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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會找到我的。陳少俠,你要是願意送我離開這裡,我一定叫我爹爹重重謝你。”
陳少宇眯細了本來就很細的一雙眼,曖昧地笑道:“這個好說,大家都是武林中人,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不過——用不著你爹謝我,喬姑娘自己謝我才夠誠意。”
喬寶清聽他前半截的話剛鬆了口氣,等聽到後半截,就覺得不太對勁,狐疑地看他,道:“你要我怎麼謝你?多少銀子你都可以提。”
陳少宇晃了晃手指,道:“銀子本公子多的是,不稀罕。
“那你要什麼?”
這句純潔的話一問出來,在座的其他幾個年輕公子不由鬨堂笑出來。
喬寶清反應過來,大怒道:“你敢?”
陳少宇笑著將她往懷裡一扯:“我為什麼不敢?你以為你還是盟主大小姐?既然落到這種地方來,就還是乖乖聽話點的好。這也是你我的緣分啊,你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公子一高興,就發了善心贖你回家,做個第三房小妾。你放心,只要本公子願意寵著你,什麼大小都是沒妨礙的——哎呦!”
他痛叫一聲,捂住了臉。
原來喬寶清早已氣得發抖,她那樣的脾氣怎麼忍得住羞辱,乘他說的高興,快狠準地伸手,用染得鮮紅的指甲給他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陳少宇摸到臉上的血,大是惱怒,下意識抬手要還回去,卻見喬寶清漲紅著一張粉豔的俏臉,眼眸裡燃燒著怒火,豔光逼人,瞧得他心中癢癢,這一巴掌便打不出去,只罵道:“臭丫頭,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惱了本公子,有你的好果子吃!”
這話哪裡嚇得住喬寶清,她雖然站都站不太穩,氣焰卻一點不弱,張嘴便回罵道:“呸,你才是死到臨頭了!你們福遠鏢局算什麼東西?沒名氣的小門小派,以為好了不起麼?你敢對我不敬,我爹爹一定滅了你滿門!”
陳少宇被當著一桌人的面鄙薄出身,這下再多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消了,先前沒打出去的巴掌立刻奉送出去,只聽一聲脆響,喬寶清被打得撲到了桌子上,撞得碗碟一陣亂響。
坐在眾人中間,喝趴了的男人似乎被驚擾到,埋在臂彎裡的腦袋動了動。
陳少宇甩了甩手,冷笑道:“本公子再是小門小派,也比你爹那個叛徒強,都成了過街老鼠了,還想出來嚇唬誰?不給你點教訓,你真當本公子好性兒呢!”
坐他旁邊的一個公子笑道:“好啦,這就夠了,若真打壞了,心疼的還不是陳兄你?”
和陳少宇擠在一個椅子裡的女子則吃吃笑道:“就是,你看看,那小臉都打紅了。逼著我們媽媽要烈性美人的是你,現在人家真烈了,你又不樂意,到底要我們怎麼才好呢?”
被這兩人一勸,陳少宇的臉色緩了緩,他反手勾了那女子的下巴,擺出風流模樣道:“好曼娘,你莫擔心,本公子怎麼也捨不得對你動手——啊!”
喬寶清手持一盤金玉滿堂,連人帶菜合身傾倒在他胸膛前,湯水淋漓,金瓜粒兒順著他的衣襟亂滾,好不狼狽,陳少宇當即跳了起來。
這動靜大了,趴著的男人終於從桌上抬起頭來,露出來迷離的一雙醉眼。
“你你你——!”
中了數倍軟香散的喬寶清一手扶著桌沿穩住身形,另一手還不罷休,又從桌上抓了盤魚片,陳少宇這下反應過來,劈手便把盤子奪了過來,狠狠地扔回桌面。
喬寶清剛捱了有生以來的第一個耳光,正是氣瘋了的時候,哪肯就此罷手,掙扎著還要去夠別的碗碟作為武器。陳少宇額角青筋直跳,猙獰著面目,扣住她雙手,向後用力一擰,跟著嘩地一聲,從她肩頭往下撕裂了一層薄紗。
喬寶清懵了一下,尖叫:“你想幹嘛?!”
陳少宇冷聲道:“小賤人,你很快就知道了。”
譁,又撕一層。
圍觀的年輕公子們興奮地發出噓聲。
喬寶清覺得自己要瘋掉了,她拼了命般用自己僅剩的一點力氣掙扎,嗓子顫抖得不像樣:“你你——混蛋,士可殺不可辱,你有膽子就殺了我,等我爹爹找你報仇,一刀一刀活剮了你!”
陳少宇壓低了嗓門獰笑:“殺了你?我還真捨不得,雖然你脾氣壞得像鬼一樣,可臉蛋生得實在是美,就這麼殺了,豈不是暴斂天物?”
他說著,伸手在喬寶清的臉上摩挲,又在她驚恐的目光中向下滑去——
“陳兄。”
陳少宇的手頓住,臉色一變。他忽然想起來,對於喬寶清來說,這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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