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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猜測,但看到男人一副不認識她樣子,隨即壓下。
陶佑身後的猴子也有些驚訝,他聽陳管事說老爺是不會說這個地方的方言才挑了他來。
李氏哪敢說話,忙點頭。她和李村長是堂兄妹,這向來是她在上坡村橫行霸道的靠山。
“猴子,傳下去,今後他們家的蠶繭都不收了。”
李氏臉色大變,“為什麼?明明就是她……”雖說他不收,別人也能收。但這一帶的蠶繭都是陶佑收的。只有下坡村和她家的這麼一點蠶繭,說多又不多,誰會千里迢迢到這深山來。下坡村之前的事就是最好的借鑑,這事由不得李氏不怕。
陶佑嘲諷的望向李氏,又掃了眼空地上的人,用方言道:“這世上失去雙親的人不知凡幾,若是人人像你這麼短視,世人焉能安樂。”說著,轉向易為水,又看了眼林子,周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好一會兒,才指著地上的籮筐,說的還是方言,“這些,你想送誰就送誰。”聲音說不上冰冷,但還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說完,陶佑轉身走到馬邊,上馬揚鞭一下子跑離。
易為水望著他在馬上飛揚的背影,說不清心底是什麼感覺。她以為以他的驕傲,這次是過不去了。
所有人頓時都懵了,這算是沒事了嗎?好些人頓時圍上了那些常來收蠶繭,早已混熟的漢子。
“陶老爺這是什麼意思?”
“他還要不要我們村的蠶繭?”
“他這樣是生氣還是沒生氣?”
“……”
來收蠶繭的人被眾人一個一個問題的,搞得都暈了。
林子也不安的悄悄地問認識的來收蠶繭的大漢,“陶老爺好像很生氣,還要我們村的蠶繭嗎?”想起剛才陶老爺看他的那一眼,狠厲得直到現在想起來林子也是寒毛直豎。
“這……老爺只說不要李村長和大狗子家的,沒說不收你們的,應該沒事的。”看到陶佑那麼生氣,其實大漢心裡也沒底,但老爺只要不說沒要,目前來說他們還是會照收。
得了肯定的話,上坡村的人雖然不安,但還是放心了些。
李村長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慢慢回味過來陶老爺話中的意思,頓時嚇得臉色如灰,這次可真的是把陶老爺給得罪狠了。
李村長嚅動厚得像快流油的雙唇,“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李氏直接癱軟在地上。
雖然說暫時沒事,但上坡村人望著易為水的目光又變了。雖然沒有吵起來,但有人忍不住就道:“村長,以後……有外人來,就別叫她出來了。”
林木自己也是滿心的無奈,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卻無力的重新閉上。
突然馬蹄聲響起,離去的男人再度回來,目光冷冷地掃了眼空地上的人,“以後若還有人敢拿失去雙親的人就是不詳之人來說事,他們……”看了眼李村長等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那個說話的人嚇得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喘,他怕陶老爺聽到他剛才的話,又怕村裡突然有人爆出來。
還好男人說完就縱馬離開,從頭到尾也不曾看易為水一眼。
眾人聽完,終於鬆了口氣,陶老爺的意思很明確。不過令他們不明白的是陶老爺這是為哪般?看似處處維護易家丫頭,但又不像是認識的。很快的,就有人在知道些許內情的人那打聽到了一些模糊的原因。原來陶老爺……所有人恍然大悟。只有李村長和李氏臉色越發的白了。
易為水抿緊雙唇,看似脆弱卻又倔強。她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
“傻丫頭,別想太多。”林木家的心疼地撫摸她的柔順的頭髮。剛才白玲已經偷偷告訴她們,陶老爺正是當初在鎮子上嚇到她的男人,今兒的事可以看出陶老爺還算個明理的人,他沒有因為丫頭的事而責難村裡。也許在鎮子上的事只是易丫頭過於敏感了。
“這是要斷了我的活路啊!剋星剋星,真是個剋星啊!”李氏回過神來,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望向易為水的眼神越發的陰森了。
看到她惡毒的眼神,易為水心微驚,背上冷汗漸冒,那個曾經害她的人彷彿就在眼神。
“你鬧夠了沒,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存心害人,才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怪不得他人。”老村長柱著柺杖過來。
不想面對那張猙獰的臉,易為水微微抿唇轉身一言不發的離開。
陶佑縱馬飛奔,心裡的鬱悶久久不散。他不知自己是怎麼了,竟然像個妒婦般的嫉妒林子,差點因此害了她。她在上坡村的處境已經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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