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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說:“他的病情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是這麼多年來疲勞過度的結果。能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如果他有什麼未圓的心願,你們儘量滿足吧。”
離開醫院的時候,我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的沉重。作為老秦身邊最信任的人,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隻身來到了海市郊外的觀音寺,我打算為老秦求一道平安符。冬天的觀音寺顯得有些蕭條,燒香的人並不多,我添了香油錢拿了紙錢,跪在大堂虔誠地拜祭。
我為老秦和詹佑成各求了一道平安符,我知道以他們的性格都不相信這些,可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這是我想到唯一能讓自己安心的方法。
我以老秦的名義捐了一筆錢,然後點了一盞長壽香,寓意生命長久。當主持幫我把長壽香掛在屋簷下的時候,我的心很難受。
佛曰,人生有八大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而我,將會面臨失去最敬重的人,以及被迫與最愛的人分離。
接下來的幾天,詹佑成很忙。我知道海港城的專案正如火如荼地做最後的準備工作,準備下週一正式開業。
詹明博並沒有再聯絡我,而我也清楚知道,他一定用了什麼方法瞞天過海。至少直到現在看來,詹佑成並沒有對我產生過絲毫的懷疑。
而我,也給秦海打過電話,央求他幫忙保守秘密。他勉強同意了,可是丟給我一句話。
“如果佑成知道自己無罪釋放的代價是你的屈服,一定會很痛苦。”
我沒有正面回應秦海的提醒,也許現在說些什麼,也不會有人理解我。
隨著開幕式的靠近,我的心情就會變得越來越緊張。那一天,將會是我與詹佑成說再見的日子。
為了這場盛宴,詹佑成特意帶我到私人訂製的禮服店,試穿開幕式的禮服。
我直到現在才知道,禮服早在兩個多月前,詹佑成已經吩咐裁縫著手準備了。開幕式的前一晚,他開車帶我來到這家隱藏在鬧市中的手工定製成衣店,找上了老裁縫。
聽說這位六十多歲的老裁縫,已經是家族第三代人幫詹家定製所有喜慶和節日需要的禮服。
所以當詹佑成牽著我的手踏進店鋪的時候,老裁縫笑眯眯地對他說:“如果今晚你還不過來取禮服,我還打算明天早上送過去。”
“我怎麼好意思勞煩你老人家送過去。”詹佑成盯著掛在牆上的兩套禮物,湊到我的耳邊輕聲提醒說:“福伯的手藝是全海市數一數二的,以後我們結婚要穿的禮服,也在這裡定製好不好?”
我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回話。
倒是福伯,笑眯眯地打量我,恍然大悟道:“準備結婚了?好,男人三十而立,阿成也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紀……真是歲月不饒人呀,還記得第一次幫你量身訂禮服的時候,你還沒這張桌子那麼高。”
福伯說著,指了指身後的桌子。
詹佑成有些感觸地看著福伯身後的長桌子,解釋說:“那時候我才三歲多,被我媽提著到這裡來。老頭子就愛好這口,每年的農曆新年都要拍全家福,非要量身訂造一身新衣服。”
“這種傳承,挺好的。”我不由自主握緊了詹佑成的手,故意轉開話題說:“我們先去試衣服吧。”
“好。”
雖然裁縫店的店面小,可是試衣間卻很大。詹佑成把掛在牆上的衣服取下來,帶我走了進去。
暖氣開得很足,他小心地脫去我身上的衣服,然後開啟袋子,拿出了一件荷粉色的旗袍。旗袍的顏色很淡,牡丹栩栩如生,看得出來一針一線都出自人手縫製。
“很漂亮。”我的掌心輕輕拂過衣服的面料,觸感舒適,造工精細。
“穿上試試。”詹佑成撐開旗袍,彎下身示意我抬腿穿上。他的這一些列動作顯得很自然,一點也不覺得彆扭。
我也沒有矯情,任由他幫我穿上。
詹佑成幫我拉上後背上的暗鏈,然後推到全身鏡前,露出愉悅的表情。“很漂亮,真捨不得讓你暴AA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說著,詹佑成低頭吻上我的耳背,然後是頸脖。燈光昏暗,讓他看起來忘情又投入。一寸一寸地,他柔軟的嘴唇順著我的手臂一路往下。
“別在這裡,福伯還在外面呢?”我窘迫地說。
“福伯耳背,聽不清楚。”詹佑成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大手探進了我的衣衫。
我尷尬地推開了他,卻被長臂攬在懷中。
“我昨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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