是徐安怡,而是阿周叔。
章二五:等你上鉤
我安慰阿周叔說:“叔你先別慌,一會兒他們就放你們走了。你身上拿著藥吧?先喂月銘吃一顆。等我給徐……給別人說一聲,就來接你們。”
藥是安眠藥。剛離開江家的時候我也帶著月銘去看過醫生,開過一些正規的精神藥物。但後來月銘已經完全好轉,加上去醫院怕被江圖南發現。就一直用安眠藥。我和阿周叔,阿周嬸嬸,一直都心照不宣地隨身帶著幾顆安眠藥,萬一看到月銘有不對勁的地方,就喂他一顆,帶他去休息。
電話那邊的阿周叔卻一直不說話。
我也突然沉默了,心猛地往下一沉,問道:“阿周叔怎麼了?”
“已經被何月銘打死了。”
那不是阿周叔的聲音!
我坐地鐵趕到那家小診所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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