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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的,難怪廚房一看就是很多年沒有用了,他微微頓了一下,先著手將周圍擦拭乾淨,髒的抹布什麼都扔出去,又丟給阮冰車鑰匙:“去我車裡找些百潔布來。”
阮冰氣得將鑰匙扔回給他:“我又不是你的秘書,憑什麼使喚人?”
“阮冰,怎麼說話的?”奶奶在屋子裡問。
“你怎麼還不回去!”阮冰瞬間慫了,只敢小聲嘟囔,行動卻是乖乖地辦事去了。
沈墨看著她的背影離開,若有所思。
他從灶臺裡找到一本畫本,看來收藏的人一定很珍惜,因為那畫本用塑膠袋裝著,並且密封了起來,他掃了一眼,正準備將那東西丟到一旁,塑膠袋卻因外年代太久而破裂,裡面的畫本掉在地上,並翻開。
沈墨低頭只看了眼,黑眸便危險地眯縫了起來,那是一副速寫,很清楚是畫的少女時代的阮冰,地點應該是在課堂上,她正在打瞌睡,小小的嘴微微張著,面容恬靜而美麗,不像現在這麼唯唯諾諾,而像是剛剛爛漫開放的小花一般。
那個畫她的人一定觀察得很仔細,連阮冰嘴角淺淺的酒窩也沒有漏掉,而且那種溫柔氣質惟妙惟肖。
沈墨將畫本拿了起來,看到在畫像的旁邊,用俊秀的字型寫著一行字,趙瑾年於XX年XX月XX日繪。
☆、第26章 針鋒相對
趙瑾年,他煩躁地翻了好幾頁,都是畫的阮冰,滿滿的一本都是阮冰的畫像,各種時候,各種姿勢的,每一張裡,青澀無比的阮冰都在笑,而不像如今這般愁眉不展。
“呵,嫁給我你很委屈嗎?”沈墨冷笑一聲,準備將畫本扔進剛剛點著的火爐裡。
但他的手頓住了,算了,趙瑾年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正準備將畫本隨便扔在桌上,抬頭卻發現,阮冰不知道何時已經進來了,正憤怒地瞪著她。
“你——”沈墨還沒來得及發飆,阮冰卻尖叫一聲,忽然一頭撞在他胸口。
沈墨觸不及防,被頂得連退幾步,靠在牆壁上,只感到臉上一痛。
他捂著臉,血絲從指縫裡冒了出來:“該死的女人!”
阮冰呆住了,她沒想到沈墨會被牆壁上的釘子給刮傷,但是,她還沒忘記將那畫本搶過來,珍惜地抱在懷裡。
沈墨陰森地看著阮冰:“怎麼?在我面前演什麼戲?以為你表現得深愛前男友,我就會因為得不到是最好的,所以開始喜歡上你?!”
阮冰諷刺地看了他一眼:“沈總,你平時接觸的都是些什麼女人啦?”
原本的愧疚都被他給氣沒了,這人怎麼這麼壞。
“阮冰,阮冰,你幹什麼了?”奶奶在房間裡叫她,顯然這麼大的動靜奶奶已經聽到了,阮冰慌亂地看了沈墨一眼,低著頭,轉身出去進了奶奶的臥室。
裡面傳來奶奶責罵阮冰的聲音,和阮冰的道歉聲。
道歉?以為道歉就會有用?真是搞笑!
沈墨皺著眉頭,拿起阮冰放在桌上的鑰匙走了出去,怒氣四溢,自己一定是腦殘了才會想照顧這個女人。
他走出院子,鑽進車裡,一把砸上寶馬的車門。順手拿出一瓶雙氧水,給自己的傷口仔細消毒,拉下車頂的鏡子,看著那寸許的傷口,沈墨活剝了阮冰的心都有。
他憤憤不平地發動車子,眼眸冰冷,一踩油門,效能優良的車子就滑了出去,就在此時,一個白影忽然從斜刺裡衝了出來,沈墨嚇了一跳一腳將剎車踩到地,暴躁地跳了出去,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
阮冰用羸弱的身體,拼命攔住沈墨的去路:“我奶奶讓我給你道歉,不然,她不會原諒我的。”
沈墨冷笑道:“原來你只是為了你奶奶才來給我道歉!你當我是什麼?!”
阮冰咬著唇:“如果你不偷看我的東西,還意圖燒了它!我怎麼會對你那樣!”
沈墨表情越發臭了:“你眼神不好?我只是想順手放到旁邊。”
然後他就發現,阮冰用一種顯然不信任的眼神望著她,沈墨第一次感覺被人冤枉的心塞。
他沉聲道:“我發誓。”
阮冰聞言諷刺地笑了起來:“我也向你發過誓,你信過嗎?”
沈墨聞言沉沉地盯著阮冰,難道其中真的有誤會?!
“呵,你倒是會偷換概念。”沈墨陰冷地道,說完,留下阮冰木然地呆站在原地,他自己轉身走回小院裡。
阮冰愣了一會兒,喃喃道:“你怎麼不走了?應該走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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