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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車:“不管你是誰,請你嘴巴放乾淨點。尊重別人也尊重你自己,至於車。”
趙良夜率先下車,和孟闊繼續理論:“你酒後駕車,論事故責任,雙方都有。而且就算鬧大警察局,坐牢多的也是你。你要給我論身家背景,我是趙良夜。不管你是哪家的富二代,總該知道我們趙家吧?我雖不受寵,但我父親絕不會讓我被一個外人侮辱了去。至於你剛剛淫言穢語的人,是我妻子,我要你跟他道歉。”
深諳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因此趙良夜索性搬出趙家的名頭,想要直接了事。
“你是趙良夜?”孟闊是趙良辰的狐朋狗友,自然聽聞趙良夜的名字。的確,縱使再不受待見,他也始終是趙家的骨血。孟闊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不給他仍橫著脖子:“賠償的事可以作罷,讓我道歉,做夢!”
趙良夜出手極快,擰住孟闊的小拇指。用力之大,孟闊在瞬間就聽到了骨骼響動的聲音。
“啊啊啊!痛!你tm給老子放手!”痛得欲生欲死,孟闊仍嘴上不乾淨。
神情不起波瀾,趙良夜默默加重了力道,好像要把孟闊的小拇指掰斷似的。
為了保住小拇指,孟闊總算投降:“行行行,我道歉!”
趙良夜適才鬆手,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微笑:“早這樣多好。”
趙良夜坐回車內,孟闊不情不願,站在同樣的地方,向唐無心道歉:“嫂子,一場誤會。您要原諒我之前對您的侮辱,原諒我的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啊嫂子。”
頂煩孟闊這樣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勢利人,唐無心甩手:“你趕緊滾!”
孟闊趕緊扯好,面向愛車的傷痕,唯有悲嘆的份。
唐無心問:“你不是搬出趙家二少的身份了?”
“嗯。”趙良夜應,嘗試重新發動。
她齊孔出氣,十分不屑:“如果是我,我就打他一頓!他還想買我?以為我沒見過錢?也不悄悄自己那狗仗人勢的可恥樣!”
“車還能開,今天累了,先回家。”說話間,受傷的車緩緩開動,他又回,“不能每次你都獨當一面。我是你丈夫,我應該做很多事。”
孟闊飈車至夜總會,包廂裡趙良辰正在買醉。趙良辰被包工頭趙子強的事弄得焦頭爛額,且被老爺子半架空權力,很是不爽。
“良辰,你不知道!我tm今天真晦氣,我的車被你不會開車的弟弟撞了!要不是我同情他是你弟弟,我早就把他往死裡教訓了!”反正趙良夜、唐無心不在,孟闊怎麼歪曲事實都沒關係。
趙良辰聽到這個名字都頭痛萬分。
從前趙良辰從來不屑想起趙良夜。
同是趙家子嗣,趙良夜是私生子,病秧子,虛有名頭的大學教授。而他趙良辰則是天之驕子,讀書時是佼佼者,工作後仍是佼佼者。除了偶爾貪利會犯點小錯,他可以說是完美。如此鮮明的對比,他需要把趙良夜當成對手?
可現在不一樣了,趙良夜意外娶得的妻子唐無心。之前在家無所事事,現在好了,當了總經理風頭大聲,加上他又攤上蘇輕輕、趙子強的破事,他還能安坐ceo的位置嗎?
如今買醉,他聽到孟闊提起趙良夜,不禁怒道:“你tm怎麼不往死裡整他?”
孟闊一震,拿起酒瓶就往肚裡灌。放下酒瓶,他抹了抹嘴角殘餘的酒漬,問:“良辰,你的意思是?”
趙良辰陰沉道:“字面意思,你不懂?怎麼,孟小爺小學沒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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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週末。
唐無心坐在辦公室,仍有很多事要處理。她加班,蔣澤也加班。不過蔣澤就是個工作狂,恨不得她一天二十四小時工作,把遺留問題先全部解決了再說。
因為放假,她要吃飯只能點餐。
蔣澤受了許徵延的特殊吩咐,按時按點催她吃飯而且目送她出辦公室。
唐無心左右拖延,奈何蔣澤巋然不動。她發怒了,將資料夾往辦公桌上一拍:“你是上司我是上司?我說了我會去吃飯,等一下再去!你現在固執地打擾我,已經使得我大大降低工作效率!你走不走,再不走我革你職!”
蔣澤絲毫不懼:“我沒有過錯,就算是趙總裁都不能無故逼我辭職。再者,您新官上任,多方尚未接洽,留下我,有百利而無害。”
扶額,她質問:“連你都威脅我?”
“我只是將事實告訴您。”蔣澤臉皮不動。
唐無心:“……”
脾氣上來,她就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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