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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誆騙他了。
董事長靜默了一會兒才語重心長道:“我想守護她。”
“你憑什麼?”他怒吼。這世上最沒資格講“守護”二字的就是他父親了。
“而且她父母沒反對嗎?”
“她爸媽已經過世了。”就在數年前的一場意外。
任揚桐為這突如其來的訊息愕愣,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所以,”董事長的語氣複雜,“除非我或你告訴她,否則她永遠不會知道那件事。”
任揚桐握著手機的五指指節泛白,微微顫抖。
“不准你告訴她!”他一字一字說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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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重你。”董事長嘆道。
收起回想,任揚桐低頭看著認真在手機鍵盤上打字的賴泛芋。
她一直都是嬌小的個子,每次他低頭,一定會看到她的頭頂心。
她有一個髮旋,而他有兩個,所以她說他的脾氣壞、倔強,他嘴硬的說她一定有三個,三個比兩個多,脾氣比他更壞,常把他摔到地上去。
她不服氣,說自己脾氣很好的,是他太機車,還要他幫忙看她有幾個旋。
他根本不知道怎麼看髮旋,只覺得她過於濃密的黑髮好光滑,情不自禁伸手撫摸,她有些納悶的抬起頭來,他為了掩飾被抓包的窘,用力扯了她的頭髮,飛快地跑開去。
他逃到校園的福利社時才發現,有一根長髮纏上他的手指,他扯開時拉錯了方向,將他的手指給鎖緊了,他莫名其妙的臉紅了。
那樣的青春年華,最後被迫以慘烈的結局結束。
他不知道他們的重逢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他想將她強留在身邊,到底是錯還是對。
曾經,他也自私的硬將她留下,卻差點害死了她。
腦海中浮現她滾落樓梯,躺在平臺上,紅色血液蔓延開來的情景,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我不陪你了。”他聽到他的聲音空洞的滑出唇瓣,“我要忙畫畫的事,別再纏著我了。”
“什麼……”賴泛芋才抬起頭來,就聽到喇叭聲刺耳的響起。
她錯愕地看著突然不顧繁忙的車流,穿越馬路,直接將她甩在另一頭的任揚桐。
他走進一條巷子,頭也不回的,她連忙撥了他的電話,但他不接,甚至將她封鎖,固定響了兩聲就被切斷。
那傢伙,經前症候群發作了嗎?
當晚,如遊魂般在紐約飄蕩了一晚的任揚桐回到家時,就看到有個人蹲在他家大門口。
鞋底踩上雜草的聲音令玩著手機遊戲的賴泛芋抬起頭來。
“還好你沒有第三窟。”她展露燦爛笑顏,好像她被扔在紐約街頭一事從未曾發生過。
他聽不懂她說的話,只是兇狠的瞪著她。
“不是說我很忙,沒空陪你?”幹嘛還跟過來?
“我飯店退了啊,只好來這邊住了。”她厚著臉皮道。
“再訂不就好了?”紐約飯店那麼多,更何況現在又不是什麼旅遊旺季,不可能找不到地方住。
“紐約飯店很貴的,我現在是放假又不好用公款,你如果收留我的話,那我可以省點錢嘛。”她掰著理由。
“你要不要臉?”若是一般女孩這般糾纏,早就被定位為“花痴”了。
“看在我這幾天也幫了你不少忙的份上,就當是助手費用囉。”她討著人情。
“那我要不要收導遊費?”
“咱們都是臺灣人,互相幫助一下嘛。”
“滾!”他毫不留情地說。
任揚桐將擋在門口的女孩推開,拿出鑰匙開啟大門。
“我皮夾被扒了。”賴泛芋在他身後沉沉道。
任揚桐推門的手收了回來。
“還好我口袋內還有零錢可以搭地鐵,加上渡輪不用錢,才能到這裡來的。”
她很無奈的聳肩,“我真的跟紐約不對盤。”
“你怎麼從碼頭到這裡來的?”公車站離他住的地方可有好一大段距離,更何況她來此從沒搭過公交車,哪知道要搭哪條路線在哪下車。
“有好心人讓我搭便車。”她出了碼頭便看到一個曾經跟任揚桐打過招呼的居民,對方對她有印象,便讓她搭便車了。
“你一個獨身女子搭陌生人的車都不怕出事嗎?”他大吼。
“你把我丟在紐約街頭的時候就沒想過這問題?你不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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