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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覺得好笑,不愧是誰帶大的孩子,連話都說得一樣。
只是任佩茵也不生氣,她今天來是有目的,遂正了正身,回答:“來一會兒了,等你起床呢。”
“那是不是等很久了?你應該叫琴姨叫醒我的,昨天安明公司有酒會,回來得有些晚,我等他等到11點才上床睡,所以今早就起晚了。”顧瀾有些尷尬地解釋,依舊站在樓梯口,沒有要走過去的意思。
任佩茵見她有些緊張,便笑著嘗試舒緩氣氛:“沒事,冬天冷,你也不怎麼出去,還是在床上多躺躺好。”
顧瀾聽出她話裡的不滿,但也懶得去多解釋,遂裝傻充愣地也笑了笑敷衍過去。
琴姨適時出現,剛走進去就看到顧瀾像小媳婦一樣站在樓梯口,一對貌合神離的婆媳,難得見面,氣氛都能搞得這麼冷。
她無奈走進去,喊了一聲:“小姐,早餐廚房都準備好了,給您端這邊來吃,還是您自個兒去餐廳吃?”
顧瀾瞥了任佩茵一眼,回答琴姨:“不吃了,直接叫廚房準備午飯吧”,都十二點了,還吃什麼早飯,她自己也不好意思。
可任佩茵聽她這麼說,趕緊止住:“哪能不吃早飯呢,對身體多不好,你還是去餐廳吃吧,端來端去怕涼了,我在這裡等你,你吃完再回來,我有事跟你說。”
琴姨看任佩茵臉色很正常,便也幫著勸:“是啊,小姐,您還是去吃個早飯吧,太太都等了你好一會兒了,也不急於這一時…”
這話一出,任佩茵的臉色就陰了下去,淡淡掃了琴姨一眼,便笑著回答:“是啊,都等這麼久了,也不急於這一時。”
顧瀾知道琴姨對任佩茵有意見,明裡客氣,暗地裡對她恨得很,所以見兩人話裡帶話,也不再堅持,很果斷地將琴姨遣走:“我喝過一杯牛奶了,沒關係,你去叫廚房加幾個菜,媽難得來一次,得留下來吃飯。”
“不用忙了,我一會兒說完就走,陳媽早晨去就買菜了。”說完便正眼看著顧瀾繼續:“那你不想吃早飯就算了吧,叫廚房早點吃午飯也一樣,到我這邊來坐下,有話跟你講…”
琴姨看那架勢,知道老太太此番過來肯定有什麼事,便也站著不走了,一副要留下來旁聽的模樣
任佩茵用眼角瞄了她一眼,回身冷冷地問:“琴姨,廚房在準備小姐的午飯呢,你不用去盯著了?”
這是驅逐令,她琴姨再傻也聽得出,只能乾笑著點頭退了出去。
房間裡總算只剩下婆媳兩個人,相識又笑了笑,顧瀾才走到她面前坐下,氣氛太尷尬,她便開始到處找話題,見她面前已經喝乾的茶杯,趕緊問:“媽,茶都涼了,我叫人給您換一杯吧。”
“不喝了,肚子裡全是水。”任佩茵總算笑了笑,又添了一句暖心的話:“顧瀾,別跟我這麼客氣,雖然我很少來這邊,但一家人,不需要講究這麼多。”
“是,媽您說得對。” 顧瀾也乖巧地笑了笑,只是將頭低了下去,假裝在撥手指。但尷尬的氣氛好歹緩和了一些,任佩茵又寒暄了幾句才切入正題,先問:“最近安明是不是挺忙的?”
“是,桐城那邊的公司剛接手,他現在基本都在那邊,週末才回來。”
“哦,那一直得在那邊?”
“嗯,我聽他跟我講,估計得在那邊呆兩年吧,不過具體我也不清楚,公司裡的事,您知道的,我很少過問。”
任佩茵點了點頭,表情看不出喜怒,但心裡卻暗想,你顧瀾是有這小姐命,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兩耳不聞窗外事,就我兒子一個人在外面拼天下,這樣想著,臉色又有些不快起來。
☆、V014 不詳預感
顧瀾也已經習慣任佩茵的喜怒無常,便依舊低著頭假裝剝手指,卻聽到老太太又開口:“顧瀾,我今天來,是有事想跟你商量的。我脾氣急,說話直,這麼多年你也應該清楚,雖然臉上狠,其實心也軟,對人都沒惡意…”
顧瀾眼睛瞪得有些大,這是結婚二十年來,任佩茵第一次當著她的面說如此掏心窩的話。
任佩茵這些說辭都是想了一夜,一句句套好了才過來,顧慮到顧瀾的心臟不好,所以她接下來說的所有話,在讓她接受之前的唯一前提是不能讓她病情復發,不然就是弄巧成拙!
所謂先禮後兵,捋著她的毛順下去,再提出自己的意圖,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任佩茵豁出去,耐住性子,屁股往顧瀾的沙發上挪了挪,異常慈愛地拍了拍她的手繼續說:“安明的倔脾氣像我,但隱忍死扛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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