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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事。結果梁浩然不打自招,最後卻被告知下得只是瀉藥。他這人不按常理出牌,確實讓人又愛又恨。
“事成以後,我該怎麼感謝張俊賢?”我抿嘴淺笑,可是心裡卻依然苦澀。
詹佑成想了想,嘲弄說:“下次在他面前誇他長得帥就行,這小子最受不了有美女稱讚他。”
***
安靜地在別墅裡待到三天後,詹佑成吩咐趙子墨帶我回醫院複診。他這幾天很忙,時常忙得不見蹤影。
醫生幫我做了詳細的檢查,身體恢復的情況良好,心裡才稍微安穩了一些。一個月了,在詹佑成的精心照顧下,我也慢慢走出了流產的陰影。
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儘快把程思雅繩之於法。
如果說孩子的離去,是因為還沒準備好。那麼我現在與詹佑成努力做所的一切,就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待風浪過去以後,我們就能再次迎接新生命的到來。
請假已經將近一個月了,我讓趙子墨送我回公司看看。原來徐成亮這兩天已經重新回到公司上班了,精神看起來很不錯。
他看到我,露出了寬慰的笑容,關切地問道:“身體好起來了嗎?公司有我在,你無需掛心。”
“今天剛回醫院複診,醫生說情況良好。”我看著徐成亮含笑的樣子,根本無法想象在不久前,他曾經歷過那麼多的折磨。“倒是你,大病初癒別那麼拼命。”
徐成亮笑了笑,解釋說:“這幾天有一單案子,是我出事前談下來的,這幾天準備籤合同。我沒事回來看看,等會兒就走了。”
“讓秘書發到你的郵箱審閱,也一樣。”我勸說。
徐成亮搖了搖頭,輕聲說:“待在家裡的時間太長了,閒得慌。我媽天天嘮叨我,受不了。”
“阿姨很關心你。”我說。
“嗯。”徐成亮把桌面上凌亂的檔案收拾好,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聲問道:“你的事還沒告訴老秦對吧?聽張秘書說,他這個月老是發脾氣,不知道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想起來,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老秦了。自從上次我問過他關於紫萱的事以後,他對我的態度突然大變。
偶爾見面,對我愛理不理;打電話給他,總是冷言冷語的。
“行了,晚點我去看看他。”我剛說完,手機便響得歡快。掏出來一看,果然說曹操,曹操就到。
剛按下接聽鍵,老秦高亢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林夕夢,回公司也不來看我,你當我死了嗎?”
有時候,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往往比小孩子還要幼稚。
告別徐成亮,我匆匆趕到秦宅。老秦跟上次見面的情景一樣,只是身上徒增了幾分孤單。他獨自坐在院子裡喝茶,看我走進來,故意垂頭繼續泡茶。
雖然冬日的陽光正好,可是室外的氣溫挺低的。
我推開花園的門,正準備坐下來,老秦已經緩緩抬頭,冷聲吩咐說:“院子裡有點涼,我們進去再聊吧。”
第一次看到紫萱的畫,是在秦宅。而這次到來,我已經清楚知道了一切,萬般滋味在心頭。
老秦給我泡了一杯花茶,坐在客廳的酸枝木椅上,卻沒有對我說一句話。
“對不起,這麼久才過來看你。”面對老秦,我深知自己的任性。自從新加坡回來以後,我並沒有把他給我的工作做好,反而惹下了那麼多的麻煩,實在對不起他對我的用心栽培。
老秦瞄了我一眼,冷聲說:“你還知道自己做錯了?我以為你會這麼任性下去,把我當透明人。”
“對不起。”聽老秦這麼說,我感到更羞愧了。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老秦盯著我,嘴角無力地揚起。似在嘲笑,又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悲涼感。
我錯在哪裡?大概錯就錯在做事衝動,被程思雅一次又一次地算計和傷害,還不懂得反擊。
“我錯在……不自量力,為了目的不考慮後果。”我捧住杯子,心裡苦澀得很。
老秦搖搖頭,告誡說:“你錯在不聽從我的勸告,繼續追查紫萱的事。小夢,其實做人簡單一點不好嗎?為何非要揪住過去發生的悲劇不放,讓自己和身邊的人受到傷害。”
我不說話,每次被老秦語重心長地教訓的時候,就會有種無奈又悲涼的感覺。其實我一直很想親口問老秦,到底他知不知道我是紫萱的女兒?
老秦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盯著我許久才說:“你一定在心裡怪我,不把紫萱的事告訴你,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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