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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抓住我的手腕,怒氣衝衝罵道:“我昨晚去哪裡,輪不著你管。”
“去了程思雅哪裡吧?”我盯著眼前雙眼微紅的男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噁心。“難道她昨夜滿足不了你,今天才過來找我?”
“你……”詹佑成被我氣得不輕,手中的力度加大,捏得我的骨頭作響。
身體上的疼痛,永遠比不上心上的痛。我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像小丑般演著獨角戲。詹佑成根本沒有心,滿嘴的謊言只有我才信以為真。
“哪怕養一隻狗,日子長了也會有感情。可你呢?一次又一次給予我希望,然後絕情地推入谷底。”我的聲音變得沙啞,溫熱的液體也充盈了眼眶。
夠了,我受夠了這種被玩弄在掌心,卻無處可逃的感覺。
詹佑成的臉色越來越差,幽深的眸子盯著我,就像在打量廝殺奪回來的獵物。他突然勾唇一笑,把我壓在身後的餐桌上,不屑地笑說:“憑葉敬良就能給你想要的?想也別想……即使我玩膩了,玩殘了,也不會讓他得到。”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我早被他殺死千百遍。
“憑什麼你能給的,葉敬良就不能給我?要不是你,現在留在他身邊的女人有可能是我。”
“你敢再說一遍,看我掐死你不?”
我被徹底刺激了,扯開嗓子嘶吼道:“有本事把我掐死了,一了百了。”
話音剛落,溫熱的大手隨即摁在我的脖子上。詹佑成的力度不小,身體重重壓了下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與我抱作一團,雙雙躺在實木餐桌上。
“別以為我不敢……想逃離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詹佑成用額頭壓住了我的臉頰,咬牙切齒怒罵道。
“放開我!”
“求我!”
“混蛋,禽|獸,放開我!”
十指的力度很大,我感到吸入鼻腔的空氣變得稀薄。詹佑成張齒咬住我的肩膀,疼痛的感覺瘋狂襲來。我似乎聞到了血腥的味道,混合男人濃烈的菸草味,讓我有種窒息般的痛楚。
“放開我……”
“不放……”
“你瘋了!”
“對,我瘋了!”
狗急了也會跳牆,我今天不弄個魚死網破絕不罷休!
我咬住嘴唇,把十指探進詹佑成的襯衣之下,把僅餘的幾份力氣集中在指甲上,狠狠在他的胸前由上至下劃下去。
昨晚剛修過指甲,不長不短,但絕對能劃出十道血痕來。
果然,詹佑成痛苦地“嘶”了一聲,掐住我脖子的手頓時鬆開,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我乘機從餐桌上爬起來,脫掉腳上的高跟鞋砸向他。
不偏不歪,剛好砸在他小腹下三寸的位置。這麼一砸,弄得我心情舒暢,心裡也有些翩翩然。
“是你逼我出手的!”我嚴聲警告說,脫下另外一隻鞋子握在手中,警告說:“別過來,否則我會報警!”
詹佑成的臉黑如墨水,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額頭的青筋暴起。
估計我的“白骨爪”攻擊力不錯,他快速把襯衣脫|掉,露出了結實的胸肌。這下好了,從頸脖以下到小腹之上,清晰浮現出十道深淺不一的血痕。
“哼,力氣還真不小。”詹佑成的唇邊勾起了陰森的笑容,舔了舔嘴角的血跡,語氣陰沉得可怕。“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一直以來表現出的乖巧和溫柔,只是偽裝。”
每次當詹佑成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絕對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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