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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其柯不管唐無心的小心思,自顧自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之前給老二選擇沈家那個丫頭嗎?別人都說,我沈家沒什麼錢,是我花錢買了個媳婦。不過我的考慮是,如果是沒有家底的,就可以對老二好了。可我怎麼沒想到,沈家那丫頭這麼……這麼……居然當眾逃婚。”
說到這個,唐無心想起趙其柯那一巴掌,不由癟嘴。趙其柯這老頭,分明還是面子重要些。
趙其柯一開話匣子,有些滔滔不絕:“你說突然多出個你,我也不知道你會怎麼樣。現在你進來也有段日子了,我看你和老二,般配。你想要的,在我能接受的範圍之內,我都會給。我的條件就一個,好好對老二。”
“爸,你這是……”唐無心奇怪,怎麼聽他那意思,好像知道她設計了趙良辰?
趙其柯擺擺手:“蘇輕輕不是小人物,老大無端就和她在一起了?之前我去看她被你撞見了,現在出了事。我不管是不是你,我不想計較了。你別跟我解釋,再解釋,我心裡都有懷疑。沒有證據,我不會下死結論。日後,我還會公私分明,你要是錯了,我還是會扣薪、甚至革職。”
唐無心避重就輕:“知道了爸,我會好好工作的。”
她沒想到,趙其柯並沒有老得昏沉,到底是清楚的!趙其柯不過是猜測,如果坐實了,她不一定能脫身。
趙其柯是老狐狸,老狐狸對趙良夜感情到底有幾分,始終是未知數。
如坐針氈挺了一路的背脊,飯桌上,她還要受虞念薇明槍暗箭。虞念薇平時不愛搭理她,現在她進了趙氏做總經理,變得喜歡挑刺兒。她萬分退讓,眾目睽睽,虞念薇始終沒有鬧大脾氣。
一回房,唐無心就拽衣服洗澡。
熱水徐徐,她等了很久,終於滿了。她躺進去,閉上眼,半天不想動。
得了空,她使勁回憶趙其柯那番話。這老頭,到底是警告還是真交託?
在熱水中,她的血液迴圈變得順暢,她舒服得喟嘆。
臥室裡響起細微的腳步聲,她溼漉漉的眉一擰,猜測:是誰?
腳步聲逼近,浴室的門開了。她警覺望向門口,瞧見是趙良夜,鬆了口氣:“你怎麼沒去書房?”
“我猜想你累了一天,可不,在洗澡。”他笑回,“我來替你按摩。”
想想有人服侍挺好,她動動肩膀:“來呀。”
趙良夜倒沒像趙其柯那樣隨便和她寒暄,而是問她計劃。
她閉上眼睛,輕笑:“你不是不關注嗎,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熱騰騰的水整得她臉蛋水潤,一笑更是要人命。
雙手有規律地按壓,他回:“我是關心你。你沒看見,你一做總經理,家裡人態度都變了?你要是沒個防備,早被人吃幹抹淨,還不吐骨頭。”
她條件反射回:“你就是因為這樣,才病得如此吧?”
僵住動作,他很快笑容緩和:“我是真病,也巧了,安全。現在老婆你有志氣,不是一?將我們推到風口浪尖。”
右手抬起,拍拍他正在揉捏的右手,她安慰:“你放心,衝你如此伺候我,我是必須顧你安全的。”
趙良夜道:“算了,你放手去幹吧,萬事有我。”
萬事有我。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差點說哭唐無心。
趙良辰的臥室。
朱啟瑤坐在沙發上織毛衣,手抖得厲害,同時大失水準。她選的複雜花紋,原先速度慢,但從來不錯。如今,她是織一針錯一針。她推了好幾針,手指多次被針尖戳到。針尖是鈍的,並不痛,可她,心如刀割。
扔了針線,手一重,全脫了。她憤憤,索性扯拔沒用了的半件毛衣:“你都跟我作對!你都跟我作對!”
正在此時,趙良辰推門進來。他亦是因為蘇輕輕這事焦頭爛額,見她如此,更煩躁,直接訓斥:“你到底在幹什麼?”
甩走手裡的針和線,朱啟瑤抓起報紙,眼淚連連:“良辰,出了這樣的事,你為什麼還只顧訓我?”朱啟瑤雖說為何平和,可自家丈夫的訊息都上了報,讓她如何是好!
趙良辰苦於無法解決自家老子的問題,又被自家婆娘質問。火氣噌噌噌上來,趙良辰沒好話:“出了這樣的事,什麼事?你這個女人,除了在家裡打打毛線,你懂什麼!”
“我懂什麼?”朱啟瑤眼淚扔進簌簌下落,“我懂我的丈夫,喜歡在外面拈花惹草;我懂我的丈夫,看中的不過是我父母,不是我;我懂我的丈夫,現在和情人的事情上了報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