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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泛起了一絲痠痛,我上前兩步提醒他說:“餓了嗎?要不我去幫你買點吃的。”
這一切僅出於我的本意,從開始到現在與他的相處,都源自這種無條件的關心和照顧。
可是詹佑成卻不領情,脾氣暴躁地摔掉桌面上咖啡杯,朝我嘶吼道:“別多管閒事,我讓你進公司不過是做戲給老秦看!”
三文治被摔倒地面上,碟子碎了兩半;熱咖啡也濺了出來,灑在我的手背上,痛得我差點叫了出來。
“我只是……關心你而已。”我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唯唯諾諾地站在詹佑成的身後,低聲勸說:“即使生氣,也不能餓肚子,對你的胃不好……”
頓了頓,詹佑成轉過身望向我,冷漠的眼神讓我感到膽寒。“你今天見過思雅?”
我怔了怔,輕輕點頭說:“下午在蛋糕店碰到她,我……”
詹佑成的眉毛幾乎擰成結,一步步向我走近,用質問的語氣說:“難道你忘了我所說的話?離思雅遠點……別打她的主意!”
“我沒有。”我鼓足勇氣,對上詹佑成含怒的眸子,一字一句解析說:“今天碰到只是意外,我……”
“意外?哼……”詹佑成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砰”的一聲踢翻了身後的椅子,警告說:“還是有心而為?”
“不管你信不信,我從沒想過與程思雅有任何交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損人不利己的事。”這是我做人的底線,與詹佑成有再多的糾纏,也不會牽扯到其她人身上。
詹佑成頭嗤笑一聲,用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朝我吼道:“滾……別站在我面前礙眼!”
我咬緊牙關,一絲痠痛從心底蔓延至鼻腔。盯著地板上凌亂的雜物,小聲回應:“對不起,我這就出去。”
我幾乎是落荒而逃,離開了詹佑成的辦公室。辦公室裡埋頭苦幹的員工,不約而同抬頭看著我,紛紛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直徑走到茶水間,我才鬆開了捂住傷口的手。咖啡太燙,左手的手背已經起了一大個泡,又痕又癢的感覺讓我難受極了。
我把手放置在水龍頭下衝洗,冰涼的液體緩解了肌AA膚的灼痛。我的面板本身就很白,如今多了一塊燙傷的痕跡,顯得尤為刺眼。
“你還好嗎?”身後傳來徐成亮低沉的聲線,他隨手把杯子擱放在桌面上,上前抓住了我的手掌仔細看了看,才嘆氣說:“這麼嚴重,我幫你找找有沒有燙傷的藥膏。”
“謝謝。”我感激道。
不多久以後,徐成亮再次返回來,手中多了一支藥膏。他示意我坐下來,盯著手背的位置看了看說:“把手伸過來,我幫你塗。”
猶豫片刻,我才把手遞了過去。徐成亮的手掌很寬厚,輕輕托住了我的左手,擠了一點藥膏均勻塗抹在傷口處,還不忘教訓我說:“gary讓你去,你真的就跑去當炮灰了。與詹總認識這麼久,難道你還不清楚他的脾氣?”
我淡淡一笑說:“我以為自己是例外。”
是呀,真有點自作多情了。
徐成亮沒有說話,專注地塗抹藥膏。薄荷的清涼很快覆蓋在燙傷的面板上,緩解了那種揪心的灼痛。“謝謝你,徐經理。”
“私底下叫我的名字就行。”徐成亮鬆開我的手,抽了一張紙巾邊擦手指邊說:“伴君如伴虎,還好你只剩下三個月的時間。”
“是的。”我心不在焉地說,心裡浮起了一絲苦澀。“這幾天看著你們一個比一個忙碌,我卻幫不上忙,感覺自己很多餘。”
徐成亮笑了笑,眼角浮起了細紋。“很多人恨不得沒事幹,照舊拿工資。你這麼說,我應該羨慕嗎?”
我“咯咯”地笑了起來,打趣說:“能者多勞,忙碌點生活才充實。”
“你有為自己的將來做過打算嗎?”徐成亮冷不防問了一句,看我不說話,自嘲地補充說:“我的意思是……三個月後離開詹總,你有為自己打算過嗎?”
全公司所有人,大概只有徐成亮清楚我和詹佑成之間的關係。他的問題我又何嘗沒有想過,可是當今社會的競爭那麼大,像我這種沒有學歷的女人,又能做些什麼?
“其實……我在自考本科,前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這事兒就擱下來了。”難得身邊有人願意與我說說話,便把自己的打算全盤托出。“拿到畢業證以後,也許會找份文職先做一段時間積累經驗。可是我的生活圈子太小,總感覺與這個社會格格不入。”
徐成亮沉思片刻,勸慰說:“慢慢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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