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和錢包都落在老秦的房間裡了,我得回去取回來。”我拼命掙扎,詹佑成反而扯得更用力了,很快就把我帶到停車場上。
他的目光掃過我右手上的支票,冷冷地問道:“這是什麼?你帶老秦去開|房了?”
沒等我回答,詹佑成已經快速把支票奪過去,待看清楚上面的金額時,氣得整塊臉都綠了。“是誰允許你陪老秦睡?”
“陪睡?我沒有……”我知道詹佑成的壞脾氣又要灑在我身上了,連忙賠笑解析說:“他說腰痛,我不過是幫他推拿而已。”
詹佑成這才留意到我換了一身運動服,脾氣暴躁地把支票撕成碎片。他那濃密的眉毛幾乎扭成結,朝我嘶吼道:“林夕夢,你到底有多下|賤,就連老男人都不放過?”
雖說被詹佑成這般出言侮|辱並非第一次,但我的心還是很難受。我的人生到底有多可悲,錯失殺過人,就會一輩子被貼上殺人犯的標籤;曾經走投無路賣過身,這輩子再也與表子脫不了關係。
“是你讓我纏住老秦,讓他不要離開酒店。假如他真的讓我陪睡,不也順著你的安排嗎?”在詹佑成面前,我的感情學會了收放自如。你存心讓我難堪,我偏不要讓你看到臉上的半分傷心。
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被我氣得渾身發抖,詹佑成高舉右手,幾乎是從牙縫裡吐出這句話的。“你知道我不會碰髒的女人。”
呵呵,五十步笑百步。
“如過說我髒,也是被你弄髒的。”我咬牙切齒地反諷說。
詹佑成的這巴掌,終究沒有落下來,因為酒店的服務生從大堂追著出來了。她看到我的時候明顯鬆了一口氣,把手中的紙袋遞過來說:“還好林小姐還沒離開,剛才秦先生打電話說你的東西留在房間裡了。”
我轉過身,接過紙袋誠心道謝:“謝謝你,我剛才還想著回去取呢。”
服務生看了詹佑成一眼,表情訕訕地從口袋裡掏出卡片遞過來,解析說:“秦先生讓我給您帶話,說很感謝你幫他推拿。腰上的傷是舊患了,如果以後有時間麻煩你聯絡他。”
我接過卡片塞到口袋裡,淡淡地說:“好,回頭我會跟他聯絡。”
眼看氣氛不對,服務生把東西還給我以後,便識趣地離去。我盯著詹佑成,憋屈在心中的怒火卻無處發洩,轉身就走。
時值深夜,來溫泉酒店的客人非富則貴,四周並沒有公交車站和計程車站。
獨自走在無人漆黑的馬路上,我開始後悔剛才向詹佑發脾氣了。要發,也該回到市區才發呀!
走了不到五分鐘,我掏出手機打算滴滴打車回去,卻悲哀地發現手機沒電關機了。屋漏逢夜雨,從這裡走路到市區,天亮前能達到嗎?
還好高跟鞋的鞋跟不算太高,否則從這裡走出去,雙腿必定殘廢。
正當我邊走邊問候詹佑成祖宗十八代的時候,身後突然射來一束燈光。我轉身望過去,發現是詹佑成那輛熟悉的suv。
車子停靠在我的身旁,詹佑成調下車窗淡淡地說:“上車。”
大概氣過頭了,我很有骨氣地把頭髮一甩,拒絕說:“不上,我自己走路回去。”
“真的不上?”
“嗯。”
“好,那你慢慢走回去吧,希望天亮前能到。”詹佑成丟給我一個鄙視的眼神,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目送車子消失在視野當中,我的心情也冷到極點。但我依然咽不下剛才那口氣,詹佑成所說的每一個字像最尖銳的利器,硬生生插進了我的心裡。
語言是最可怕的利器,讓我感到異常難過,屈|辱,但更多的是對生活的無奈。
走了大約二十分鐘,途中沒有任何車輛路過,更別說坐順風車了。正當我頹廢沮喪的時候,身後再次迎來了一束刺眼的光線。
這次我並沒有回頭,心想在這個人情冷暖的社會里,落井下石的很多,雪中送炭的卻很少。我不相信有哪個正常人,三更半夜還讓陌生女子上自己的車。
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身後傳來刺耳的喇叭聲,我聽著覺得耳熟,回頭一看居然是詹佑成。他繞了一圈還是回來了,再次調下車窗朝我吼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上車!”
我並沒理會他,加快腳步往前走。他偏要跟著,車子開得很慢跟在我的身後。
“你沒腦袋還是被門夾了?三更半夜這裡沒有計程車,你以為自己能走回去?”詹佑成依舊沒有給我好好說話,脫口而出的都是譏諷。
我回頭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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