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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接近她。至於小小,我從來不回首過去只展望將來。”
阮冰沉默了一下,她想的是,沈墨夠狠也夠無情,現在他就算說的都是事實,那麼某個時候,她是不是也會變成他的過去,他們會有將來麼?
順手挽起臉頰邊的幾絲黑髮,她慎重地開頭道:“沈墨,你那天接到過小小的電話,你還會想她嗎?”
“那你還會不會想趙瑾年。”沈墨說這話的時候,眸子有些沉。
阮冰卻沒注意:“還是會想的,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更多的是親情,友情,我承認曾經以為自己非他不嫁,一直這麼想著,從來沒有過別的念頭,直到我向他表白,他卻愣住了,我感覺自尊心非常的受傷害。後來,我經過相親認識了你,就嫁了過來。我們從來沒有開始過,我會想起他,是因為他曾經是我人生路上一處美麗的風景,往事只合適回味,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會試著不再想起他。”
阮冰沒有說的原因是,她覺得想給自己同沈墨的三年婚姻做一個交代,沈墨有一句話觸動了她,這裡有兩個她最不想傷害的人,沈閔文和奶奶,她和沈墨離婚,最心疼的是這兩位對她最好的親人。
今天沈墨難得拿出誠意來,雖然他似乎還有很多秘密未曾言說,但是,阮冰依舊是看出了他的誠意的。
他這樣的人,輕易難得下一個決定,所以,她也相信他是真心想試一次。
其實從兩個人有交集開始,阮冰就能感覺到沈墨對她變得不一樣,那種細節,眼神不是假的,沒有人能無時無刻的偽裝。
就好像,日子久了,女人一定能感覺到睡在身邊的另外一半,是不是有問題。
只是,有些女人選擇了矇蔽自己的眼睛是,甚至自己都勸說自己相信,一切如舊。
“好,我也相信你接近歐陽惠有你的理由,那麼小小呢?若是小小忽然從美國回來,你又會如何?”阮冰還是忍不住會介意這個。
沈墨顯然想過這個問題,所以他的表情很平靜,“從她離開那天起,我就決定不會再和她重新開始。你可能不瞭解我,我是一個對別人和對自己都足夠狠的人,我承認自己很理智,但是這種理智,可以保證更少地傷害別人和自己。當斷則斷,不拖泥帶水,這是我信奉的人生道理。”
沈墨用手臂圈住阮冰道:“我承認對你有好感,你應該也不討厭我,對嗎?那就讓我們從此刻真心以對,你不可以因為趙瑾年傷過你的心,而到我懷裡尋求安慰,我要的是你知道,現在抱著你的是誰。這點能做到嗎?”
阮冰道:“請給我時間。我要想一想。”
沈墨聞言,霸道地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抬起她的臉:“不,我現在就要你的答覆,你可以現在想,問問你的心。”
“我現在是很想同意你的提議,因為這是現在看來最完美的結果,只是,萬一後面我不小心犯規了呢?”阮冰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的字典裡不會有萬一,若是你犯規了就要接受懲罰,若是你知道我會怎麼懲罰你,你可以試試。”沈墨的聲音如此動聽,卻活生生嚇出了阮冰的一身冷汗。
此刻,她只感覺自己正被一隻兇猛的食肉動物禁錮在懷中一般。
天堂和地獄,痛苦和甜蜜,生和死,只在她一念之間。
他可以寵她入天堂,更可以將她打入地獄,萬劫不復。
她不禁想到,若是她拒絕,他應該也會讓她入地獄吧?
自己剛剛覺得他挺迷人,一定是腦子被門夾了,這個男人簡直是殘暴不仁,不擇手段。
沈墨笑著看她:“怎麼嚇到了?”
“呵呵。”阮冰乾笑了一聲,“我答應和你試試,但是並不算是答應和你成為夫妻。”
“放心,我剛剛開了葷,現在還沒什麼需求。”沈墨看著她意有所指,阮冰倒吸一口涼氣,拼命告訴自己,千萬要頭腦清醒,別被他勾了魂去。
沈墨卻無視她的警惕,而是曖昧地靠近她的耳垂道:“不過一切不以上床為目的的結婚都是耍流氓。”
阮冰用力按著自己的耳朵,他的聲音好像會讓人懷孕,惹得她心驚膽戰。
這時,她聽到沈墨在自己身邊難得地促狹笑起來。
第二天,不知道沈閔文和歐子淵說了什麼,Jeson打電話通知她,每天只要上午上班,下午和晚上。她都可以休息,不過,只有這周是這樣。
所以,第二天下午,阮冰就只能在家裡和沈墨大眼瞪小眼。
若說不怎麼尷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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