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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不能接受,直直望著她。而她,眼睛睜得賊大,專心致志看他。
不知道是什麼攪動了他們之間的空氣,呼吸變得炙熱。
他的目光忽然集中在她潤澤的紅唇上,腦中浮出了奇怪的念頭:它會不會比果凍更甜?
此念才出,他已經按住了她的後腦勺,紮紮實實來了個熱切的深吻。
醉後的江秋暝,不受任何束縛,沒有任何思考,僅憑體內充盈的熱情,拼了命去吻面前的男人。
或許纏綿裡,真的有被人刻意忽視的愛。
他清醒著,體內卻燃起了火苗,是愛是欲。自從那次酒後失誤,就算在這小公寓兩人獨處,他都沒有對她如何。因為她是迷茫是排斥,可如今她喝了酒,卻變得十分熱烈。
遙想他也是酒後失誤。
或者酒不過是催化劑,催化她和他去做內心想卻被現實阻隔的事。
就在寬大柔軟的沙發上,他褪開她所有的庇護。他不再隱忍不再剋制不再半夢半醒,而是全心全力。去取悅身下的可人兒,去疼愛身下疼愛了七年有餘的小丫頭……
直到墜入純白的天堂,她嘴裡的呢喃的,依然是讓人魂牽夢縈的“阿照”。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幾次之後,她臉上依舊是醉人的酡紅。不知道她是清醒還依然處在迷茫之中。但是他看她的眼睛,就只覺得,她在夢裡,且引得他——沉醉不醒。
他不願意追問不願意打擾這離別前分外迷人的夜晚。
這次不再如初次倉皇,他細細幫她清洗,而她也絲毫不反抗。她像個溫和的洋娃娃,眼中卻是有神采的,閃閃的。
夜半時,他卻驚醒了——她在低低抽泣。
不用細問,他就知道為什麼。
他起身,在黑暗裡,抽了一支又一支菸。
而她起初不敢哭了,後來聞到濃重的煙味,她索性放聲大哭。那哭聲,絕不亞於孩子失去心愛的玩具時的蠻橫大哭。
一個抽菸,一個大哭。
直到天明。
臨別時,她雙眼紅腫,臉上很是憔悴,全是熬夜的證據。
他雖說習慣熬夜,因為抽一夜煙,忍不住咳嗽。
他不放心她到機場,所以只讓她送出門。到分手,他們誰都沒再說敏感的話題。明明行程很趕,他必須該走了。他卻一步三回頭。
臨了,他看到她狠狠心要關上門。他猛地跑回去,大手一伸,恰在門縫處。因了他的手,她嚇了一跳,停止關門。
而他,大力推開門,大手飛速將她攬進懷裡,沉沉道:“小暝,再見。”
她應了聲:“再見。”
不分開還好,江同照可以大肆眷戀溫柔鄉,可一但回到公司回到繁雜的俗事中。他才發現他根本脫不開身。有時候忙到晚上,他會想起江秋暝,卻是在夢中。
所謂的異地戀,大多淡於人骨子裡的惰性吧?
再見已是兩個月後。
c市豔陽高照,江秋暝所在的城市卻是大雪紛飛。
江秋暝獨立生活兩個月,因有江同照提供的豐厚生活資金,因此她除了去學校,全無社交。作為精緻的東方娃娃,她雖寡言,但吸引到不少人的眼光。
她當然拒絕。
一個人生活,她睡得很早。
當她聽到門鈴聲時,她才洗完澡,正要吹溼漉漉的發。她原本想等門鈴停下去,鈴聲一直響一直響,響得她心煩意亂。她拿起大毛巾,邊擦頭髮邊出門。她開門,“誰啊?”她語氣不好,以為又是哪個不怕死上門約她的男同學。
“你習慣鎖門?”他好奇,不過目光流在她起伏的胸前,忽然低了語氣,“是個好習慣。”
胸前一冷,她察覺到衣服穿得太鬆垮。她扯了扯,羞愧之中只來得及說:“進來吧。”
江同照推門而進,擁著她走到臥室:“我幫你吹頭髮。”如此,他不等她作何回應,已經拿起她擱在床頭櫃上的吹風機。動作利落,一氣呵成。
等她再度回神,她已經聽到隆隆的聲音。
他不急著開口,只吹。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為她吹頭髮,同樣是寵愛,差別的是把她當作親人還是愛人。
她也很安靜。
感受他指腹的溫柔,她回想兩個月一個人的日子。回想她這兩個月對他的思念,回想她乍見他那種如夢般的驚喜,那種女人的嬌羞……
她這是愛上他?
不知道為什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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