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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完,他扭頭吩咐一旁的僕人:“還不去收拾間客房。”
江秋暝在這事上也和江同照一致:“對啊,無心,你們人生地不熟的。何況這破路,晚上,還真需要專業的司機呢。”
盛情難卻。
又?聚客廳,喝茶、閒聊。江同照是父輩,可不擺長輩架子,活躍氛圍最為熱絡。
江秋暝提議打麻將,人多,湊桌。
客隨主家,唐無心有求於人,當然應下。
她瞥向趙良夜,他沒喝酒,眼睛亮晶晶清醒得很,卻不願意上陣。
趙良夜棄權了,最後入座的只能是唐無心、江秋暝、江同照和胡遠。
她玩牌技術好,可這次,她不敢亂贏錢。江同照原本態度不明朗,她更不能贏他這點小錢讓他不高興了。
趙良夜麼,負責給老婆添茶助威。
玩了一圈,唐無心不輸不贏的。
江秋暝贏了幾萬,兩個男人,??捧著她。抓起一把錢,無所謂地數,江秋暝道:“賭錢沒意思,我贏了這麼多。這樣吧,贏的人可以指定輸的一個人做任何事。前提,無關婚娶和利益,玩樂有趣至上。”
江秋暝知道動真格她比不過江同照,所以得防著他再提她和胡遠的婚事。
反正不管江同照同意與否,江秋暝非要嫁給胡遠不可。
唐無心來勁了:“好,我雙手贊同。”她要是應了,讓江同照看她的企劃案,算是打擦邊球。興許他心情一好,就會大致瀏覽。
胡遠是江秋暝的應聲蟲,最後裁決的權力當然屬於江同照。
“好。”
話音剛落,四個人??將麻將推進麻將桌。轟轟隆隆一陣後,理好的拍浮上桌面。江同照先按骰子,各自取牌。
唐無心看亂七八糟毫無關聯的牌,頓時拉下臉色,這牌,難不成要她胡十三么?
可這也是難上加難。
她摸到二餅,正好她有一餅和三餅。如此,她便要打出白板,放棄十三么。可她才抽出白板,手就被趙良夜按住。
疑惑看他,他臉色鎮定,空著的左手抽出三餅,打出去。
江秋暝一碰,高興道:“你們打夫妻牌好,還福澤我呢。”
唐無心有苦難言,他鬆手之後,她大口喝茶平復呼吸。
接下來,她張張好牌,最後她要再能摸到九餅就能糊了。
她屏住呼吸,已經到對家江秋暝出牌了。江秋暝出了個七萬,她出的時候就覺得不妙。可確實,這是多餘的。
啪嗒,清脆的聲音後,牌徹底離手。
她的上家江同照吃槓,他看來是老手。拿到牌,他先用中指感受感受。然後,他攤牌,糊了。唐無心怨念不已,好一把槓上開花!
她有些不甘心,瞅了眼正常順序能到她手裡的牌,正好是她需要的九餅!
江同照得意洋洋之時,唐無心怨氣十足踹了趙良夜一腳。
趙良夜有些無辜:“可是差一點,你也贏了。”她的意見,還是可取的。
她直接翻白眼,差一點就是沒有。
趙同學低頭,抓起瓜子忙活:“老婆,你打麻將打累了,我幫你剝瓜子。”
趙良夜表現得小綿羊似的,她哪裡發得出火?又將注意力轉移到牌桌上,麻將桌亂成一堆,江秋暝哀怨不已。
“算了,願賭服輸。”江秋暝頭一揚,滿臉的英勇就義,“爸,你可以指定任何人做任何事。”
毫無懸念,江同照指定江秋暝:“我要你聽我話。”
“切,”江秋暝很是嫌棄,“我就知道你沒新意!我們要的是高興!”
“那我沒有特別想要你做的。”江同照老實回道。
拍桌而起,江秋暝道:“我願賭服輸。”
胡遠問:“你要幹嘛?”
“我給你們跳鋼管舞,活躍氣氛。”江秋暝起身。
江同照訓斥:“胡鬧!”
江秋暝道:“爸,你不是最喜歡看了嗎?現在有客人,都讓他們欣賞欣賞我的水平!”應付完江同照,江秋暝湊到唐無心跟前,笑吟吟:“無心,你想看嗎?”
唐無心一陣無語,又是父女間的獨立。父女沒有隔夜的仇,可她,擔待不起啊!
“這你要問阿夜了,他是男人嘛。”
“嗯哼,”江秋暝懶懶起身,“我就是要跳,無心,你和我一起跳?”
唐無心當然是沒問題的,她泡吧次數最多。不過在合作物件面前,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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