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侯爵起身離開兒子的書房。
蕗琪的窗戶木板響起一聲「咚」的輕響。
她推開棉毯,確定家裡安靜無聲,悄悄推開窗戶。
森林裡有個物事亮了一下,她點點頭。
出門前再確定一次父母親都己沉睡,她披上紅色斗篷,悄然推開大門。
幽暗的林蔭下,一雙強壯的大手突然探出來,將她拉進懷裡。
蕗琪聞著他溫暖的體息,輕嘆一聲,一雙灼熱的唇立刻覆在她的唇上。
才幾天不見,這次的相隔卻感覺比任何一次都久。
他盡情地品嚐著她,和她的舌熱烈糾纏,直到兩個人的胸腔幾乎爆炸,才分開來額頭與她相抵,輕輕喘息。
「哇,你真的很想我。」她在他耳旁輕笑,熱熱的氣息呵得他心癢癢的。
「來吧!」他喚出藏在暗處的黑馬。
兩人在寂暗的世界中馳了片刻,來到他們的小屋。
她進了屋,拿起火石點亮玄關上的油燈,把油燈放在櫃子上,解開暗紅色的斗篷,生好火,讓室內的令空氣被驅離。
「你要是明晚才來,吵醒的就會是我爸媽而不是我了。」
她站在房間中央,火光透過她薄薄的睡衣,映出她玲瓏嬌娜的身形,亞歷的呼吸一窒。
她好美!
他覺得他可以這樣看著她一輩子。
他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保護她,任何想傷害她的人必須踏他的屍體而過。
他愛她。
「為什麼?」他回應她的問題,將她拉進懷裡。
「我不放心外婆一個人住在林子裡,明天要搬去跟她一起住。」她嘆了口氣,倚在他肩頭低語,「鎮上的情況很糟嗎?」
他輕撫她的秀髮,吸嗅她凝露花的氣息。
「最近,你們有沒有遇到任何人想對你們不利?」
「我和外婆沒有,不過那是因為我們不下山。」她搖搖頭。
「蓋茨克說,他們在街頭賣藝,有一些人會在他們的錢罐裡丟石頭;有些人經過時罵他們一聲:『骯髒的吉普賽人』。有幾個他們習慣的點,被其他攤叛故意拿東西佔住,不讓他們賣唱,目前是沒有過激的動作,但不友善的氛圍越來越濃了。」
亞歷神色陰沉。
「這件事情我會向父親報告。」
在洛普家的領地,絕對不允許無理由的仇視發生。今天是吉普賽人,明天是窮人,後天是病人,接著就是大家互相對立了。
沒有一個領主可以坐視這樣的情況發生。
「你有沒有打聽到什麼訊息?」蕗琪必須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防備什麼。
亞歷想起今天晚上找她的目的,立刻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幾張圖畫。
「這是你們家的藥袋嗎?」
她接了過來,走到椅子上坐下,慢慢翻看。
她的視線停留在最後一張,蹙眉半晌。
「這是你畫的嗎?」她問。
「嗯,我在保安局對著實際的證物描下來的。」他在她身旁的位子坐下,一手搭在椅背上。
平心而論,他的描繪技術不錯,許多細節都有帶出來。在這個沒有照片或影印機的年代,能夠描出這樣精細的程度己經很不容易,他以前應該上過繪畫的課程。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依然和他確認一下。
「你畫的程度和實物有多相像?」
「我已經儘量。」亞歷皺起眉頭。「連大小尺寸都是照著實物描的。」
她點了點頭,放下其中兩張,只對第三張鑽研許久。
「怎麼了?」亞歷普覺地間。
她搖了搖頭,眉宇間有些困擾。
「另外那兩張的藥袋是我的沒錯,可是這一個……」她沉吟道。
「我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裡。這一張是哪個案子的?」
亞歷接過來一看。「這是西薩小姐家的藥袋。」
「那個未婚的老小姐?」她心頭一凜。「她不是我和外婆的病人。」
「所以這個藥袋不是你們的?!」他銳利地注視她。
她接過來又看了半晌,委實難以決定。
「你能不能讓我看看實際證物?照圖畫看起來很像,但藥袋的質感等等是無法從畫像辨別的,我必須看到實物才行。」
「保安員沒有讓你們看過藥袋嗎?」
「他拿了幾個藥袋來問我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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