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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護士不耐煩地提醒說。
可是詹佑成卻沒有鬆開,緊緊握住我的手臉色蒼白得嚇人:“老婆……無論這一胎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們都不要生三胎了。”
我徹底敗給了詹佑成,抓住他的手好不容易才擠出兩個字:“放手!”
生產的過程還算順利,打了麻醉捱了一刀,寶寶就出來了。
可是,二寶並不是詹佑成朝思暮想的閨女,而是白胖的兒子。八斤重,哭聲在手術室裡迴響,樂得護士都忍不住笑了。
“你家二少爺真厲害,足八斤呢!”
助產士把二寶擦乾淨抱到我的身邊,笑呵呵地說:“你看,長得真像詹先生。”
二寶的小臉皺巴巴的,我真看不出他哪裡像詹佑成了。“麻煩你抱出去給爸爸看吧。”
“好。”
也許有了經驗,這次剖腹產感覺並沒有第一次那麼難受。麻醉藥還沒過,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推出手術室的。
可是我知道,詹佑成一直待在我的身邊,一刻也沒有離開。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從認識詹佑成開始到現在發生的點滴,以後很多年以後我們雙雙變老了,也會手牽手坐在花園裡曬太陽。
花園裡的鞦韆是詹佑成在我離開海市的時候做的,已經舊得掉漆,可是仍能承受年老以後的我倆。
曾經有人問我,世界上最親密的是誰?父母?子女?還是自己的愛人?
我回答:“是有幸能牽手與你到白頭的那個男人。”
父母終有一天會老去,子女長大了,也會有自己的生活,離開你的庇護。可是自己的另外一半,卻從二十多歲的時候認識,直到七老八十離去的時候,日復日地陪在你的身邊。
也許在平淡的日子裡,我們會爭吵和冷戰。可是吵吵鬧鬧過去了,我們的日子還會繼續。我從沒想過,除了詹佑成,我還能愛上誰?
從昏睡中醒過來,我的傷口仍然隱隱作痛。剛想爬起來,我卻發現詹佑成正站在嬰兒床旁邊,自言自語說些什麼。
我豎起耳朵,才勉強聽清楚他在跟二寶說話。
“你比哥哥乖,沒有折騰媽媽很久。媽媽很累睡著了,還是我給你餵奶吧。”說著,詹佑成小心翼翼地抱起二寶,手忙腳亂地拿起奶瓶準備餵奶。
然而,他還沒把奶瓶塞進二寶的嘴裡,大概想起要測試一下溫度,連忙往自己的手臂甩了幾滴,才滿意地說:“很好,溫度適中。”
我沒有說話,就這麼安靜地看著詹佑成給二寶餵奶。很快一瓶牛奶就見底了,他笨手笨腳地把二寶抱起來,輕輕地拍打後背。
一些列動作雖然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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