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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但說無妨。”墨流光說道,對於莫琰,不知為何,他信任。
“張茹茴十四歲那年,生了天花,差點沒救治過來,聽說那時候明明已經斷氣了,但是不知為何又突然醒了過來,她的後肩從此就留下了一道傷疤,誰都說不去那傷疤的由來,只是在張茹茴再次醒來的時候便已經存在了。”張四將自己打探來的訊息彙報到。
“恩。”墨流光點頭,“還有什麼嗎?有沒有查到張茹茴還有什麼親人?”
“還有,就是我聽張大夫藥鋪旁邊的街坊們說,張大夫一家人是五年前來的臨安鎮,初到來之時是四個人的,而現在只剩下張茹茴及其父母三人。”
“可曾有查到那人的訊息?”墨流光問道,或許找到這個人便可證明自己心中的猜測是否正確。
“沒有。”張四搖頭,“只聽說那是張茹茴的奶孃,具體的相貌,年齡,屬下沒有查到。”張四說道。
“知道了,下去吧。”墨流光說道,“切記此事不可聲張。”
……
張四走後,墨流光開口,“莫琰,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背後有傷疤並不能證明這個張茹茴就是真的,或許是她將真正的張茹茴殺死之後知道了她身上的秘密,又或許她是被妖魔控制了心智。”修道多年,他自然相信這世上妖魔鬼怪的存在。“不如我們就先從背後的傷疤查起。”
……
“張捕頭,這是要去哪啊?”張四走在路上,不曾想遇見了迎面走來的茹茴。
“沒什麼,還在忙著找兇手呢,就不叨擾小姐了,屬下先告退了。”說著欲要轉身離去。
“張捕頭且慢。”茹茴走近,低聲說道,“不知案情可有了什麼進展?”只見張四搖頭,“機密事件,還請姑娘贖罪,卑職不能告訴姑娘。”
張茹茴眸中一閃而過的嗜血,而後淡笑道,“是啊,是茹茴考慮不周,還望張捕頭不要生我的氣才好啊。”
“豈敢,豈敢。”張四說道,伸手附上額頭,似乎急著要離開,忽然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張捕頭,你快些擦擦汗吧。”張茹茴拿著手中的繡絹遞到張四眼前,只見那繡絹上四角繡了梅。
“姑娘,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張四慌忙推辭,怎奈那張茹茴硬要將那繡絹塞到張四懷中,“拿著擦擦汗吧。”說罷轉身離去了。轉身過後那抹得逞的笑容掛上嘴角。張四看著茹茴遠去的背影,大人為什麼會讓自己調查張姑娘呢?他實在搞不明白,這張姑娘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張四。”赫連雪靜大老遠就看到張四站在這邊發呆,便慢慢走到他跟前,誰知他根本就沒有發覺。“張四。”貼著他耳邊大聲喊道。
“啊……夫人,夫人,不知夫人喚屬下所為何事?”張四看到來人是赫連雪靜,忙把那繡絹藏於身後,慌張的說到。
“你後面藏的是什麼?”赫連雪靜早就發現了他的小動作。
“沒什麼,沒什麼,夫人。”張四死咬著不鬆口。
“哦,是嗎?那我就去告訴你們大人說你翫忽職守。”
“夫人,您這不是冤枉卑職嗎?”
“好啊,不冤枉你也可以啊,把你手裡的東西交出來。”赫連雪靜伸出手,擺出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
張四看拗不過,便將身後那繡絹拿出,交到赫連雪靜手上,“夫人。”赫連雪靜拿近細看,那秀娟是純真絲,在宮中很是常見,在四角都繡了梅花一枝,“張四,告訴夫人,你在哪找了個相好的?”赫連學靜笑著問道。
“夫人……”張四很是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若非知道她是公主,他還真不敢相信,堂堂的公主竟然說出這麼粗俗的話。“沒有啊,夫人不要亂說。”
“哦,好,那本夫人不亂說,說是哪家姑娘,夫人會為你去提親的。”赫連雪靜一副“你看我這夫人多賢惠”的神態說道。
“夫人,您看你這說的越來越離譜了。”張四苦笑著說到,“這怎的不是卑職的心上人所送啊。”
“那是誰啊?”赫連雪靜問道。莫非是司徒府的那個丫鬟看上了張四,正好讓流光哥哥幫張四把這終生大事定下來,赫連雪靜悱惻到。
“沒有,夫人,這是沒有的事,還望夫人不要亂說。”張四說道。
“好吧,好吧,那……”赫連雪靜看著張四,“那這繡絹我可要了啊。”觀察到張四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看來真的是自己猜錯了吧。
“夫人喜歡拿去便是。”赫連雪靜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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