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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揹著詹明博兒子這個名號,身上的壓力很大。”我心平氣和地解釋說。
詹明博抬頭看著我,嘲弄說:“如果他不是我的兒子,你覺得凡事能這麼順利嗎?”
“對,因為是你的兒子,所以很多人都會給幾分面子。可是如果他自己不努力,如何能把這麼大的專案坐起來?如果你看過海港城的演示,一定會感嘆詹佑成的才華。”我試圖用最平和的語氣,與詹明博溝通。
可是他笑了笑,瞥了我一眼說:“像海港城這種小專案,詹氏平均兩個月會接一個。從瑞士回來以後,佑成已經荒廢了幾年的時間。從明年開始,詹氏將會迎來新的改革和創新,他的迴歸刻不容緩。”
我知道,與詹明博根本無法溝通下去。他的自負和不可一世,遠遠超過我的預期。所以,接下來我必須提出自己的最後決定,哪怕他不願意、不接受,我也要據理力爭。
“我今天約你見面,是想跟你做一單交易。”我看著詹明博,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所想。
詹明博冷笑一聲,嘲弄說:“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與你做交易?”
俗話說輸人不輸陣,我抬頭挺胸,完全沒有迴避詹明博凌厲的目光,堅決地說:“憑我可以勸服詹佑成主動回詹氏。”
“小姑娘,你很自信。”詹明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靠在椅子上盯著我,露出以為深長的笑意。“儘管跟我所說,你還有什麼底牌?”
像我這種從底層一步步掙扎上位的人,人生最大的底牌,就是詹佑成。
“我同意你早前的提議,離開詹佑成,並且說服他主動回到詹氏。”頓了頓,我努力扯出一絲苦笑說:“前提條件,是海港城可以順利開幕,詹佑成能平安無事出來,不能因為這次的調查而受到任何名譽上的傷害。”
詹明博半眯著眼打量我,淺笑說:“想清楚了?”
“嗯。”我艱難地吐出這個字,心尖就像被挖去了一塊肉。原來要做這種違心的決定,真的很痛苦。“我知道以自己的能力,並沒有辦法與你抗衡。如此下去,我和詹佑成只會更痛苦。”
是的,我已經無計可施。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是心高氣盛,以為能控制一切局面。可是我們太天真了,如果堅持魚死網破,得不償失的只有我們。
有句話說得好,放手未必不是一種重生。
詹明博沉思片刻,淡淡地應了一句:“好,我同意這個交易。不過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
我的心浮起不好的預感,看著詹明博臉上不明的笑意,追問道:“什麼附加條件?”
“事成以後,我要你離開海市,不要再出現在佑成面前。”詹明博的語氣堅決,絲毫沒有商量的意思。
離開海市意味著什麼,我比詹明博更清楚。可是事到如今,留下來與離開,還有本質上的區別嗎?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要等到海港城開幕以後,親眼看到你兌現承諾,才會離開。”我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平靜一點。可是掌心滲出的汗水,早已暴露了我的彷徨與掙扎。
詹明博露出勝利者般的笑容,爽快地答應了:“沒問題。”
離開詹氏以後,我獨自一人來到第一次與詹佑成見面的地方。
早前聽說這家酒吧要轉讓了,想不到我來的正是時候。服務生說今天晚上是酒吧營業的最後一晚,明天將會由其他人接手,重新裝修然後營業。
我的運氣比較好,當年詹佑成舉行生日派對的包間是空著的。我一個人點了一打啤酒,坐在沙發上悶頭喝起來。
天氣很冷,可是我的心更冷。
我坐在角落裡,當日遇見詹佑成的情景歷歷在目。還記得當時我的心情很緊張,偷偷躲在一旁點歌,以掩飾心中的慌亂。
可是當我抬起頭的時候,發現詹佑成坐在一群豬朋狗友當中,目光灼灼望向我。
我突然感到不害怕了,他的目光彷彿能把我看穿。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我覺得與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恰好這時,服務生走了進來,禮貌性地問道:“小姐,請問你是一個人嗎?需要我點歌助興嗎?”
我想了想,把手中的啤酒喝完,苦笑說:“好,給我點首歌吧。”
“你喜歡聽什麼歌呢?”
“許美靜,傾城。”
服務生愣了愣,然後在螢幕上操作了幾下。熟悉的音樂響起,她的聲音嬌嫩而充滿朝氣,與這傷感的歌詞一點也不搭調。我忍不住把麥克風搶過來了,清了清喉嚨,獨自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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