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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我不敢跟上前,看著詹佑成的背影心情愈發忐忑。
“嘖嘖……詹佑成今天的心情不太好,你得小心點。”張俊賢吐了一口煙霧,幸災樂禍地提醒說。
是呀,不久前我們才廝殺過,現在回去豈不是再入虎穴?早知局面會變成這樣,我就別那麼衝動拿高跟鞋砸詹佑成了。
“林夕夢!”走廊盡頭傳來詹佑成震天響的聲音,我的身體情不自禁縮了縮。
“去吧,免得等會兒他把這裡拆了。”張俊賢調侃說。
我使勁搖頭,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哀求說:“我不要跟他回去……”
“沒事,兩小口吵架很快就會和好。”張俊賢耐著性子勸我。
我欲哭無淚,解析說:“我和他不是兩小口,沒可能和好。”
“可我給上面申請保釋的理由,是你們兩小口吵架影響別人,才被惡搞了……”張俊賢無奈嘆了口氣,湊近我的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還有,那些東西雖然……在那事兒上能助興,可是吃多了終歸不好。你幫忙勸著別讓詹佑成多吃,有問題儘早看醫生才行。”
一番說話讓我羞澀又難堪,原本已經走出審訊室的詹佑成突然返回來,在我耳邊咆哮:“還不快跟我走,難道你想在這裡待到明年?”
說完,詹佑成把我橫抱起來,旁若無人地往外走。
警局門口,已經有一輛銀灰色的汽車等候。詹佑成把我塞進汽車的後排,脾氣暴躁地把車門摔得震天響。
“詹總,要回公司嗎?”駕駛座的方向傳來熟悉的聲音,我仔細一看,原來是熟人。
詹佑成閉目養神,靠在座椅上想了很久,才淡淡地說:“不,先回海琴軒的公寓。”
眼看無處可逃,我就像洩了氣的氣球趴在車窗上,突然有種跳車的衝動。
詹佑成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壓低聲音說:“收起你那愚蠢的想法,車門鎖防盜防跳車。”
我咬了咬牙,努力壓抑內心的憋屈,對徐成亮說:“徐經理,麻煩開一下門鎖,我要下車。”
徐成亮回頭看了詹佑成一眼,苦笑說:“可是詹總……”
“我有急事,麻煩你開門。”我再次催促,即使垂死也得掙扎一下。
“開車!”詹佑成依然閉著眼,語氣變得不耐煩。徐成亮刻不容緩,發動汽車離去。
被詹佑成強行帶回公寓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半。入門口的那刻,他把門反鎖,然後獨自走進了浴室。
只有滿地的狼藉,提醒我今天發生過什麼。
我不清楚經歷了這些荒唐後,詹佑成會怎樣懲罰我。要是我這麼逃跑了,李展豪和張欣只會受到牽連。
詹佑成的脾氣我很清楚,只是每一次被欺壓得太厲害的時候,我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翻出藥箱開始處理肩膀上的傷口,還好詹佑成咬得不算深,傷口的血跡早已凝固,只剩下兩排牙印。
半小時後,詹佑從浴室裡走出來,默默地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然後在我的身旁坐下來。他沒穿上衣,胸前的抓痕清晰可見。
“今天的事,是你先出手。”我指了指自己肩膀的傷口,說話卻底氣不足。
“我知道。”詹佑成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就像暴風雨前夕。他慢悠悠地喝著白開水,嫌棄地說:“你先去洗澡,身上的酒氣很臭。”
我低頭輕嗅了一下,味道果然很噁心。
在蓬頭下衝洗過後,我的心情才逐漸平復下來。從警局回來,詹佑成一改中午時暴躁的態度,對我客客氣氣的。我猜不透他的心思,看著鏡子中臉頰緋紅的自己,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讓我洗乾淨是為了更好地宰殺?
若然報案的事是葉敬良乾的,我也有點理虧。像詹佑成這種有頭有面的人,應該第一次遇上這麼狼狽的事吧?他不會留下陰影吧?
我恨自己沒骨氣,都弄成這樣了,心裡還在擔心詹佑成。
磨蹭了半小時,我才換上睡衣心情忐忑地走出浴室。詹佑成已經穿好衣服坐在窗臺旁的沙發上,正握著高腳酒杯喝紅酒。
房間只亮著一盞昏暗的落地燈,橘紅色的燈光灑在詹成佑線條分明的側臉上,柔和了他臉部的線條。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詹佑成冷峻的線條此刻在我的眼中看來,有種說不清的孤寂。
“過來!”詹佑成淡淡地說,聲音沙啞得就像煙燻過似的。
對於他的反覆無常,我早已習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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