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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讓我兌現承諾。”詹佑成彎身從抽屜裡翻出一個資料夾遞了過來,語氣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簽了它,三個月後你便自由了。”
猶豫片刻,我才伸手接過資料夾。翻開一看,發現裡面夾著一份房屋轉讓協議。這份協議對於我來說,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海琴軒的公寓過戶到你的名下,從今天開始每月給你的錢也會翻倍。”詹佑成彎曲手指輕敲桌面,“叩叩”的聲音富有節奏。
我知道每次當他有這個小動作的時候,是心情煩躁的表現。
“為什麼?”我合上資料夾,不解地問道。詹佑成千方百計逼我回到自己的身邊,絕對不會這般輕易讓我離開。
除非……
除非我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我做事不會有理由。”詹佑成淡淡地掃了我一眼,警告說:“我說過,這個遊戲誰認真,誰就輸了。”
一針見血的話,猶如利劍直插我的心臟。雖然有些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但讓詹佑成這般慎重地提醒,我的心難受得很。
“你的意思是讓我離開?”我咬住嘴唇,直到疼痛的感覺襲來,才壓抑內心的痛苦問道:“你不是說有事讓我做嗎?是不是老秦的事?”
“嗯。”詹佑成合上膝上型電腦,語氣顯得不耐煩。“可是我改變主意了,如果三個月之內你達不到我的要求,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合同簽了吧,算是我給你的補償。”
我咬了咬牙,狠下心翻開資料夾,快速翻到最後一頁,在落款處簽下自己的名字。
很多事情我猜到了開頭,卻猜不到結局。我以為詹佑成把我留在身邊,至少是因為習慣。原來都不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不勞而獲的東西,想不到終有一天落在我的身上。市中心一百五十平的公寓,價值三百萬,誰跟錢過不去?“你可以告訴我要做什麼了嗎?”
“別急,很快你就會知道。”詹佑成站起來,轉過身冷冷地對我說:“走吧。”
詹佑成帶我來到附近的商場,停好車以後直奔一樓的女裝部。我不明所以,追在他的身後問道:“你該不會帶我來逛街這麼簡單吧?”
詹佑成沒有說話,穿過琳琅滿目的女裝部,來到一間裝修古色古香的店鋪。他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用命令的口吻吩咐店員說:“把你們最好的旗袍拿出來。”
“旗袍?”我環顧了一週,發現店鋪裡只售賣旗袍。無袖的有袖的,還有復古的,整齊擺滿了櫥窗。“為什麼要穿旗袍?要去什麼地方嗎?”
詹佑成從頭到腳自己打量了我一番,眸色微斂教訓說:“你不需要問這麼多,照著做就行。”
我立刻閉嘴,任由店員把旗袍放在我的身上比量。差不多看了二十套不同的款式,詹佑成終於喊停,指著一套荷粉色的無袖旗袍說:“就這套,換上。”
店員熱情地把我領到試衣間,細心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才退了出去。
看著衣架上做工精細的旗袍,我的心裡有再多的疑惑,也只能忍聲吞了回去。
這是我第一次試穿旗袍,不知道會這般坑爹,暗鏈的設計在後背上。我試了好幾遍,手都夠不著,窘迫得要死。
深知詹佑成的耐性不好,要是我這麼磨蹭下去,他會滅了我嗎?
我敲了敲試衣間的門,試探性地喊道:“請問外面有人嗎?可不可以幫我拉一下拉鍊。”
還好運氣不差,門外很快傳來店員溫和的聲線。“好的小姐,麻煩稍等一下。”
我轉過身站在試衣鏡前,把長髮挽成髮髻,仔細打量鏡子中的自己,心裡有些小驚喜。不得不說,詹佑成的眼光確實不錯,這款旗袍就像幫我量身定做似的,每一寸布料都貼貼服服。
俗話說得好,人靠衣裝。
門很快被推開,走進試衣間的人卻是詹佑成。我嚇了一跳,轉過身望向他,責備說:“怎麼是你?”
“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我沒見過,還矯情什麼?”詹佑成摁住我的肩膀,大手輕輕捏住拉鍊往上。“這件旗袍很適合你,穿起來很好看。”
“謝謝。”我用小得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問道:“我們準備要去什麼聚會嗎?”
“嗯。”詹佑成隨手鬆開我的長髮,小心地梳理,五指插入我的髮絲中,靈活地綁了一個髮髻。“緊張?”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直言不諱地說:“嗯,你知道我出獄後不善於交際。”
“放鬆點。”詹佑成小心理順裙襬上的皺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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