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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大家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不對付。
這邊貌合神離,三樓的臥室內,小兩口卻好了一些。
沈墨讓阮冰躺在他的大腿上,給她按摩:“好點了嗎?大概是沒睡好,你多睡一會兒就不疼了。”
沈墨用大被子將阮冰裹住,繼續慢慢給她按壓頭部的穴位。
“謝謝你。”阮冰幸福地躺在他身上,聞著他熟悉的味道,乖巧地點點頭。
雖然她道,兩個人吵的這一架,太傷了心,恐怕沒這麼快和好。
但是,他做人真是沒法挑剔,就算再生氣,他不會動她一個指頭,更不會故意在身體上折磨她,不顧她的病和死活。
所以,沈墨真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至少,這一點足夠她去遷就和體諒他一些。
“你去吃飯吧,我好點了,睡一下就好。”阮冰扯了扯他的袖子,引起他的注意。
“那一起吃。”沈墨下去拿了點粥過來,先喂阮冰,“無論如何,先愛惜自己,記住了嗎?”
阮冰點點頭,鼻子酸酸的,以後再也不和他兇了,聽他的話就好。
她想著。身體都好像舒服了起來,他就是她的藥,所以她痊癒了。
喝了一碗粥,他站起來,阮冰以為他要走,不捨地拉住他的袖子,想說什麼,卻又不好意思。
“我不走,你還要吃?”沈墨問。
“不吃了,你吃吧。”阮冰只好放開他,臉有些紅,為自己的小女人心態。
沈墨笑了一下,幾口喝了自己那碗。
見阮冰有些昏昏欲睡,就扶著她睡下,給她捏好被子。剛剛起身,阮冰又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淚汪汪地看著他:“你別走。”
“你這是在撒嬌嗎?”沈墨好笑地看著她,她生病的時候可比平時乖多了。
阮冰藉著病乾脆繼續撒嬌:“我不管,你別走,我想你留下來陪著我。”
愛一個人又沒有什麼好丟臉的,喜歡他就要讓他知道,阮冰決定豁出去。
沈墨眼神微深,坐回到沙發上抱著阮冰,看著她的眼睛問:“你這是向我道歉嗎?”
“是,我在跟你道歉。”阮冰湊過去抱緊他,“我們以後不要吵架。”
“我也不對。”沈墨摸了下她的臉,夫妻需要磨合,他們只是還沒有磨合好而已。
沈墨看著她,眼底慢慢滲透出笑意:“你不要勾引我,我記得你小日子好像已經結束了吧。”
阮冰想了想,大膽地道:“我隨時都可以為你準備好,但是,前提是你要確定已經為我心動,你看著我的時候,會有心動的感覺嗎?”
“心動——”沈墨謹慎地道,“我——不確定。”
他這種回答,讓她有些失望,果然,果然如歐子淵所說,他是一個太過理智的人,可以很快分析什麼對自己有利,什麼不行。
他是個很好的人,對她也很好,但是,他的心真的很硬,很難愛上什麼人,更別說為了那個人愛得失去理智失去平日的標準,那簡直就好像是童話。
難道自己對他而言。就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妻子的角色嗎?
她閉上雙眼:“你可以走了。”
有些小小的生氣,卻也是生氣自己的無能為力。
她一天更比一天愛他,他卻一直在原地,感覺愛情裡面,先愛上的那一方,會很痛苦,阮冰體會到了。
沈墨默默地看了她很久,最後,他還是起身走了出去。
阮冰睜開眼睛,驚慌地看著他,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想看到他是否會回頭,是否會不捨。
但是,她失望了,他的背影自始至終都那麼平靜,好像什麼都無法讓他動容。
阮冰將自己縮在被子裡,唉聲嘆氣,果然還是自己太貪心了嗎?這世界上,再找不到一個象趙瑾年那樣,對她那麼好的男人了吧?
可惜,趙瑾年只能是哥哥。
她已經放下。
到第二天,阮冰去上班,聽說下毒的人已經被找出來,居然只一個是負責這兩個片區分配牛奶的小哥。
據說他有重度的精神病,非常仇富,所以,他就故意在幾瓶鮮奶裡放了能致命的鉈,這麼巧,正好分送在了沈家和睿歐集團。
那個小哥在招供後不久就自殺了,線索一下就斷掉。
阮冰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她一開始其實是有懷疑的人的,那就是歐陽惠,不說他們之前的過節,就說最近歐陽惠一件更比一件地倒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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