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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不覺得他做得有多過分,滿世界多的是踩著別人屍體往上爬的人!再說,他手段狠辣不代表沒有感情!”
“好,你說感情,那我們就來談感情!喬安明的妻子比他小5歲,當初娶她的時候她還不滿20,從小就有心臟病,不能生育,必須靠藥物來維持生命,就這樣一個病秧子,你覺得喬安明當初娶她,是看中她的人,還是看中她藥監局頭把手千金的身份?”
關於喬安明與他妻子的流言蜚語,杜箬也已經從同事那裡聽到一些,但是她並不在意,確切地說,她是刻意說服自己不去在意,但現在這些陳年舊事被莫佑庭無端翻出來,她還是控制不住心裡的憤怒。
“我不知道你這些訊息的可信度是多少,但是我印象中的喬安明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這個樣子!”
“那他在你心中是什麼樣子?他除了是你的老闆,你們還有其他什麼關係?換句話問,如果哪天你不在勝安供職,你覺得你還有見他面的機會?”
其實每段感情都應該有個真相,當事人都懂,道理一條條,一樁樁,誰會不明白?但是還這麼心痛,是因為自己不願意醒而已。
可是莫佑庭這麼殘忍,非要在這個時候將她點醒。
杜箬乾涸的眼簾又開始冒出水汽,風吹過,輕輕就將眼眶的淚吹落…她不敢出聲,只能將臉別過去看著路上飛馳而過的車流。
她與他之間的距離,不需要別人提醒的,她自己一早就明白,但是感情從來就由不得自己,她按捺不住,開了一個頭,一路跌打滾爬到這裡,受了一點傷,但不重,如果現在回頭,還有歸路。
但她是杜箬,要強倔強的杜箬,所以她不願意服輸。
“你非要把我弄哭是不是?我知道自己已經夠傻,知道與他沒有可能,但這只是我自己的事,跟你莫佑庭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以什麼立場來干涉我的事!”
字字珠璣,但眼角卻帶著淚。
莫佑庭還是於心不忍,朝杜箬走了幾步,她卻一直往後退,雙手舉起來隔開與他的距離:“你別走過來,離我遠一點,別來干涉,別同情…”繼而便不再說話,將頭別在旁邊安安靜靜地淌淚…
離我遠一點!莫佑庭自己都想笑…他這是標標準準的管閒事,對方全然不領情,恨不能立馬跟他劃清界限!
一輛輛車開過來,又很快閃過去,光影全部投在彼此的臉上,照出各自不同的表情和心思。
杜箬終於回神,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手機揣進兜裡,轉身就往路中央走。
莫佑庭知道她又犯倔脾氣,趕緊放下架子去追。
“去哪裡?”
“回家!”
“怎麼回去!”
“我自己可以打車!”
“我送你!”
“不需要!”杜箬突然轉身,目光戚冉地看著緊隨其後的莫佑庭:“我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去查喬安明的資訊,也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要跟我講剛才那番話,但是我拜託你,以後不準再提!我有自知之明,跟他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你,莫佑庭,沒有誰給你權利去窺探別人的隱私,感情的事你懂多少?像你這樣三天換一個女人的花花公子,明白什麼叫從一而終嗎?明白什麼叫為愛而愛嗎?把感情當兒戲的人,有什麼資格評斷別人的感情!”
她說話一向狠,性子來的時候不留一點後路。
莫佑庭聽著這些喝斥,心裡翻騰的不是怒,而是悲。
他17歲就開始勾搭姑娘,各種型別嚐了個遍,“感情”兩個字對他而言確實難以啟齒,可是他明白自己對杜箬不同。眼前這個女人,可以很輕易地掌控自己的情緒,她悲他便不會開心,她喜,他會比她更加歡喜。
“愛”是一個步步為營的局,他從見她第一眼的“驚豔”到現在的“無能為力”,他不想說自己有多深情,但是至少這一路的艱辛,他都一次次地陪她在挺。
如果說喬安明是她的蓋世英雄,那麼他莫佑庭至少也是她的後方根據地。
當然,這些矯情到噁心的話他當然不會願意說,因為實在太不符合他莫大少的性格。
杜箬見他一路追著自己,被她唾成這樣也不反駁,頓覺有些索然,便轉身又往路中間走,可是腳步剛跨上斑馬線,卻被身後的莫佑庭一把拉回來。
“你要鬧也好,瘋也罷,我都隨你,但是鬧夠瘋夠之後就得聽話!現在已經是凌晨1點,你打算在大街上過夜?還是又想像剛才一樣跟人當街掐架,最後連輛計程車都搶不到?”
“你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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