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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意思吧?那留一間就夠了。”
鳳九聊著聊著瞌睡又有些漫上來,打著呵欠道:“嗯,我原本其實想的留兩間,因為有兩個小崽子才熱鬧對不對,但又有些擔心他們自個去玩了不親我這個孃親不同我玩怎麼辦好,像姑姑家只有糰子一個,糰子就比較黏姑姑,我想那樣比較好,所以這張圖留的也是一間,你既然不同意……”
帝君當機立斷道:“那就生兩個,這張圖你也不用動了,將我那間讓給他們,就這麼定了。”
鳳九剛打完一個呵欠,捂著口道:“可……帝君卻已經吹熄了蠟燭。
小園林牆垣上菩提往生花的幽光映過來,亭中不至於十分幽暗,帝君略已抬手,六面簾子滑下來連那些逛都擋住,帝君的唇在她的額頭上停了一停,掀起蓋在身上的雲被將她裹進被團:“再不睡天就亮了,熬了這麼多天,就不覺得累?”
鳳九立刻將方才要說什麼全忘到浮雲外,拽著帝君胸前的衣襟含糊點頭:“方才同你說話不覺得累,光滅了不知為何就又累又困,但那個劍匣子裡方才看了沒有,我做的好不好?”
帝君將她攬進懷中:“嗯,看到了,做的很好。”
東海之外,大荒之中,乃青丘之國。
青丘上一回做兵藏之禮,還是十來萬年前白淺上神分封東荒的時候。據史冊記載,彼時禮臺搭在東荒的堂亭山上,臺上有異花結成的數百級草階,直通向堂亭山最高的聖峰。尚且年幼的白淺上神一身白衣,雙手高舉劍盒沿著草階拾級而上 ,於堂亭山聖峰上藏下陶鑄劍時,其風姿為洪荒仙者們爭相傳頌。
堂亭山不愧為東荒的聖山,歷數十萬載仍蔥蘢蒼鬱,不見垂老之態。山頂做兵藏之禮用的禮臺於今晨第一線太陽照過來時重現世間,極常闊的一方高臺,全以祥雲做成,且是一絲雜色都無的祥雲,臺上翻滾的雲霧飄渺出無窮仙意,確然當得上神仙做禮的排場。對面的觀禮臺雖盡數以山上的珍奇古木搭建,論理算奢華了,但跟這方雲臺比起來卻落了個下乘。
落了下乘的觀禮臺上此時做坐了三個人。右側坐的是九重天上洗梧宮的太子殿下夜華君,左側做的是元極宮的連宋君及太晨宮的東華帝君。帝君意在坐中,手裡頭握了個小巧的水琉璃盒子時而把玩,向連宋君道:“你這麼早來我想得通,無非為了瞧熱鬧,夜華這麼早來,他是記錯時辰了?”
連宋君笑的別有深意道:“你算是有福氣的,能親來一觀鳳九的兵藏之禮。他們青丘難得有盛裝行重禮的時候,一生最重的一場禮大約就在這個日子了。相傳當年尚且年幼的白淺上神在兵藏之禮上,無雙的妙顏可是傾倒了洪荒眾仙。夜華那小子前幾天同我喝酒,言談間十分遺憾白淺上神做兵藏之禮事他無緣得見,只能在典籍的字裡行間想象她當年是個什麼模樣,他今日這個時辰就來,大約是想看看當年白淺當初行兵藏之禮的地方罷。”
帝君瞟了眼坐在對面望著雲臺沉思的夜華君,忽然道:“你說……小白她剛出生時是個什麼樣子?”
連宋君被茶水嗆了一嗆道:“不這個話卻不要被夜華他聽到,保不準以為你故意氣他,定然在心中將你記一筆。”目光一時被他手裡的琉璃盒子晃了一晃,扇子一指到,“你手裡的是個什麼東西?”
帝君攤開手:“你說這個?小白給我做的零嘴,怕日頭曬化了,拿琉璃盒封著。”
連宋君感到晴天陡然一個霹靂打中自己:“零嘴?給你的?”湊過去再一定睛,透明中浮著淡藍色的盒子裡頭確然封著一些蜜糖,還做成了狐狸的形狀。連宋君抽著嘴角道:“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不曉得你竟然還有吃零嘴的習慣,這個暫且不提,鳳九她今日就要在八荒成千上萬的仙者眼前進大禮,定然十分緊張,你竟還令她給你做零嘴,你是否無恥了些啊你……”
帝君依舊把玩著那個盒子,嘴角浮起笑意道:“不要冤枉我,她白日裡睡多了,昨晚睡不著,讓我起來陪同她做的。再則,我第二次見她的時候,她就敢將花盆往我頭上踢,還能鎮定自若嫁禍給迷谷,”眼睛瞟了瞟看臺四周裡三十層外三十層簇起來的八荒仙者,緩緩道,“區區一個小陣仗罷了,你當她是那麼容易緊張的嗎?”
連宋君故意收起扇子在手心敲了一敲,嘆道:“同你說話果然不如同夜華他說話有趣,”看了看東天滾滾而至的祥雲道,“那幾位有空的真皇估摸來了,白止帝君一家想必也該到了,我過去找夜華坐坐,你差不多也坐到上頭去罷,省的諸位來了瞧著你坐在此處都不敢落座。”目光掃過上頭的高位,笑了一聲道:“按位份鳳九她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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