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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她現在欲。火焚。身,怎麼會冷?
“唔…不冷…很熱…”
喬安明一怔,繼續冷著臉回答:“熱就開冷氣…”
你大爺的……杜箬白了他一眼,踉蹌地往洗手間“爬”,很快聽到裡面傳出嘩嘩的水聲,喬安明鬆了口氣,替她關好房門走下樓。
可還沒過五分鐘就聽到樓上的房門大開,杜箬連滾帶爬地從樓上衝了下來。
此時喬安明正站在客廳預備打電話,只感覺身體一個踉蹌,杜箬潮溼滾燙的身體就貼在了他的後背。
三秒思考,一秒轉身,零點一秒定在那裡。
眼前的杜箬全身溼透,薄薄的線衣貼在面板上勾勒出誘人曲線,頭髮散亂地垂下來,有水滴順著臉頰流到胸口,面色潮紅,紅唇輕咬,該死的…勾人。
“你…幹什麼?”
“我…實在憋不住……了”
實在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
不住了……
喬安明重重咽一口氣,再強的定力都快被眼前的景緻打擊散架。
可憐杜美人赤條條站在喬安明面前,夾緊雙腿,身體止不住顫抖…
儘管她已經衝了涼水澡,但越來越強烈的慾望和燥熱已經將她的理智和廉恥消磨殆盡,藥性終於完全迸發出來控制住她的身體,現在的杜箬就是一團火,一個妖精,一個欲。念深重的瘋子!
☆、020 紋絲不動
廉恥是什麼?尊嚴是什麼?都抵不過身體深處不斷迸發的空虛和熱火,曾經最引以為傲的感情,初戀,婚姻,最終卻因為那點利益將杜箬置於如此不堪的境地!身體的煎好,內心的疼痛,一半火焰,一半海水!
杜箬咬緊牙根,像無助卻又無力的孩子,周身潮溼地站在喬安明面前,最後閉起眼,她告訴自己,杜箬,這是一場夢,雖然過程殘忍,但是醒來一切就都會過去…
喬安明花了十二分定力才把自己的目光從她的胸口挪開,有些心慌,終於承認自己被面前這個女人嚇得不輕,他知道下藥是什麼意思,但是他沒有親眼見過。
杜箬的面板很白,幾乎勝雪,但白皙的臉頰上卻帶著不正常的紅暈,連那唇都如火焰,嬌紅欲滴,散發全部被水浸溼,緊緊貼在臉上,像黑色遊走的紋路,喬安明垂在兩旁的雙手握緊,向後退了一步,問:“憋不住…是什麼意思?”
可惜剛問出口,眼前的人便一個狼撲壓過來,他倒是接住了,只是衝擊力過大,他腳步不穩地往後退了幾步,腿腕撞到身後的沙發,兩人便順勢倒了下去,一上一下,喬安明就被她壓在了身下……
身上是失控的妖精,烈焰紅唇,衣衫凌亂,細小的水流順著臉頰淌下去。
喬安明覺得胸口窒息難耐,但卻又不敢大口呼吸,更可悲的是,他感覺自己漸漸有了反應,始終緊捏著她手臂的掌握成拳,眼裡閃過一絲掙扎,心中默唸,該死,他是不是真的禁。欲太久?居然對這種夜店女人也能有反應?
只是身上的女人卻不再動,眼睛始終緊閉,更像是憋著呼吸…但因為兩人靠得貼近,所以喬安明可以看清她白細的脖子因為吞嚥得太急而上下浮動!
兩人以這曖昧的姿勢僵持,但是他卻不敢再動,因為他清楚,以目前的狀態,任何挪動都可能引來她更為過猛的動作!
只是短短的幾秒,喬安明卻覺得過了一個世紀般那麼長!
他自從跟顧瀾結婚之後就很少跟女人走得這麼近,更何況還是一個如此輕浮,只見過幾次面的陌生女人,但卻就這麼幾秒,他終於看清了她的五官,鼻子很挺,嘴角微彎,典型的美女,只是可惜了,入了這一行!
一個人的意念再強都抵不過藥物的催使,杜箬在利用那幾秒思考靈魂和身體的真理,身體渴求,靈魂逃離…怎麼辦?她動了動,睜開眼,說:“幫幫我…”氣息已經很弱,用氣若游絲來形容也不為過。
她也知道現在的自己肯定醜陋不堪,但是她捱不過去……
“幫…幫…我”又補了一句,帶著祈求和卑弱,像一個瀕臨死亡的癮君子,祈求最後一劑海洛因,全無尊嚴和驕傲。
可身下的男人依舊不為所動,深黑的眸子了盡是沉聚的冷意。
他知道“幫幫我”意味著什麼意思,他也可以斷定如果那天換成是其他男人,她肯定可以得逞,因為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擋住如此美色佳人,但是他與別人不同,他是喬安明,能夠用一生意念來維持一句承諾的喬安明,所以任憑她是三頭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