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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笑穴,笑了快五分鐘。直到他換不過氣來,他才輕捶胸口:“前弟妹,你真的是在開我玩笑嗎?當時我二弟吐血,執意跪著不起,讓你回頭一見你都不點頭。現在,過了這麼久,你倒關心他的死活了?”
“不說算了。”唐無心真想自咬舌頭,明明可以問許徵延的問題,她偏生等不及問了趙良辰!
趙良辰停住笑,忽然死死盯住她的臉,想在她的臉上捕捉出驚惶之類的情緒。可惜,他只看到一絲絲的不耐煩。趙良辰是記恨唐無心的,無論是初見讓他火燒屁股,還是之後的差點讓趙良夜重新得勢。
如果不是這次孟闊讓這個祝思嘉攪得他們離婚,他可能真的要忌憚唐無心了。
前仇舊恨,使得趙良辰很樂於打擊唐無心:“前弟妹,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i!那晚我二弟蹲得像石像一樣!胸口已經全部是血,我想他是吐不出血了,渾身都沒有一丁點血色。我們讓他起來,他執拗得很,不起。看著想要死了,力氣卻出奇的大,連我都拽不起來。父親厭惡他為女人消沉至此,勃然大怒,索性由他去跪。
半夜大家都睡了,張婷婷不放心二弟,端著藥還要去送。那個時候我二弟徹底僵硬了。張婷婷當即脫手摔了碗。她疑心他死了,我們被張婷婷喊起後看見他,也全都疑心他死了。我們把他送去醫院,急診,我不知道做了幾個小時手術。反正天亮他才被退出來,醫生臉色不好,也沒說情況好轉。我由於要代替父親照看他,所以沒來公司。後來許徵延大概是嫌我照顧得不好,親自照顧。我樂得輕鬆,父親沒授意,但我當然要請你自覺地走。
這不,你運氣出奇的好,c市的事情又讓我耽誤兩天。對了,我提醒你,只要我二弟能走路,我會提醒你們去民政局辦個離婚證。你們正式離婚之後,我想你更不會腆著臉留在這裡吧。”
趙良辰長篇大論。唐無心其實聽得心驚肉跳,不過她表現得很平靜。她等他說完之後,走到他面前遞上一杯茶,恭敬道:“趙總,說了這麼久,渴了吧?”
詫異她的平靜,他回道:“我不渴,倒是你,不渴?”
唐無心將杯子放在茶几上:“前大哥,離婚是我提的,我不會臨到辦離婚證退縮。不過我相信趙氏再無故裁員,都不會落到總經理這個位置上。我可以告訴你,我臉皮很厚,能留在這裡,我絕對不會走。如果你想引起我的羞恥心,進而主動遞上辭呈,那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既然你不渴,我的茶你也看不上,那你可以走了。”
唐無心不是沒學會圓滑週轉,不過午休時間,她對趙良辰,是客氣不起來。
該說的也說了,趙良辰看她仍是牙尖嘴利,多少不甘。他也沒興趣和她共處一間辦公室,臭著臉不多說就走了。他忽然停住腳步,回身。彼時唐無心正在伸懶腰,腰肢舒展,柔軟如柳條。
十分勾人。
趙良辰已經忘了自己為什麼停下了,旋即表述新想法:“前弟妹,如果你想安穩地繼續留在趙氏當這個總經理,陪我睡怎麼樣?我二弟不舉,還莫名其妙弄大了別人的肚子,在床上肯定沒能滿足你嗎?我有經驗,還有利益。”
唐無心一直記恨蕭逢程最後失敗的強、奸,這次趙良辰如此提,無疑火上澆油。唐無心目光猛地剜向他:“趙良辰,我給你帶著你的髒念頭徹底消失,不然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氣勢洶洶的。
趙良辰知道她厲害,啐道:“潑婦!”卻是走了。
唐無心坐回辦公椅,整個人鬆懈下來,陷在黑色皮椅中。她抬手擰眉,不禁擔心:趙良夜到底怎麼樣了?
趙良辰說的,已經夠駭人了。再想想他那破身體,再想想真實情況肯定比趙良辰三言兩語,她真的不能投入工作了。
這次,她不能催眠自己投入工作了。
她知道許徵延的在哪工作,鬼使神差,主動去尋。如趙良辰所說,許徵延照顧趙良夜。要是出現了,證明趙良夜好多了。也可能是有專門的看護了……
她已經陷入了胡思亂想中。而這一切都是擔心趙良夜岌岌可危的身體。
許徵延的格子間很乾淨,除了一盆刺兒球,沒其他裝飾品了。午休時間吧,整個辦公區都沒有人。她坐在他椅子上,想從東西擺放、翻動的痕跡看他是否來過。
要麼許徵延放得太乾淨,要麼他沒來過公司。
“表嫂!”正在她手敲資料夾凝思時,許徵延突然朗聲喊她。
唐無心猛地抬頭,許徵延快速走近她,不過表情挺複雜。又驚又喜,似乎還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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