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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他……”洛雲瑤焦急地衝著虛無到只剩下一層薄霧樣的女鬼喊到。

“鶯鶯，柳鶯鶯。如果哪天你們看見了我的封郎，記得替我問問他，為什麼沒有回來找鶯鶯。替我告訴他，鶯鶯一直在等他，等他回來……”

可是，你們沒有見過他，又怎麼能替我找到他呢？封郎，鶯鶯很想你，鶯鶯是真的很像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回來找鶯鶯，可是鶯鶯再也無法知道了……

“我一定會替你問問他的。”洛雲瑤看著柳鶯鶯消失的地方，沉思了好片刻。

“哦？你見過他？”璃若瞥了一眼信誓旦旦的洛雲瑤，挑了挑她的柳葉眉問到。

“呃……這個……還真沒……”洛雲瑤一拍自己的腦門，自己怎麼忘記了這茬。洛雲瑤愣愣地看著柳鶯鶯消失的地方，在心裡默默地哀傷到：鶯鶯姑娘，你怎麼忘記告訴我他是什麼樣子了啊，這樣我怎麼找他啊！

“我說，你能不要一副怨婦的表情嗎？”璃若見洛雲瑤一臉怨婦的表情，不由得覺得好笑，一時沒有忍住竟然噗一聲給笑了出來。

“我說，你能不要笑了嗎？我正在思考一個問題呢，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幫鶯鶯姑娘問啊！我又不認識他……”洛雲瑤託著個腦袋哀怨地看著柳鶯鶯消失的地方。

璃若一個暴慄敲在洛雲瑤的腦袋上，洛雲瑤哎呦一聲抱著腦袋瞪著璃若。

璃若嗤笑了一聲，對洛雲瑤說到：“我倒是知道這位柳鶯鶯姑娘。”

“真的？”洛雲瑤兩眼放光一臉期待地看著璃若。

“柳鶯鶯，江南第一名妓，美貌與才藝並重，各路王公貴族不惜花上重金也要見上她一面。”璃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難怪她會覺得那個女鬼那麼眼熟，原來她是柳鶯鶯，當年救過她一次的恩人。當年如果不是柳鶯鶯救了她。估計她此刻也會身處風塵，她又怎麼可能遇到墨流觴呢。

“啊？柳鶯鶯那麼有名啊！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洛雲瑤驚呼到。

“這都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的地方里逍遙。”

“呃……原來她有那麼老了啊！”洛雲瑤聽到璃若的話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傳聞柳鶯鶯愛上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是位進京趕考的書生。他一無所有，但是柳鶯鶯被那男子的才氣吸引，毅然資助那男子進京。可是後來，那男子一去不回，柳鶯鶯等了一年又一年。最後，柳鶯鶯因為絕望而跳河自盡了。”璃若說到此處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

“啊？那男子怎麼可以這樣？”洛雲瑤一臉憤慨地說到。

“是嗎？是這樣嗎？”璃若瞥了一眼洛雲瑤，沉思了片刻，才接著說到，“那男子確實回來了，只不過，他是在柳鶯鶯死後回來的……”

“什麼？死後回來的？”洛雲瑤聽到璃若的話當場就震驚了，“什麼叫死後回來的？”

“那男子在返回的路上遇到了一點意外，耽誤了不少時間。等他到了的時候，就得到柳鶯鶯已經死了的噩耗了，這也許就是天意吧。”璃若看了一眼想要開口說話的洛雲瑤用一句話堵住了她的嘴，“既然秋彼岸已經拿到了，接下來就去西海之濱吧！”

洛雲瑤本來還想在說著什麼的，但是聽到璃若這樣說只好作罷。

璃若看著柳鶯鶯消散的地方長嘆了一口氣，當年，她替柳鶯鶯去找過他，那時的她也是很氣憤想要質問那個人為什麼不回去。但是，當她找到那個人的時候才知道那個人並不是不回去，只是路上遇到了強盜差點丟了命。只是，那時柳鶯鶯已經自盡了。如果，當時柳鶯鶯能夠再堅持一下，也許就是不一樣的結局了。所以，她才會如此堅持吧！

“姐姐，你說我能救回哥哥嗎？我現在很害怕，害怕我救不回哥哥，害怕我回去晚了，哥哥，哥哥就……”洛雲瑤突然之間扯住璃若的衣服，低著頭，有些嗚咽地說到。

璃若轉過頭，卻看見洛雲瑤溢滿淚水的眼眶，她不由得一陣憐惜。璃若伸出手摸了摸洛雲瑤的頭，柔聲說到：“既然開始了，就不要放棄。放心吧，在我們回去之前，妖君會努力保住夜淵澤的性命。畢竟，妖君和夜淵澤的關係也是不一般的。”

“流觴大哥和哥哥的關係不一般？可是，他們不是一個是妖界的妖君，一個是玉峰山的上仙嗎？他們怎麼會？”洛雲瑤不解地看著璃若。

“當年，妖君還不是妖君的時候喜歡四處流浪。那個時候，恰逢夜淵澤下山歷練。妖君和夜淵澤因為龍王非夜的事情相遇，他們兩個性情和興趣都是那麼相投，兩人即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