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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若涵，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手機裡傳來一箇中年男子有力的聲音，樓若涵怔了怔，手上微微有些顫抖“爸。”

“嗯？”

樓若涵努力控制住不讓自己發出啜泣聲，對方畢竟老謀深算，很明顯聽到了女兒的哭上“若涵，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嗎？有人欺負你了，跟爸爸說，爸爸幫你。”

“沒，沒有。爸。”

“那你怎麼了？”

樓若涵眼眶中閃爍著一滴一滴的淚水，她搖了搖頭，不是的，事情不是這樣的，不可能，不會的。“爸，我想問問你。我想，我想。”

“怎麼了？”氣氛忽然變得凝重起來。

“爸，我們找個時間聊聊吧，我有事問你。”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好，什麼時候？”

“明天吧，就明天，好嗎？”

“嗯，早點休息。”

“嗯，爸你也是。”樓若涵結束通話電話，全身癱坐到地上，靠著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一滴，又一滴地流了下來“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沒有人去管她。她拿起手機，又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要確認這件事的真實性，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事實就是無法改變的，無論是誰，不管他想要可以抹殺什麼，事實依舊存在。

利用品

不到5點，樓若涵就醒來了，她在床上翻了翻身，一夜，睡得都不舒服，心裡的那個答案，她渴望有個答案，卻是這樣想，就越是睡不著。睡不著，乾脆就不睡了，她從床上起來，她來到衛生間，打了一盆水，將整個臉浸了下去，好長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怔怔地看著鏡子裡面的鏡子，長舒一口氣。

她洗漱，從包裡拿出衣服，又將剛剛穿過的衣服放回了包裡，只是來這裡住幾天，帶的東西也不多。所有的事情弄好一會，已經6點了，樓若涵淡淡地看了鐘上的時間，來到廚房做起早餐來。

“阿姨，早餐已經做好了，您慢慢吃，我還有急事，就先走了。”

夜瞑哲的媽媽點了點頭，樓若涵看了看還在用餐的夜瞑哲，皺著眉頭，背起包，不打一聲招呼，就離開了，夜瞑哲的媽媽納悶著看著樓若涵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