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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意思,睡衣很好看…”喬安明眼睛微眯,說完便溫柔地吻了上去,先是輕輕擦拭,繼而有些驟烈地親吻起來,身下的顧瀾明顯開始呼吸粗重,喬安明趕緊停住。
“藥吃過了嗎?”
“吃過了,沒有問題!”
……
因為顧瀾的心臟承受不了太過劇烈的歡愛,所以這是他們每次歡。愛之前的例行問話。
他每次都會問“藥吃過了嗎?”,然後她回答:“吃過了,沒有問題。”
之後才是正式的歡愛,頻率不快不慢,隨著身下人的呼吸聲來逐步收緩或者衝刺,如果身下人呼吸急促,就算他飛入雲霄也要適時剎車,抽身出來,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曾經有次,那應該還是他們剛結婚的時候,喬安明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血氣方剛,一時慾望過激,沒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反應,等他圓滿收官抽身的時候,顧瀾已經臉色煞白眼睛直翻了。
最後鬧得半夜送去急救,喬安明穿著睡衣褲衩在病房門口被丈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所以自那次以後,他便開始學著控制自己的慾望,從一週一次到兩週一次,最後慢慢就像例行公事一樣變成一月一次,而現在,其實一年一次他覺得自己都可以做到!
男女之事對他來講就是千篇一律枯燥的姿勢和律動,甚至沒有工作來得有趣。工作至少還能有些成就感和征服欲,可是他和顧瀾的性/生活完全就是一眼到底的白開水,且還是沒有浮動的死水。
可是今天,喬安明覺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不管是思緒還是身體,都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
腦海裡不斷出現杜箬的臉,各種表情,從兇悍到無助,從悽楚到可愛,然後是她的身體,那次在停車場的驚豔,她細柔的腰肢,還有下藥之後在別墅裡的激情上演,她跨在自己身上一顆顆解釦子,白皙的面板和豔麗的紅唇…喬安明清晰地記得,他那次是對她有反應的,這種反應完全超出了他毅力所能控制的範圍。
也就是說,他禁慾半生,卻輕易被杜箬幾個簡單的動作撩起了情/欲!
“嗯…安明…”顧瀾不自覺地輕吟,心臟開始跳動不止。
今天他似乎與以往有些不一樣,眼神裡帶了點跳躍的情/欲,動作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激烈,這樣的喬安明讓顧瀾覺得興奮,儘管身體不允許,她還是不捨得結束這段歡愉。
可是劇烈跳動的心臟漸漸讓她覺得呼吸困難,喬安明卻摟著她的身體有愈來愈強的趨勢。
“安明…輕點…”
一語驚醒,喬安明抬起身才發現身下的人臉色蒼白,一瞬間,腦裡勾勒出的景緻轟然倒塌,他趕緊抽身而出,所有包裹的慾望就瞬時傾瀉…
☆、088 盤踞不走
“抱歉,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喬安明的語氣裡帶著讓人難以察覺的內疚和壓抑,像是犯了錯的孩子,抽了幾張紙將顧瀾小腹上的粘膩擦乾淨,自己套了件睡衣下床。
“我先洗個澡,還有些工作沒有做完,你先睡吧…”隨即喬安明便走進了洗手間。
很快有嘩嘩的水聲傳來,顧瀾泛著笑意縮在被子裡,滿腦子都是喬安明剛才滿足的表情。
電腦螢幕上的那張報表已經開啟一個小時,喬安明卻依舊維持最初的姿勢撐著額頭。
他知道今天自己的過激反應出於什麼原因,他也清楚的記得,他進入顧瀾身體的時候,腦裡閃過的是誰的臉,之後那張臉便盤踞不走,一直直到他結束整場歡愉!
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喬安明揉了揉額頭,將腦中杜箬的臉一掌拍散。
第二日,天氣有些陰,風也很大,吹在身上涼意連連。
喬安明帶著顧瀾和琴姨去拜祭他的老丈人。
墓地買在崇市最貴的陵園山頂,車開不上去,需要爬幾百級臺階才能到達。
因為顧忌顧瀾的身體,所以三個人爬一段路便停下來休息一會兒,爬到山頂的時候日頭已經照到頭頂。
琴姨將帶來的祭品一份份擺好,顧瀾將帶來的菊花擺到碑前,然後她與琴姨便跪著磕頭。
一般這個時候喬安明就站在身後,看著碑前的香燃燒生煙,一點點無聲的短下去,最後輕輕一折,化為灰燼。
就像他的生命一樣,從最初的完整漸漸短缺,過程雖然漫長,靜謐,但亦痛苦。
這是一個無聲蛻變的過程,讓他從當初不名一文的推銷員變成現在權勢在手的喬安明!而那墓碑上的人是他這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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