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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白乾了,這個紅包是送給親戚們的回禮,也給你一個吧。總算是補償。”
小保姆接過來連聲道謝,她可看得清楚,雖是給小孩子的也有幾百,夠她一個星期工資。
阮冰笑的溫柔又大方:“對了,剛剛找我先生那個人,是誰啊,你有沒有聽到嬌嬌叫她的名字?”
小保姆立刻恍然,非常麻利地將嬌嬌出賣:“我聽她叫那人小小。”
阮冰聞言,心裡一頓,臉上笑容不變:“喔,原來是她啊,我知道了,謝謝你。”
小保姆高高興興地和阮冰告辭。
阮冰走到旁邊吹了下夜風,今天沈墨顯然沒有之前和小小那麼曖昧,不過,這個小小怎麼陰魂不散呢?
小小真像看起來那麼坦蕩蕩嗎?還是其實有什麼別的?
阮冰想,若瑾年回國,她一定好好問問他。還要問問瑾年沈墨的事情,瑾年那麼聰明,她看不懂沈墨,瑾年一定能看懂。
阮冰回到座位上,沈墨忽然對她說:“怎麼去了那麼久?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她看了他一眼,露出一點笑容。
沈墨有些訝異,這也是阮冰和他吵架以來,第一次對他這樣笑,不知道怎麼的,那一刻,他甚至覺得連沈達都順眼多了。
此時,嬌嬌房間裡又鬧了起來,小保姆要給孩子清洗身體,但是嬌嬌和她媽媽死也不肯,她媽堅持道:“我們那裡都是這樣的,小孩生下來就是不能洗澡,必須過了滿月才行,你不懂就不要亂來,我外孫要是有什麼好歹,你賠命嗎?”
沈從聞言走過去,不滿地對小保姆揮揮手:“你被解僱了!”
小保姆哈了一聲,乾脆不客氣地道:“你媳婦陰道炎很嚴重,小孩生下來不清洗乾淨,出了什麼事情可別哭,我話就說到這裡,我還不幹了呢。”
說完,小保姆竟然是撂下擔子揚長而去。
丫的,她這句話聲音很大,外面的親戚聽得一清二楚,聞言,表情都很諱莫如深。
嬌嬌再厚的臉皮,也是羞紅了臉,等沈從走了,她媽媽又悄聲和她說道:“這小保姆一開始不是挺好欺負的?怎麼忽然這麼兇。對了,我剛剛進廚房看到你那個堂哥的老婆和小保姆竊竊私語,不會是她慫恿的吧?!”
嬌嬌聞言一張漂亮的臉扭曲到難看,好啊,這是報復她是吧,她就偏偏要撮合沈墨和小小,就是要看他們家笑話。
好啊,還敢教唆她的保姆敗壞她的名譽。
嬌嬌看著阮冰頻頻被勸酒,臉上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看著吧,敢暗算我?哼,看看誰哭到最後。”
“對啊,女兒你別怕她,你現在可是沈家的大功臣,她不過是一個下不出蛋的母雞,儘管做,天塌下來,你還有沈家嫡孫撐腰!”嬌嬌的媽媽得意洋洋地道。
阮冰因為剛剛沈墨的態度,心裡舒心了不少,對於這些親戚就多了點精神應付,但是這敬酒的人也太多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沈墨的手伸過來,奪過她的杯子,淡淡地道:“阮冰現在不適宜多喝酒,這杯我代替她敬各位,先乾為敬。”
阮冰被他說得沒臉見人,什麼這個時候不適宜喝酒?別人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
果然,眾人發出一陣帶著笑意的喔聲,遂不再追著阮冰敬酒。
阮冰生氣地瞪了沈墨一眼,又踢了他一腳,卻被他湊過來吻了一下,唇齒間都是一股醉人的酒香。
她發現沈墨的臉頰微紅,黑眸中帶著點迷離,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眼神看著她,讓她心慌意亂,沈墨——醉了!
嬌嬌偷偷地從遠處看著阮冰的互動,甚至發現,自己的老公一直痴痴地看著阮冰,就差流口水,她心裡氣到不行,陰險地盯著阮冰的衣服,忽然心生一條毒計,她笑嘻嘻地對自己媽媽說:“媽,你看著吧,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看一出好戲。”
晚上,沈墨還強撐著醉意和親戚們聊天,阮冰被要求先回房去睡覺,但是,當她剛剛經過樓梯的時候,嬌嬌的媽媽忽然衝出來,一大碗補藥全部潑在了阮冰的白色長裙上。
幸好並不燙,不然阮冰不毀容也會被燙得半死。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擦一下。”說完,嬌嬌媽就想用手帕來擦,阮冰立刻制止她,皺著眉頭道,“算了沒關係,親家母,你也辛苦,先休息吧。”
說完,她轉身上樓,心想一定要快點將衣服換下來。這滿身的藥物味讓人作嘔,阮冰最聞不得怪味道,這是從小的毛病,上樓那麼一小會兒,她就已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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