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3/4 頁)
詹佑成遵守承諾,每個月的月初在我產檢的時候,都會抽時間到新加坡待幾天。
也許曾經失去過,才會更懂得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光。這些偷來的快樂,在日後任何時候回想起來,就像做夢一般。
夢裡只有我和詹佑成,沒有傷心沒有分離,只有快樂和感動。
在新加坡的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會安靜地待在一起。到附近的公園散步,或者只是簡單地在花園裡曬曬太陽。很多時候,我們會待在臥室裡,他給我和寶寶讀故事,甚至唱兒歌。
詹佑成的聲音很好聽,略帶磁性卻又很輕柔。那些不知名的英文歌在他的嘴裡吐出來,就像天籟之聲。寶寶似乎也認得爸爸的聲音,每次當他唱歌的時候,都會動得特別厲害。
每當這個時候,詹佑成就會把我的衣服撩起來,把臉頰貼在高高隆起的肚皮上,像個孩子般“咯咯”地笑起來。
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什麼比相愛的兩個人,共同迎接新生命來得幸福和期待。
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場美不勝收的夢境。我醉了,醉倒在這場夢境中,無法自拔。
在懷胎三十五週的時候,詹佑成去了一趟法國。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重,雙腳也開始浮腫。
不知為什麼,這段時間寶寶的胎動特別厲害,我的心情也莫名地變得不安起來。週末的中午,我吃過燕麥粥以後打算午睡,可是躺在床上的時候,肚子突然開始抽痛。
這種疼痛很不尋常,感覺宮口處偶爾會傳來一陣抽搐。可是寶寶的預產期是一個月之後,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要生產了吧?
可是疼痛的感覺間歇性地持續了整整一小時,我終於忍不住爬起床喊趙子墨的名字。
趙子墨很快就破門而入,看到我的時候忍不住大吼一聲:“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我扶住隆起的小腹,咬牙吩咐說:“快送我去醫院,肚子痛得很厲害。”
趙子墨一點也不含糊,先打電話給司機,然後倒了一杯溫水給我,小心地餵我喝下。
“別急,醫生說宮縮的頻率幾分鐘一次才是要準備生了,你現在疼痛的頻率高嗎?”
我搖搖頭,無力地回應說:“大約是十幾分鍾一次……可是真的很痛,我快受不了。”
臨近預產期,司機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待命的,很快就來到了別墅門口。趙子墨把我扶上了汽車的後座,不斷地安撫我說:“別擔心,很快就能趕到醫院了。”
我深呼吸然後靠在座椅上休息,趙子墨則幫忙撥通了詹佑成和張欣的電話。
可是詹佑成的手機提示關機狀態,趙子墨冷靜下來給他發了一條簡訊,然後繼續撥打張欣的電話。
“喂……張欣姐,小夢喊肚子痛不知道是否要生了,我們正在去醫院的路上。好,麻煩在醫院門口等我們。”掛了電話,趙子墨鬆了口氣說:“沒事,張欣姐很快會趕來醫院。”
我睜開雙眼,感覺疼痛的感覺似乎緩解了一點,小聲問道:“詹佑成呢?他沒接電話嗎?”
趙子墨搖了搖頭說:“關機了,可能在飛機上。他昨晚給我發資訊,說那邊的訂單如果能提早談好,就會早點趕過來陪你。”
我點了點頭,繼續閉上眼休息。
恰好這時,熟悉的鈴聲響起。這是徐成亮的專屬鈴聲,他很少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除非有什麼緊急的情況。
趙子墨幫我翻出手機開啟了揚聲器,徐成亮焦急的聲音隨即傳過來。
“小夢,你在哪裡?”徐成亮的語氣聽起來不太好,慌慌張張的與平日的鎮定判若兩人。
趙子墨搶先回答:“我們在去醫院的路上,小夢好像快要生了。”
電話的那頭沉默了足有一分鐘,才再次響起徐成亮的慌張的聲音。“子墨,你要寸步不離保護好小夢。小夢,你聽好了……現在有一個不太好的訊息,秦展鵬消失了好幾天,張秘書查到他去了印尼,昨天晚上訂了前往新加坡的機票。”
“你的意思是秦展鵬現在很有可能在新加坡?”趙子墨幾乎失聲叫了出來,抓住手機吼道:“他會不會知道小夢懷孕的事了?”
徐成亮解釋說:“我不知道,可是他突然來了新加坡,行蹤有點詭異。我們先別自亂陣腳,我馬上聯絡新加坡的安保公司,派人手過來保護小夢。”
小腹的疼痛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胸口處的抽痛。我看著窗外熟悉的街景,已經到了醫院的停車場。
“子墨……”我輕聲吩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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